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祁老爺子的影,盛展堂松了一口氣。
祁司禮的心此刻涼到底。
這事祁老爺子也參與進來,安立盈肯定是兇多吉。
他已經不敢想象。
手里拿著的剪刀又近了盛展堂幾分。
“別以為我家老爺子來了,我就會放過你。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告訴我盈盈在哪里,要麼你失去一只眼睛。”
看著越來越近的剪刀,盛展堂驚懼的厲害,努力控制著不抖,害怕哪個作會導致眼睛被扎。
盛展堂盡量讓自己語氣坦。
“司禮,千萬別激,我真沒藏你太太,即便你傷我眼睛,我也說不出的位置。”
話音未落,盛展堂大出聲,他的眼角至太的位置已經被祁司禮劃出一道痕。
祁老爺子看著孫子的瘋狂行為,嚇得都有些。
他對門口的保鏢厲喝:“趕放我進去,否則出了大事,你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保鏢們早就得到上面的指示,除非祁爺允許,絕不會放任何一個人進來,哪怕是祁老爺子。
祁老爺子見他們不為所,只能給兒媳婦打電話。
“姝嬈,你在哪里呢?司禮這邊都要傷人了,你趕過來管管他!”
聽到祁老爺子這麼說,林姝嬈很意外。
“爸,您怎麼來了?”
祁老爺子氣得不輕的模樣。
“祁司禮把邀請來的貴賓都羈留在宴會廳這麼大的事,我能不知道嗎?”
聽到祁老爺子這麼說,林姝嬈頭疼,知道這件事做的的確不妥,
但知道安立盈突然失蹤,也很著急。
想過報警理,但報警理,意味著尋找的時間會拖長。
把前來參加慈善晚會的人留在宴會廳,是可以最快找到安立盈的方式。
可即便是這麼做了,還是沒有找到安立盈。
擄走安立盈的人太狡猾了,到底被藏到哪里去了一點線索都沒有。
祁老爺子那邊催促,“沒有祁司禮的允許,這些保鏢不讓我進,你趕回宴會廳,別讓司禮做傻事,他傷了盛展堂的眼睛是要坐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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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林姝嬈的心提到嗓子眼,馬上說:“我這就回去。”
林姝嬈給安立揚打電話,“立揚,你和鹿嫣繼續找盈盈,我得回宴會廳一趟,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林姝嬈和祁晟回宴會廳的路上。
祁晟問道:“這就回宴會廳了?如果找不到盈盈,司禮那邊怎麼待?”
林姝嬈嘆了一口氣,“你兒子已經拿著利要傷盛展堂的眼睛了。如果不趕去阻止,找到盈盈了,他們以后恐怕要在監獄探視的地方見面了。”
祁晟大驚失,“這兒子的沉穩自持哪里去了?”
現在才知道自己兒子是個大種,為可以發瘋那種。
不想探討這個問題,只想趕阻止兒子做傻事。
剛巧遇到一個戴著口罩穿保潔服的人推著清潔雜車路過。
林姝嬈下意識地就瞄了一眼。
清潔雜車很大,還是帶鎖那種。
一個清潔雜車放什麼重要的品,柜子還需要帶鎖?
林姝嬈頓時警覺起來。
停下腳步,沖著戴口罩的保潔說道:“你站住!”
保潔立刻停下腳步,“士,請問你有什麼事?”
林姝嬈指著帶鎖的柜子說:“你把這個柜子打開?”
對于林姝嬈的要求,保潔覺得有些無理,正道:“不好意思,沒有我們經理的允許,我是不能給你打開的。”
林姝嬈覺得這個保潔有問題。
細眉挑起,面不悅地說道:“我是祁太太,我在找人,這事早就跟你們酒店的高層打過招呼,你們也有工作人員配合我們在找,這事你不知道嗎?”
保潔覺得林姝嬈是個不好惹的大人,當即改變了態度。
“不好意思,我一直在后面打掃,還真不清楚。我這就把柜子打開。”
林姝嬈盯著柜子,柜門打開那一刻,看到了里面放了一些打掃用的抹布和清潔用品。
以防有暗格,還特意手了。
保潔全程都沒有說話,一副任其檢查的模樣。
林姝嬈確定不像是有暗格,只好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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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謝謝你的配合。”
保潔:“不客氣,應該的。”
林姝嬈不再耽擱時間,和祁晟繼續朝前走。
然后聽到了咚咚兩聲響。
林姝嬈猛地回頭看向清潔車,保潔蹲下去撿掉落在地上的東西。
難道是想多了嗎?
林姝嬈回過頭繼續往前走。
沒有看到保潔撿起地上瓶子的同時,往清潔車柜子下面噴了什麼東西。
清潔車柜子下面的暗格里躺著一個蜷曲的人。
正是安立盈。
聞到這個氣味,再次陷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