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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昕昕覺得無比委屈,忍不住大吼,“小叔!我們才是一家人,您為什麼要幫著這賤人!”
“季煙說得對,你確實沒有豪門千金的教養,大嫂,看來您教無方啊!”厲寒年噙著冷笑。
他說,“既然您不會教兒,不如送到國外圣德學院,再深造幾年吧!”
“厲寒年,你害得庭琛要被送去非洲分公司,現在還要把昕昕一塊送出國?”舒可兒瞪大眼睛。
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卻很快意識過來,厲寒年是要把他們這一屋子人全部攆走!
果然,同父異母的兄弟,就是注定要蠶食的!厲寒年這沒心肝的東西,為了一個季煙對付家里人。
厲寒年沒理,而是回頭看向季煙,手接過拿著的紅酒。
手掌與手掌之間的,溫熱的覺讓季煙稍顯失措,不明白他怎麼來了。
季煙表呆呆的,“厲總,我正要送酒過去,您不用親自跑一趟。”
“臨時接到客戶電話,順路經過這邊,到酒莊才記起來讓你取酒了。”
厲寒年輕輕攬住季煙的肩膀,看向母二人很自然地說,“還有別的事?沒事就滾,季煙是我的人。
誰敢,就等于向我厲寒年宣戰!大嫂,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會把昕昕管教好的,對吧?”
季煙心臟猛地跳了一下,心莫名好轉。
他居然在人前,說,是他的人……
舒可兒深呼吸,“小叔,這件事我會如實告訴老爺子!還有,別忘了你的準未婚妻,是陳明娜陳小姐!”
陳氏集團雖然比不上厲氏集團的威懾力,但在A城也是老牌家族,不到厲寒年三番兩次折辱。
季煙既然敢設局陷害兒子,那也絕不會讓季煙好過!
“媽,我不走!”厲昕昕被舒可兒拉拽著,一臉的不甘心,“我要給這賤人一點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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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你真想出國去圣德學院,關個三五年再回來!?”舒可兒怒斥,不能讓兒也損在厲寒年手里。
厲昕昕不喜歡讀書,更別說去圣德學院那種,專門教習貴族禮儀、規矩比尼姑廟還嚴格的子學院了。
心底縱有一團火,有再多的怒意,此時也不得不制下去,惡狠狠瞪著季煙,被一拉一拽,離開此。
等人走了,季煙才看著厲寒年,輕聲說,“厲總,你剛剛的話會讓人誤會。”
厲寒年黑眸盯著看,態度耐人尋味的,“難道我說錯了?”
季煙覺得他損的,明知故問。
但又不得不說,要不是厲寒年出現,替解圍,還不知道舒可兒母要糾纏到什麼時候。
斂下臉頰微紅,淡聲開口,“這樣的玩笑厲總以后不要再說了,今天晚上謝謝了。既然紅酒已經給您,那我就下班回去休息了。”
“紅酒?給我了?”厲寒年垂眸看了看自己手上拿的東西。
忽然,他修長手指一松。
勾著指節的提繩往下落,價值數十萬元的昂貴紅酒應聲而碎。
酒漬瞬間從包裝流出來,浸染紅了兩人腳下的地板。
厲寒年皺了皺眉。
“季總監,讓你取個酒,怎麼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這酒有價無市,抬到百萬都未必能買得到,季總監說說想怎麼賠?”
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