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隨口問:“什麼問題?”
“我最近在競爭一個項目,對方是一個書法狂熱好者,一直想看上世紀書法家覃朗大師的真跡,但是國目前只有一副,在我爺爺手上。”
“我爺爺一直對我三年來不回家的事耿耿于懷不愿意把字畫借給我,我記得我爺爺倒是對我前妻很是喜歡,要是能想辦法讓我爺爺把那副字畫借出來,我就答應把錢借給阮氏。”
阮夏抿了抿,說來說去,難題還是全落在了自己一個人上。
“就不能換個人去借出來?”
“我爺爺很寶貝家里的書畫,沒人能輕易的借走。”
垂眸沉思了一會兒。
忽然抬頭對他道:“顧先生,這件事,或許我可以幫忙。”
顧時宴微微瞇起眼睛,“你如何幫?”
阮夏輕輕勾,“我自然有我的方法,不過我若是幫你解決了這件事,你得幫我拿到卷宗,并且借錢給阮氏。”
“你好像對阮家的事很上心?”
阮夏抿了抿,“舉手之勞而已,況且我也不想無緣無故的被漲房租。”
“不過顧先生要是借錢的話利息還是要算的,你也不能做虧本生意。”
顧時宴勾一笑,“你怎麼說就怎麼做,明天去老宅?”
阮夏想了想說道:“過兩天吧,云城這麼遠,我要先安排一下手里的事。”
他微微頷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瞇起眼睛看向,“你怎麼知道顧家老宅在云城?”
一愣,片刻后便淡定的道:“哦,阮夏跟我說的。”
顧時宴輕笑,“看來你們關系好,才認識這麼幾天,什麼都跟你講。”
“多虧了顧先生,讓我們一見如故。”
去云城的這天早上,阮夏很早便起來了。
化了一個特效妝,故意把臉上化的又紅又腫,還戴了一副夸張的黑框眼鏡,對著鏡子照了照,確認自己都看不出來是自己,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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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老爺子見過,只有這樣,才能不被爺爺認出來。
背著包下樓,顧時宴已經在樓下等了。
拉開車門的時候,顧時宴直接愣住了,盯了半晌,才不確定的喊了一聲,“Echo醫生?”
阮夏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嚇到你了,我昨晚……不知道吃了什麼,臉過敏了。”
顧時宴盯著的臉,一言難盡。
“走吧。”阮夏系好了安全帶。
他有些擔憂的看著,“我先送你去醫院吧。”
“不用不用。”阮夏連忙擺手,“我出門的時候已經吃過藥了,也了藥了。”
“確定不用去醫院?看起來似乎很嚴重。”
“真不用,開車吧。”
顧時宴點了點頭,發了車子。
這里到云城需要四個小時的車程。
開了一半,時間差不多到中午了,顧時宴把車停在服務區,兩人一起去吃了個飯。
點菜時,顧時宴考慮到阮夏的臉過敏,特意點了些清淡的菜。
可當抬頭的時候,卻發現阮夏對著服務員報了幾個菜都是辣的紅紅火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