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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走,我送你去投胎。”
“我不走, 我在等人。”
“你是不是在等靖郎?”
“是啊, 你怎麼知道的?啊,我的靖郎啊……”
“是你的靖郎托我來找你的, ”云輕說著, 舉起一個同心結,在鬼面前晃了晃,“你看,我沒騙你。”
“這是……這是我給靖郎的!靖郎他在哪?”
“他讓我告訴你,他已經去投胎了, 你要再回才能見到他。”
鬼于是跟著他們去了附近的鬼井。
所謂鬼井, 是黃泉界與人間界的連通, 人死后魂魄會不由自主地向鬼井移。
大地上散落著許多鬼井, 普通人是看不見的,鬼井附近氣較重,常人有時候走路遇到鬼打墻, 多半是因為附近有鬼井。
韋三娘地攥著同心結,一聲“靖郎”,走進鬼井中心,很快便沉了下去,消失不見。
氣籠罩的鬼井中心, 留下一個紅的同心結。
最終也沒人能知道他們完整的故事。時間把所有的恨都風化塵沙,歸于寂滅。
——
除了桂枝和同心結,城主府的護衛還在朝闕樓附近撿了一把碧玉劍,一并給了云輕。
劍長三尺,綠意濃厚,扣之有如環佩,清脆悅耳。
劍刻有兩個篆字:裁恨。
辭鯉評價道:“劍是不錯,名字有點晦氣。”
按理,遇到好兵,云輕肯定是優先自己霸占的。可是這種玉劍只適合用來施展法,不好真刀真槍地拼殺,用不順手,于是給了江白榆。
辭鯉有些口賤,故意氣浮雪:“有了好東西先給小白臉……你師姐不要你咯。”
浮雪大怒,“你一個貓懂什麼,那是因為我不想要,不是師姐不給!我跟師姐晚上都睡一張床的,我們倆最好了!”
江白榆在一邊聽得眉角直跳。
辭鯉哈哈大笑,看了看浮雪又看了看江白榆,繼續口賤:“你們倆,真的很像的大老婆和小老婆。”
程歲晏笑呵呵地湊熱鬧,問他:“那你說說,誰是大老婆,誰又是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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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雪叉著腰,一臉不服氣地看了眼江白榆,然后翹了翹角,“快說!”
辭鯉輕盈地跳到一座假山上蹲坐著。江白榆一看它跑遠了,就知道它沒好話。
果然,它說:“江白榆肯定是小妾。”
雖然它跑遠了,江白榆還是把他抓了回來,變掌大小,往池塘里一丟,小貓地著水面劃了兩下,打起了水漂。
辭鯉破口大罵。
三人站在池塘邊笑。
云輕剛睡醒,聽到外面的笑聲與罵聲,推開窗,趴在窗前隔著海棠樹看他們,笑問:“你們在說什麼?”
程歲晏揚聲答:“我們在商量給你納妾呢。”
“哈?”
最后程歲晏也有幸進了池塘。
不過,當天晚上,辭鯉就私下里跟江白榆道歉了,并且真誠地表示江白榆是大老婆,浮雪才像個小妾。
原因無他,江白榆治好了蓼蓼的眼睛。
為了報答江白榆,它還主變一個比拳頭略小的黑貓頭飾,趴在云輕頭上。
把云輕笑得合不攏。
浮雪艷羨地看著:“師姐,我也想戴!”
云輕于是把頭飾摘下來,放在浮雪發間。還別說,師妹生得靈可,很適合這樣的發飾。
辭鯉在浮雪的烏發間翻了個,改趴臥為蹲坐,低頭看著云輕說道:“喂,我也算幫你們的忙了對吧?”
云輕笑,“對啊,多謝你了,辭鯉大妖。”說著,還像模像樣地對它作了個揖。
浮雪和程歲晏也笑著附和。
辭鯉昂了下頭說道,“誰要你們道謝,我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云輕。”
云輕抱著胳膊一挑眉,“什麼問題,說說看。”
“你跟一心子到底是什麼關系?”
云輕聽到這話,轉過背著手走了兩步,轉了轉眼睛,不答反問:“你覺得我們是什麼關系?”
“你是的傳人嗎?可你修的不是一心道吧?”辭鯉說著說著,自己也有些疑了,“可是你又有的法寶。”
“的,法寶?”
“別裝傻,就是那卷破書。百年前就用它擋過我的天星墜地,現在你又來,真的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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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輕卻是不信:“別說大話了,你的修為連白榆都不如,還跟仙人手?”
“所以輸了,很難理解嗎?回答我的問題,你跟一心子是什麼關系?”
云輕轉過幽幽地看著他,說道:“實不相瞞,我們倆的關系,還是你剛剛告訴我的。”
“……”刺哩呆了一瞬,繼而暴躁道,“胡說八道,你不認識,手里有的法寶?更何況你現在還跟華派的小呃……”
它想說小白臉,考慮到江白榆救了蓼蓼,于是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小、小可,混在一起。”
江白榆眉頭跳了跳,又想揍它了。
云輕聽到辭鯉這樣說,更加奇怪了,“我跟華派的……嗯,小可,在一起。”說到這里,笑著了眼江白榆。
江白榆心臟猛地一跳,莫名地覺被調戲了。
云輕繼續說道:“這事和一心子又有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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