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李太太的無理取鬧,王娟也是有苦難言。
有很多事也無法做決定,只好又給經理打電話,過來做主。
喬沫不想繼續跟們廢話,轉就要進屋,再次被李太太一把拉住。
“你走什麼呀,我還沒答應不住這個房間呢。”
喬沫用盡全力甩開的手,完全失去了耐心,眉眼漠然:“你還有完沒完了,是不是非要著我現在就報警!”
當即掏出手機,按下了那三位數,當著所有人的面把電話打了出去。
說是遲那時快,王娟立馬奪過來,第一時間把電話掛掉。
滿臉討好的說:“喬小姐,您先別沖,我們經理馬上就到。”
“等過來,我們再一起想想辦法,看看怎麼解決?”
“我不管你們想怎麼解決!”喬沫奪回手機,深吸一口氣,停了幾秒才開口:“怎麼解決是你們的事,跟我沒有關系。”
“我已經在這里站了很長時間了,我現在覺非常的累,我想回去休息。”
“我兒馬上就要醒了,我還要去給喂,換紙尿。”
“這位李太太是你們的vip客戶,不是我的vip客戶,我沒有義務去滿足這些無理的要求。”
“如果你們不想失去這麼一個重要的客戶,那你們就自己去想辦法,別再來打擾我了。”
隨著最后一個字落地,喬沫扭頭就進了房間,剛想用力把門關上,又反應過來兒還在睡覺,瞬間卸去了手上的力氣。
隔著房門,聽到宋佳佳沖盛嘉澤吼道:“趕給我走,還嫌不夠丟人嗎?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喬沫真的是疲于解釋,怎麼樣怎麼樣吧。
盛嘉澤的言行又不是能左右的,他又不是小孩子,難道不知道這麼做的后果嗎。
他明知會惹宋佳佳生氣,還義無反顧的向著說話。
在喬沫看來,盛嘉澤這不是在給提供幫助,而是給平添了更多莫須有的麻煩。
大家都是年人了,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關于盛嘉澤的事兒,反正問心無愧。
喬沫躺在床上,努力不讓自己為剛才的事生氣,生氣是坐月子的大忌,弄不好還會堵。
心煩意之時,俏俏突然哭了起來,喬沫剛想起床,工作人員聽見哭聲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您躺著吧,我來抱就行。”
喬沫見來人不是王娟,心想肯定是去李太太那邊了。
為了驗證這個想法,忍不住問:“王姐呢,怎麼沒過來?”
新來的工作人員滿臉不好意思說:“喬小姐,王姐有事被調走了,以后有什麼問題您找我就行。”
看來猜的沒錯,王娟在不在倒是無所謂,只要那個李太太別再來找麻煩就行。
喬沫出手,扯了扯角:“把孩子給我吧,我給喂喂。”
也不知道月子中心的經理用了什麼辦法,換房間的事就這麼告一段落了,那位李太太再也沒來打擾過。
聽說李太太已經生了四個兒,老公又是個兒子奴,家里有皇位要繼承,非要著生了兒子才肯罷休。
那位李太太雖然長得十分壯碩,卻虛的不行,走兩步就,還一個勁的冒虛汗。
這要是再生第五胎,不得要了半條命。
喬沫搖了搖頭,為的人生到悲哀。
幸好及時遠離了蕭家,要不然以蕭家的地位和權勢,估計也會著生出個兒子不可。
這輩子有個兒就夠了,要是讓再來一次,想想都覺得恐怖。
……
同一時間,在酒吧里。
唐笑笑被媽媽著相親,心煩躁的不行,就來酒吧借酒消愁。
剛有個帥哥過來搭訕,李峰突然出現,把的桃花給擋了過去。
唐笑笑恨的咬牙切齒,抓起桌子上的煙灰缸,就砸在他上。
李峰形敏捷的躲了過去,還不忘抱怨說:“你也太狠了吧,謀殺親夫呀。”
唐笑笑實在是無力跟他計較那麼多,抓起酒瓶,就往里懟。
李峰也沒有攔著,坐在邊拿起另一瓶酒,陪著喝了起來。
唐笑笑見狀,立馬把酒護在懷里,撅著委屈的不行。
“這是我的酒,要喝你自己點去。”
李峰沒有多說一句話,把的手掰開,把酒瓶推得離遠一點,眼神復雜的看著。
“你現在的,還不能喝這麼多的酒。”
唐笑笑應該是有些醉了,雙頰緋紅,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問:“為什麼?”
李峰把視線落在平坦的肚子上,敷衍的說了一句:“你剛做完手,應該先休養一段時間。”
唐笑笑立馬反應過來,他說的手是什麼意思,冷笑幾聲后,站起就要離開,一個不穩差點跌倒在地上。
李峰眼疾手快把人抱住,順勢攬在懷里,把在耳邊,緩緩吐氣。
“這麼著急投懷送抱,是不是還想再給我要一個?”
要一個?要一個什麼?
唐笑笑是喝醉了,不是傻了,當然是要一個孩子了。
抬手就給了李峰一掌,瞪著一雙小鹿眼,想要把眼前的男人看得更清楚一點。
李峰的語調染上兩分玩味:“你該不會是看哥長得帥,我的無法自拔了吧。”
唐笑笑從他上爬下來,涼薄的笑了笑:“我要是真你,又怎麼會把孩子打掉呢。”
“孩子”兩個字,刺痛了李峰的心。
他雖然之前玩的花,但是唐笑笑是第一個懷上他孩子的人。
那晚他明明可以及時剎住車,有機會戴上措施的,不知為何,到最后就是沒有停下來。
當他清楚地到唐笑笑是第一次的時候,心竟還有些許的竊喜,在那一刻,他曾經下過一個決心。
金盆洗手,只為來。
但唐笑笑的反應,卻讓他始料未及。
懷孕后,竟然還讓他親自主刀,幫把孩子打掉。
那可是他的親生骨,李峰現在看到自己的手,都覺得惡心。
就因為這件事,他已經好久不上手臺了。
唐笑笑如果是想要報復他的話,那確實是功了。
兩人都沒有在說話,仿佛陷到一種無形的悲傷里,各自舐著心的傷口。
半晌后,李峰作為男人首先示弱:“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繃的緒松懈了一些,他又緩緩說:“你要是愿意的話,我們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