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宴知道自己踩到了他的痛點,在電話里笑出了聲,“對了,我還要謝總唱的這出戲,讓我和您的未婚妻有了在故城共度一夜的機會。”
掛完電話后,他還發了一張中午的時候和阮夏吃飯時拍下的一張照片。
九焱氣紅了眼睛,死死的咬著顧時宴的名字。
阮夏是屬于自己的,一直都是!
……
早上阮夏去DO開完會,便準備去公寓給安安做治療。
還沒走出DO的大門,迎面就有一名中年婦帶著自己十八九歲的兒沖了進來。
一進大廳就大喊道:“Echo醫生呢!”
阮夏認出了那個孩,是一個月前治療過的患者。
看對方的神,仿佛來者不善。
走上前,“我在這兒,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那人的家屬看到阮夏出來,就氣勢洶洶的大聲說:“我兒之前失眠癥,找你治療,你給我們說治療好了,可是回去以后就開始不說話,已經持續快兩個星期了!”
阮夏對旁的助理道:“珊珊,帶他們去我的辦公室。”
家屬聞言更大聲的說,“你什麼意思!我就要在這里說!我今天就要你給我們一個說法!”
阮夏蹙眉,“你兒不是病了嗎?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你這樣我怎麼理問題?”
家屬開始蠻不講理了起來,拿出手機就要拍視頻,“你們看啊!這個號稱和Echo催眠大師同名的心理醫生,把人治得說不了話了,還想不認賬!”
對于的無理,阮夏忍了,“OK,你想在大廳里說是吧?這邊請!”
指了指大廳里的沙發。
中年婦舉著手機錄著視頻,牽著兒的手走到了沙發上坐下。
阮夏讓圍觀的人都散開,坐在了母兩的對面,看了一眼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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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靜靜的坐著,垂著腦袋,問什麼都不答話。
阮夏問了孩子最近的一些詳細況,中年婦回答的支支吾吾的,阮夏早就覺出了這兩人是故意來鬧事的。
也不阻止家屬用手機拍,反而是笑了笑:“拍仔細一點,我要是治好了你兒的病,就別再說是我醫出問題了。”
接著站起,拿出了懷表走到孩的面前。
懷表滴答一聲落在的面前,阮夏輕輕抬起的下,讓直視著自己的眼睛,“小妹妹,最近上學有遇到什麼事嗎?”
懷表有節奏的左右晃,孩的眼睛抓失去了焦距。
“往前走,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一個人……”
“在做什麼?”
“我媽……”
就在孩要說出接下來的事后,孩媽媽突然驚慌失措的喊道:“兮兮!兮兮!你對我的兮兮做了什麼!兮兮快醒來!”
阮夏眸一凜,“你干什麼!危險!”
正于催眠狀態的孩突然滿頭大汗,的閉著雙眼,痛苦的皺著眉。
“兮兮!快醒過來!快醒過來!不要回答的話!”
孩猛然睜開了眼睛,只是臉卻慘白如紙,大口大口的呼吸,仿佛溺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