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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吳君姍沒日沒夜的為舞蹈編舞的時候,宋至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一個月時間到了,霍總說可以去民政局拿離婚證了。”
溫寧到這時才發現,原來已經過去了一個月。
“幾點?”言簡意賅地問。
“明天早上九點半,他在民政局等你。”宋至回答道。
溫寧嗯了一聲,馬上把電話掛斷了。
一個月鏖戰舞蹈,沒有時間想自己失去父母,失去孩子的事。
可宋至的一個電話,又在提醒著,自己失敗的婚姻,還有自己已經沒有家人,沒有孩子的事實。
“怎麼了?”吳君姍看坐在電腦前沒有靜,開口詢問。
溫寧輕輕搖頭,“明天我先去辦個離婚,可能會晚點到工作室。”
“你決定好了?”吳君姍溫聲詢問,理論來說,霍崢這樣的家世,溫寧就是在圈混再好,也找不到了。
溫寧點頭,口氣平靜地說,“我早就想離了。”
吳君姍不再勸說,孩子都沒了,想必夫妻的非常的不和。
第二天早上九點半,溫寧準時到了民政局門口。
霍崢坐在民政局里,戴著口罩,穿著一很低調的休閑裝。
看到將自己頭發在后腦勺盤一個丸子,十分干練的溫寧,他盯著瞧了一會兒,旋即收回了視線。
他們來的不算早,等到他們已經十點半了。
兩人全程都沒怎麼流,公事公辦,宛如一點都沒有過的夫妻。
離婚證拿到的那一刻,溫寧懸著的一口氣松了下來。
拿著屬于自己的那一本,轉就走。
霍崢跟在的后,等出了民政局,才開口道,“以后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給我打電話。”
溫寧沒有回答,而是徑直往馬路走去。
霍崢心中多有點不舒服,上前攔住溫寧,他沉聲道,“孩子是什麼時候懷的?”
溫寧眼眸里的,宛如是對待陌生人那樣的冷淡疏離,“霍崢,好聚好散。我很忙,沒有時間跟你閑聊。”
“懷孕我應該有知權。”霍崢眼眸鎖著,表冰冷異常,“如果你跟我說,我們的孩子不會掉。”
溫寧眼眸閃過一瞬的異樣,但很快,就湮滅了,“孩子已經沒了,我們已經不是夫妻了,我溫家兩條人命沒了,霍崢,我們回不到從前了。”
聲音如此的平靜,在提醒著霍崢一個不爭的事實。
霍崢還沒說話,溫寧就繞開了他。
走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
霍崢看著車開走,才走向自己的車。
宋至站在車邊,等他過來,將車門打開。
看得出來,霍崢的緒很不好……宋至不敢招惹他,連呼吸都放輕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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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仁德的事,還沒查到麼?”他一上車,就冷著臉問宋至。
宋至低聲道,“他能貸到款,也是銀行那邊新來的一個人,為了業績給他貸的。但后來被銀行查出來,就有了后續這些事。但綁架……不存在的事。聽說他是為了躲債,故意躲起來,給溫小姐和母親傳遞假消息。”
“那的事呢?”霍崢本就不在乎溫仁德是怎麼死的。
他這個人本來就作死。
沒有能力,但總是好高騖遠。真要說害溫家到這種田地,罪魁禍首便是他。
宋至深深吸一口氣,這才慌張地回答,“的孩子被人弄掉了,恐怕是很早之前就計劃好了,所以想要查清楚,還得需要一點時間。”
霍崢靠在車座上,閉上了眼睛。
他至今不明白,溫寧為什麼瞞著自己懷孕的事。他一直認為,自己對溫寧也算不錯的,很是依著了。哪怕懷了,跟他說,他也不會不要這個孩子。
炎熱的夏天過去。
秋季到來的時候,溫寧跟吳君姍重新編排的舞蹈,要爭搶著時間排練了。
舞蹈室不的演員為此都很不滿。
一早,吳君姍把做好的畫在舞蹈室里投放,同時和舞蹈演員們說,“這個是重新編排的,我拿去給上頭領導看,領導也很滿意,你們好好跳。跳好了說不定國慶的時候就會開始巡演,還能上地方的電視臺呢。”
邰州衛視是很有口碑的一個臺,如果們編排的舞蹈能在國慶期間登臺,也算是相當大的榮耀了。
“先前的舞蹈有什麼不好,我們都跳了一個月了,結果又要重來。”站在最中間的楊茜語氣帶著幾分不滿地說。
吳君姍一臉不悅地看著道,“我也沒說那個舞蹈就是定下的,你不愿意跳,跟我說就是,我可以再找人。你們覺得辛苦的,不想跳的,都可以站出來,我絕不勉強你。”
“那誰是領舞呢?”楊茜下對溫寧的不爽,開口問。
“誰跳得最好,誰就是領舞。”吳君姍在這點上,從來都是公平的。
楊茜揚起下,跟吳君姍說,“吳老師,我不是不信你啊,但是溫寧是你的學生,忽然我們其中,就是想要出名,我也能理解。但是我怎麼知道,誰才是老師心中跳得最好的呢?”
吳君姍還沒說話,溫寧便開口道,“跳的時候,大家都有眼睛看。你不服我,我們就比其中一段舞蹈好了。”
有一段舞是吊威亞,難度非常高。需要有絕對的平衡,才能做到。
溫寧不說別的,的核心就很穩,當年吳君姍說那麼多學生,就出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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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君姍就喜歡溫寧這麼自信的模樣。
角帶著笑意,對楊茜說,“先排練吧,一周后,我請幾位老師過來一起看你們斗舞的環節,老師說你們誰好,誰就當領舞。我只告訴你們,這個舞蹈跳得好,很容易出圈,你們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們自己的努力了。”
楊茜等走后,對著溫寧翻了一個白眼,“誰不知道你是走后門來的,老師偏向你,大家心中都明白。”
一旁的安然眼珠子一轉,馬上道,“楊茜你敢這麼跟吳老師說話,不也是你爸媽跟吳老師打了招呼?”
楊茜的母親是國家舞蹈演員,對寄予厚,因此格外跟吳君姍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