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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煙剛回到公司，還沒進辦公室坐下，何早就過來通知。
“季總監，你中午去哪了？厲總找你找了半天，讓你回來立刻去見他。”
厲寒年找干什麼？季煙皺起眉頭，“有說找我什麼事嗎？厲總今天的脾氣怎麼樣？”
“不知道，是厲揚特助打線電話進來說的。”
季煙表示自己知道了，讓何早回到工作崗位，放下自己的個人品，就乘坐電梯上了樓，敲響總裁辦公室的門。
“厲總，您找我？”
厲寒年卻是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但聲音很冷，“去哪了？現在才回來！”
季煙略帶歉疚，可不達眼底，“午休時間的私人行程，請問您找我是有什麼工作安排嗎？”
言下之意，是私人行程，厲寒年這個頂頭上司無權過問。
厲寒年可不是這麼容易被糊弄的主兒，掀起眼簾盯著，神無比嚴肅。
“你為項目總監，二十四小時都該嚴陣以待！
私人行程？從你進厲氏集團、坐上了項目總監這個位置開始，就沒有私人行程！我不吃打馬虎眼這一套，說，中午去哪兒了！干什麼去了！”
細致微的盤問讓季煙覺得自己是個犯人，又分不清楚他的火氣從何而來，只能照實回答。
“我接到厲總您嫂子的電話，去松柏樓見面說了幾句，剛剛才回來，沒有耽誤上班時間。”
“舒可兒？”厲寒年聽到這個名字，心中猛然一沉，“找你做什麼。”
季煙想了想，坦然說：“威脅我，警告我，不要對厲庭琛手，婚禮在即，希我能識趣一點。”
“然后呢？”他想知道更多。
季煙嘆了口氣，“我回答，厲庭琛在我這兒就是個垃圾，我不會喜歡垃圾，讓大可放心。”
“只有這些？”厲寒年黑眸盯著看，態度不冷不淡，“舒可兒不會無緣無故找你說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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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的事或許厲寒年已經知道了，可季煙不能自己坐實罪名，“偏偏只說了些廢話。厲總不信可以去查。如果沒別的事，我先出去了，項目接還有很多細節要忙。”
他沒再為難季煙，而是揮揮手示意下去。
季煙肩膀瞬間低了低，像是心頭放下了一塊巨石。
微微頷首招呼，轉朝外頭走去。
剛到門邊，
男人淡淡一笑，“季總監，你不是傻子，但有些時候也別太聰明了，要學會藏拙，以及……有些話只能藏在心里，明白嗎？”
“什麼意思？”季煙回頭，費解地看著他。
顯然厲寒年不打算繼續解釋，低頭簽署文件。
莫名其妙。
季煙有不好的預，走出去還向厲揚多問了幾句，厲寒年今天是不是見了什麼人，有了矛盾，所以心不大好。
但厲揚是個針扎不油潑不進的主兒，笑著說不能總裁的行程，打馬虎眼搪塞了季煙。
季煙懶得過問這麼多，疑著回了辦公室。
翌日的午后，A城日報的方網站點擊率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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