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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那是什麼眼神!”姜濤怒目而視。
姜逸輕笑一聲,“年紀大了,要知道收斂。”
說完,就拉著常南意朝著沙發老太太的方向去了。
姜濤呆愣在原地,覺自己到了一萬點的暴擊。
姜逸上午沒課,所以不去學校也沒關系,但是下午有兩節大課,所以他必須趕回去。
常南意倒是請了一天的假,原本言焱士還要留繼續呆在這里,但是姜逸說什麼都不同意。吃過午飯后,就要帶著常南意離開。
院子里,姜逸已經先一步上車啟了車子,言焱拉著常南意的小手站在副駕駛門外。
“昨晚我們不太走運,被逮了個正著,不過也沒什麼可惜的,那玩意不太好看。下次,我弄到好東西,還你。”言焱士小聲嘀咕著,眼睛跟賊一樣轉,“還有啊,那個小鮮的演唱會門票我也弄到了,不過是年后場的,到時候我們一起去。”
常南意頭大,昨天剛答應了姜逸從此不看這些了。
“你們又在說什麼?”姜逸的聲音冷不丁在后響起,隨后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常南意,上車走了。”
“走吧,走吧,記得想我。”言焱依依不舍的揮別常南意,全程看都沒看姜逸一眼。
直到車子開出了姜家院門,姜逸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以后還是盡量不要回來,免得他家小姑娘被教壞了。
送常南意回家之后,姜逸就立即趕回學校。
第一節大課剛下課,意外接到了保衛科的電話。
“您好,是姜教授嗎?”保安隊長的聲音。
“對,是我。”
“是這樣的姜教授,有位士自稱是您的岳母,吵著要見您。”保安隊長的聲音帶著些許無奈,應該是之前被鬧的有些厲害。
“我岳母?”姜逸凝眉反問。
“對,那位士是這樣說的。我們不確定的份,所以打電話向您確認一下。”如果真的是姜教授的岳母,又怎麼會沒有他的電話,而是到保衛科找人呢?
“貴姓。”姜逸問。
“姓陳。”保安隊長回答。
“姓陳?”姜逸遲疑,常南意的母親姓蘇,而且早已經去世,唯一的小姨如今也在國外還沒有回國。
所以這個岳母……
“是危險的人嗎?需不需要我們報警?”保安隊長詢問。
姜逸思忖片刻,想到了什麼,“讓進來吧,我在辦公室。”
保安隊長先是一驚,隨后很快應聲,“好的。”
放下電話,姜逸想了想,還是起迎了出去。
路走到一半,就看到保安隊長領著一位著樸素,形清瘦的人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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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教授。”保安隊長表殷勤,快走兩步。
那清瘦人見狀,也跟著加快了腳步,來到姜逸面前,眼神刻薄的上下打量一番,“你就是姜逸?”
聽這口氣,保安隊長一愣,狐疑的看向那人。
所以到底是不是岳母啊,怎麼會連自己婿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呢?
轉而再看向姜逸,見他微微頷首,態度謙和,保安隊長就更加迷糊了。
“沒錯,我就是姜逸,您好。”姜逸沖著保安隊長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離開了,之后便親自領著人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一路上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跟著,眼神始終不友善。
姜逸打開辦公室門,將人請進去,隨后自己才進去,他指著沙發,“請坐。”
人也不客氣,直接坐下,“我了,給我倒杯水。”
“好。”姜逸禮貌應著,轉去給人倒水。
“太熱!”人冷眼看著冒著熱氣的水杯,“我只喝溫水!”
姜逸再次好脾氣的應下,按照人的要求,換了溫水,“請用。”
人這次沒有挑水的病,卻也沒有喝水,很顯然一點都不。
“你知道我是誰嗎?”問。
“您應該是常博遠的母親吧。”姜逸直接道出了對方的份。
陳清秋有些意外,卻也點點頭,“沒錯,我是常博遠的母親,也算是你名義上的岳母。”
對于這一點,姜逸不置可否。
“不知您來找我,有什麼事?”因為對方是常博遠的母親,所以姜逸的態度十分客氣。
“什麼事?你和常南意那丫頭結婚,為岳母,我來找你有什麼問題嗎?”人聲音尖細,有些尖酸。
姜逸微微抿,淡笑不語的看著對方,等待著接下來的話。
“常南意那丫頭好福氣啊,剛死了爹,轉頭就嫁給你這麼個大學教授,你說你到底是圖什麼啊!難不是看好看?人的臉是會變得,早晚也會變丑變老,你這麼優秀的人,什麼樣的找不到,偏偏娶!”
人話語里,是濃濃的厭棄與鄙夷。
表夸張,言語鄙。
這與常南意口中那位清冷的陳姨完全不相符。
姜逸就那樣靜靜的看著陳清秋不停的說著常南意的病,不語。
“那丫頭悶得很,半天憋不出一個屁來。沒爹沒媽教養,是一點臺面都上不去。學歷也不高,什麼能耐都沒有,除了這張臉啊,是一點拿得出手的東西都沒有啊。”
陳清秋說了半天,見對方本不搭茬,連表都沒有變一下,“我說這麼多,你聽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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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姜逸點頭。
“聽到了,你是怎麼想的?覺得不合適,就趕離婚!”陳清秋仍舊表刻薄。
姜逸卻笑了。
“你笑什麼!”陳清秋不滿吼道。
“陳姨。”姜逸跟著常南意的稱呼喊著對方,“我調查過南意爸爸破產的整個過程,據我所知,常家榮不僅欠了銀行的錢,還有很多私人借款。以他欠債的額度,即便是宣布破產,也堵不上那些窟窿,更加不會有37萬的產分給常南意。”
陳清秋怔住,臉上刻薄的表逐漸扭曲,輕著,神開始不自然,“你想說什麼?”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三十七萬是你的私產吧。”姜逸輕聲說道,言語間,十分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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