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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母看了眼姚宇杰,隨后偏袒道:“不過是玩個人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可他們現在把我兒子的命子都毀了,這筆賬必須算!”
聽聞此言,姚父氣笑了。
他猛地轉過,手指抖地指著姚母,怒聲道:“你呀你,真是慈母多敗兒,養出了這麼個玩意!”
姚母卻不以為意,甚至直腰桿,反駁道:“那怎麼了?小杰是我唯一的兒子,我寵著他,難道不應該嗎?”
這番話,更是把姚父氣得臉鐵青。
他怒喝道:“寵,你就繼續寵吧!早晚有一天,他橫尸街頭,我都不覺得奇怪!”
“你什麼意思啊?”
“什麼意思?”姚父的聲音低沉而嚴肅,“這個孽障,在清城搞也就罷了,在南城也胡作非為,不被人弄死都算他走運了。”
姚母不理解:“南城又怎麼了?我們在南城不是也有人脈嗎?”
姚父輕哼一聲,說:“你還是先問問你的寶貝兒子,他究竟得罪了什麼人吧!”
姚母轉而向姚宇杰,眼中滿是焦急地問:“兒子啊,你究竟得罪了什麼人啊?”
姚宇杰微,正開口。
突然間,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
姚父緩緩從西裝口袋里掏出手機,接聽了電話。
電話那頭,助理那略顯慌的聲線灌耳中:“董事長,不好了!就在剛剛,所有的合作商統一發布了公告,說要跟我們姚氏集團終止合作。還有那些已經達意向的投資商,現在也紛紛撤資了。”
“什麼?!”姚父的聲音中難掩震驚,“怎麼會這樣?”
助理回道:“我聯系了幾位合作商,問了他們原因。其中一位說,是爺在南城得罪了大人,那位大人已經放出話來,要對我們姚氏實施全面封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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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長,我們姚氏……要破產了。”
聞此消息,姚父軀猛地一,仿佛被去了所有氣力,緩緩癱坐在后的坐椅中。
姚母見他神不對,連忙關切地詢問:“老姚,你這是怎麼了?臉這麼難看,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姚宇杰雖然不知道電話容,但從父親那驟變的神中,多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他心不慌了起來。
姚父捂住劇烈起伏的口,巍巍地抬起手,手指因憤怒而不停地抖著。
他直指姚宇杰,語氣布滿了難以遏制的痛心與失:“你這個逆子!這回,咱們家都讓你給害慘了!”
“到底出什麼事了?”姚母焦急地追問。
姚父深吸一口氣,膛起伏間,語氣緩緩流淌而出:“剛才,助理給我打電話,說你的好兒子在南城得罪了大人,現在人家下了封殺令,我們姚氏要破產了!”
“什麼?!”
姚母臉煞白。
“這……怎麼會這樣?”
“還不是拜你所賜!”姚父怒不可遏,直指姚母:“要不是你一味地縱容,把他寵得無法無天,咱們家至于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嗎?”
面對這番嚴厲的指責,姚母雖然委屈,但也不敢再頂,只能卑微地低著頭。
姚父猛地轉過頭,目視著姚宇杰,語氣威嚴:“姚宇杰,你給我從實招來,今晚你究竟做了什麼?”
在父親那犀利的注視下,姚宇杰不敢有毫瞞。
他微微了,小聲吐道:“我……今晚和老嚴吃飯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姑娘,就……一時沖,起了些不該有的念頭……”
姚父一聽,怒氣瞬間涌上心頭,眼神俱厲地瞪著他。
姚宇杰見狀,心頭一,連忙接著道:“可……誰知道,那姑娘竟然是……是蕭四爺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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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四爺’這名諱一出,姚父的臉一下就黑了。
姚母輕聲問:“蕭四爺?哪個蕭四爺?”
聞言,怒氣沖沖的姚父,不發出一聲冷笑。
“在整個南城,敢自稱四爺的,除了蕭家家主蕭鶴川,還有第二個嗎?”
“即便他有再大的勢力,那也只是在南城,清城的事他還等管得了?”姚母滿心不解。
“真是無知婦孺。”姚父無奈道,“別說小小的清城了,放眼整個華國,又有哪方勢力敢不給他蕭鶴川幾分薄面?”
姚母聽后,心中頓時慌如麻,“老姚,那我們……要怎麼辦?”
“怎麼辦?”姚父苦笑一聲,眼神空,“如今除了等死,還能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