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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你不是都已經跟嫂子和好了嗎?”
葉南弦斜倚在蕭鶴川寬大的辦公桌旁,眉宇間挑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語調輕松又帶著幾分玩味。
“怎麼?你還打算對陸子軒出手啊?”
蕭鶴川端坐于辦公椅上,雙疊,手中把玩著一只銀浮雕的打火機,每一下輕轉似乎都帶著不為人知的深意。
他俊朗的眉眼不經意間又覆上了一層薄霜般的清冷,聲音低沉森幽:“和好是一回事,對付敵又是另外一回事。”
葉南弦聞言,不咂了咂:“嘖嘖嘖,真不愧是你啊,四哥,睚眥必報。”
忽地,他話鋒一轉,語調戲謔:“不過話又說回來,你不怕嫂子知道以后,又跟你鬧脾氣啊?”
蕭鶴川緩緩掀眸,目深邃,薄輕啟:“所以,這件事由你去做。”
“啊?”葉南弦一臉愕然,“你讓我去……四哥,你該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
蕭鶴川神嚴肅,不答反問。
葉南弦角輕撇,小聲嘀咕:“要是嫂子知道這事是我做的,那不得生我的氣啊,到時候我就吃不到做的小蛋糕了。”
蕭鶴川斜睨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做的點,不讓知道不就行了。”
“那你自己怎麼不做?還讓我當這個壞人。”
葉南弦低聲音,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蕭鶴川沉默著不說話,只是靜靜地凝視著葉南弦,那雙狹長的眸子帶著讓人難以直視的迫。
葉南弦被他盯得心里直發。
最終,還是妥協了。
“行行行,我做,我做行了吧?”
聽到這句話,蕭鶴川才緩緩將凌厲的目移開。
葉南弦表面上不敢有毫異議,只能在心底暗暗腹誹:真是萬惡的資本家!
“叮鈴——”
聽見口袋里的手機忽然響了一下,葉南弦條件反般手進口袋里,將手機掏出。
看完信息容后,他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隨即把手機翻轉,屏幕正對著蕭鶴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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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嫂子又跟陸子軒一起吃午飯了,而且還是在我的餐廳里。”
蕭鶴川把玩著打火機的作倏地一頓,眸微微一沉,竭力維持著淡然自若的口吻。
“吃個飯而已。”
話音雖輕,卻難掩其下暗涌的波瀾。
桌底下,他的雙手已悄然握拳,指節因過度用力而泛起了白。
葉南弦終于逮住了機會,再度以玩笑的語氣挑逗蕭鶴川:“是,吃個飯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蕭鶴川輕輕扭著脖頸,作帶著幾分不羈,旋即猛地站起,一把撈起西裝外套,大步流星地朝辦公室門外走去。
葉南弦哂笑,明知故問道:“喲,四哥,你這是要去哪啊?”
“了,去吃飯。”
另一邊。
因為昨天的午飯沒有吃,所以林向婉又約了陸子軒吃午飯。
陸子軒瞧著林向婉的狀態明顯好了,臉上洋溢著該有的明。
與昨天簡直判若兩人。
他端起手邊的玻璃杯,喝了一口水,語氣帶著幾分隨意:“昨天回去之后,跟他解釋清楚誤會,和好了?”
聞言,林向婉微微一愣,隨即低低嗯了一聲。
陸子軒輕點著頭,角勾起一抹溫煦的笑意:“解釋清楚了就好,看得出來,他在乎你的。”
他的這番話,瞬間了林向婉心中的某弦。
終于,忍不住開口詢問:“昨天中午究竟發生什麼了?我怎麼糊里糊涂地就跟蕭鶴川回家了?”
陸子軒眉梢輕挑,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昨天的事,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林向婉輕輕搖頭,那雙明亮的眼眸里充滿了不解與迷茫。
“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提及昨天中午,陸子軒便不由地回想起蕭鶴川那番飽含敵意的話語。
他一下沒忍住,笑出了聲。
對于他這莫名的反應,林向婉更懵了。
“怎麼了?”
陸子軒強忍著笑意,沖擺了擺手,“沒,沒什麼……”
林向婉致的眉頭輕輕蹙起,腦海里忽然閃過之前和杜奕呈去看畫展時,蕭鶴川的那個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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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蕭鶴川來找我的吧?”關切地問,“他看見你的時候,有沒有……對你說些什麼?”
陸子軒輕輕一笑,反問:“你覺得,他會對我說些什麼?”
“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的嘛。”林向婉那和的嗓音帶著幾分憂慮,“我怕他會對你說些過分的話。”
陸子軒思忖了幾秒,淡然回道:“放心好了,他說的那些話,我都不放在心上。”
他不明說,其實是不想影響林向婉今天的好心。
更何況,他沒有在背后說別人壞話的習慣。
雖然陸子軒沒有明說,但林向婉心里也已經大概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