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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晚點頭。
秦爭抿著不說話。
蕭晚繼續道:“真的,我今天剛去家,男朋友還在呢。”
“誰?不會是裴瑾年吧?”
蕭晚搖頭:“怎麼可能,宋稚不可能會和裴瑾年復合的。”
秦爭聽到不是裴瑾年,綁著的下顎線松了下來。
不是裴瑾年就好。
之前那些年,宋稚對裴瑾年的,他就算是在國外都聽得清清楚楚,要是兩人復合了,那他可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如果是其他人的話,他還有機會,畢竟他們也認識這麼多年,不管從哪些方面,自己都比較有優勢。
想到這里,秦爭深吸一口氣后,再次緩緩地張開說道:“無所謂,你幫還是不幫!”
蕭晚聽到他這話,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著秦爭,難以置信地問道:“你要為做三啊?”
面對蕭晚如此激烈的反應,秦爭卻只是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淡淡地回應道:“為什麼不能呢?這種東西,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看到秦爭這般態度,蕭晚的角忍不住搐了一下。
無奈地搖了搖頭,出手對著秦爭做了一個大大的拇指作,略帶嘲諷地說道:“行啊你,可真是夠厲害的,男小三。”
秦爭挑眉:“所以,妹子,哥哥我這次能不能順利單,可就全指你幫忙了。”
蕭晚深深地吸了口氣后,又重重地嘆了出來,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說道:“我真的幫不了這個忙啊,你還是另找他人吧,行嗎?”
聽到這話,秦爭不挑起眉,滿臉疑地詢問道:“為什麼我這樣的條件,和你好閨在一起,不好嗎?”
蕭晚悄悄撇。
條件?
秦爭條件是好,但是他媽媽可不是善茬。
秦母不喜歡宋稚,而秦爭在父母面前本反抗不了,只能悄悄背著父母做這些事。
宋稚真要和秦爭在一起,日子肯定不好過,比在裴瑾年邊更加不如。
而且,現在和宋稚也有點矛盾,雖然宋稚說沒生的氣,但是知道,宋稚對自己有了隔閡了。
想到這里,蕭晚隨口胡謅了一個理由:“我們的那個工作室早就關門,再說了,如今都已經有男朋友了,我怎麼可能還去摻和這種事呢。”
秦爭聞言,臉上出一驚訝之,追問道:“關門了?可你們這才剛剛起步沒多久吧?”
面對秦爭的追問,蕭晚選擇了沉默不語。
秦爭見蕭晚不說話,繼續刨問底:“怎麼關門了?”
蕭晚心中一陣慌,因為本不敢承認工作室關閉其實是由于自己的緣故。
眼神閃爍不定,有些心虛地回答道:“或許稚稚認為去公司上班更好一些吧,所以就離開了。而我獨自一人實在難以應付那麼多工作,無奈之下只好把工作室給關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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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這番解釋,秦爭再次發問:“離開是什麼時候的事兒啊?”
蕭晚此刻已是張到不行,只能含含糊糊地嘟囔了一句。
秦爭那雙銳利的眼睛地盯著蕭晚,一言不發。
之前那段時間,宋稚一直都很有干勁,而且宋稚這人,骨子里就很固執,認定的事,不可能輕易放棄的。
不管是人還是工作。
所以聽到蕭晚說因為宋稚先放棄,所以才關門這樣的話,說實話,秦爭是不太相信的。
倒是蕭晚,做事一頭熱,沒有耐心,不管是上還是工作上。
當初說要創業的時候,秦爭都還有些擔憂,但是想到宋稚參與的話,應該也能堅持下去。
沒想到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直接放棄了。
蕭晚被秦爭這樣直勾勾地盯著看,蕭晚只覺得心里愈發沒底兒,心虛油然而生。
最后,索扭過頭去,不再吭聲。
一時間,整個辦公室里彌漫著一種令人到些許尷尬的氛圍。
正當蕭晚絞盡腦地想要找個一個合適的借口趁機開溜之際,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打破了這短暫的沉寂。
是秦爭的手機發出的聲響,蕭晚借著這個機會,連忙借機說道:“哎呀,看你忙的樣子,那我就先不打擾了,我還有事得先走一步了。”
話畢,便作勢轉要離去。
然而就在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秦爭卻突然出聲道:“難道你不想知道關于你男朋友家里的況了麼?”
蕭晚聞言,腳步一頓。
這麼快就有消息了?
轉頭看向秦爭,還沒等開口詢問,只見秦爭已然迅速地按下了接聽鍵,并將手機至耳畔。
由于距離稍遠,蕭晚無法聽清電話那頭究竟說了些什麼,但見秦爭始終面無表,只是淡淡地回應道:“嗯,好的,我已經清楚了,把相關資料發送過來吧。”
說完之后,他便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
此刻,蕭晚滿心焦急地著秦爭,看著秦爭結束通話,再也按捺不住心的好奇,迫切追問道:“怎麼樣?查到了什麼?”
秦爭微微點頭:“有消息了。”
蕭晚有些震驚:“這麼快?”
“那邊有悉的人,不過我也詫異的,你這男朋友在那個地方這麼出名,一查就知道了。”
蕭晚聽到秦爭這話,愈發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催促道:“既然都查到了,那就快點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況嘛。”
面對蕭晚這般急切的模樣,秦爭卻并未立刻答話,反而一言不發地凝視著。
被他這樣目不轉睛地盯著,蕭晚只覺得渾都不自在起來,心里更是如同貓爪撓心般難,忍不住再次喊道:“你倒是快說啊!真是要急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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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我說的話,你到底答不答應。”
秦爭緩緩開口。
蕭晚足足愣了半瞬之后,才終于緩緩地張開說道:"什麼?”
“幫我追宋稚。”
秦爭繼續剛才的話。
蕭晚沒想到,到這一步,秦爭還打算放棄。
一臉無奈地幫他分析:“不是我不幫你,第一,稚稚不喜歡你,要是喜歡,當年就答應你了。
第二,人家可是已經有男朋友了,咱們做人得有底線啊,總不能去當那個破壞別人的第三者吧。”
秦爭聞言,不說話,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蕭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