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銀赫睜開眼,就看見白靜正在他的上,他立刻把推到了一旁。
他坐起,看著白靜,俊眉蹙,不滿的質問道,“白靜,你在干什麼?”
此時,傅南川也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發現自己的服已經不知所蹤。
他一臉寒霜的看著白靜,俊臉沉的可怕。
一定是這個狐貍把他的服給掉了。
呵,這個人,還真是。
膽子也真夠大的,沈銀赫在一起,竟然也敢對他下手。
白靜看著一臉鷙的傅南川和沈銀赫,只能裝作若無其事,對著他們出了一個無比甜的笑。
然而,心里早就慌不擇。
待會兒,該怎麼解釋剛才發生的事呢?
忍不住在心里腹誹道,他們兩個不是都已經喝醉了嗎?
明明就已經醉的那麼厲害,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現在可好了,不蝕把米,沒有把傅南川給睡了,反倒被傅南川和沈銀赫給抓了一個正著。
白靜假裝鎮定,云淡風輕的對著他們說道,“我剛才只是想把你們放在床上休息一下。”
傅南川冷冷的看著白靜,一臉不悅,顯然是不信所說的話。
“你把我的服了,想做什麼?難道,你不是想對我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嗎?”他冷聲質問道。
沈銀赫聽聞,只見傅南川渾上下只穿了一條。
他瞬間就明白了,白靜想要干什麼。
他一臉鷙的看著白靜,冷冷的問道,“靜靜,你剛才是在做什麼?”
白靜還是假裝冷靜,一臉淡定的說道,“赫,我看川太熱了,幫他一下服而已。”
“他一直在喊熱,所以,我才……”
沈銀赫看著眼前撒謊不打草稿的人,嗤笑一聲。
他站起了,并不打算再聽白靜的解釋,他對著傅南川說道,“我們走。”
傅南川撿起了被白靜扔在地上的服,穿了起來。
白靜看著一臉沉的沈銀赫,知道他是真的被自己氣到了。
于是,立刻從床上下去,走到了沈銀赫的后,雙手環抱住了他的腰。
“赫,我真的只是看你們兩個喝醉了,只想把你們放在我的床上休息而已,并沒有其他的想法。”
沈銀赫聽到白靜蹩腳的解釋,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休息還需要服嗎?”
說完,沈銀赫用力的掰開了白靜抱住他腰上的手,準備離開。
白靜眼看沈銀赫真的要走,又急忙上前去的抱住了他。
“赫,你別走……我一個人睡,真的好害怕……”抱著他的腰,又開始扮起了弱,裝起了可憐。
“害怕?害怕你就去大街上,隨便找個男人陪你一起睡。”沈銀赫毫不留的諷刺道。
說完,他想也沒想的,直接甩掉了白靜的雙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傅南川更是連看都不想看白靜一眼,他只覺得惡心。
這種人,還想對他圖謀不軌,臟死了。
隨即,傅南川也跟著沈銀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