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的話令桑許臉瞬間沉了下去。
對桑許來說,周棠怎麼針對都無所謂,可辱小梨不行。
小梨再怎麼樣,也比這種白蓮綠茶要強上不知道多倍!
看著桑許難看的臉,周棠心中冷笑不止。
桑許這個賤人,今天跑來給找不痛快,就別怪給添堵!
和桑許在霍母面前,拼的就是一個心態。
桑許能讓霍母這麼喜歡,想必之前一直在霍母面前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此時想發作也不敢。
至于說的這些話雖然不中聽,可如今畢竟是個孕婦,肚子里懷著“霍家”的種,小心謹慎一些也是有可原。
就在周棠幾乎料定了桑許會為了在霍母面前保持好形象而忍不發時,桑許突然端起面前的溫水,對著周棠妝容致的臉上潑了過去。
周棠整個人都懵了,難以置信的看著桑許,瞬間紅了眼眶。
一旁的顧瀾之口中發出一聲尖,忙出紙巾來替周棠去上的水漬。
“桑許,你發什麼瘋?!”
桑許冷笑了聲:“周小姐不是擔心自己回染病麼,我幫洗洗干凈,何況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周小姐著想,周小姐這麼寶貝肚子里的孩子,難道不知道孕婦最好不要化妝麼?”
“……”
看著桑許角的冷笑,顧瀾之簡直恨不得撕了,沒好氣道:“你在這里裝模作樣說些有的沒的,我看你今天分明就是存心找周棠姐麻煩來的!”
周棠干凈臉上的水后,紅著眼看向桑許道:“桑許,你太過分了!”
這下就連一旁的霍父和霍母也意識到了事不對勁,今天許許來的本就突然,換做平時,提前過來的話無論如何都會打聲招呼的,更何況今天還帶了桑梨一起過來。
可盡管意識到事不對勁,霍父和霍母還是選擇了保持沉默,準備先觀觀再說。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間,霍京焱回來了,看見這樣一幕,一時微微愣住:“你們做什麼呢?”
見霍京焱回來了,周棠和顧瀾之瞬間見到了靠山一般。
顧瀾之瞬間提高了聲音,同霍京焱告狀道:“表哥,你總算回來了,你在不回來,周棠姐要被你前妻和這個妹妹欺負死了!”
一旁的周棠反應更是夸張,雖然沒說什麼,可眼淚卻瞬間落了下來,一副了天大委屈的模樣,配合著臉上被水潑花了的轉榮,看起來格外的楚楚可憐。
霍京焱臉沉了下去,從桑許給他打電話,問他周棠的下落后,他便猜到了有事要發生。
于是他理完手頭上的工作后,很快便趕回了霍家老宅,不像剛進門便看見了這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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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京焱看向一旁仍舊坐在原,神毫不為所的桑許,蹙眉道:“怎麼回事?”
“是我潑的。”
事到如今,桑許也懶得繼續裝模作樣,毫不畏懼的同霍京焱對視上,微微一挑眉道:“活該!”
“……”
桑許囂張的態度徹底惹怒了周棠和顧瀾之。
周棠如今能等顧瀾之出面的絕對不會自己站出來,聞言只是哭的更厲害了,聲音哽咽著強裝大度道:“是我不好,阿焱,你別怪桑小姐。”
顧瀾之這個蠢貨見這麼委曲求全,果然看不下去了,氣的臉漲紅道:“周棠姐,你和道的哪門子歉?你不過是為了肚子里的寶寶著想,說錯了一句話而已,至于麼,何況你說的也是實話……”
顧瀾之說罷,將事的前因后果添油加醋的告訴了霍京焱后,憤憤道:“們兩個今天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里,分明就是知道周棠姐在,故意的!”
顧瀾之話音剛落,霍京焱還未來得及開口,一旁的桑許語氣淡淡的,直接攤牌道:“我們就是來找你們的,準確來說就是來找周棠的。”
周棠和顧瀾之沒想到桑許就這麼承認了,還是當著霍家二老和霍京焱的面,一時皆有些愣住了。
畢竟桑許這就等同于明著承認剛剛就是存心欺負周棠的……
一旁的霍父和霍母見狀,臉也有些難看。
擔心霍京焱會再次因為周棠的是事對桑許做什麼,霍母忙站了起來,將桑許護在了后。
“阿焱,我覺得這件事有誤會,你不能只聽周棠和瀾之的,好歹也聽聽許許怎麼說。”
霍母對桑許袒護的態度令周棠心里覺更委屈了,顧瀾之也氣得不輕:“大姨,您未來的兒媳婦兒都被桑許欺負這樣了,您的還護著做什麼?桑許已經承認今天帶著這個水楊花的妹妹來,是故意找周棠姐麻煩的,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霍母沉默了片刻,給出了結論:“許許不是會輕易找人麻煩的格,一定是做了什麼。”
周棠:“……”
周棠沒想到事已至此,霍母還在護著桑許,心中除了委屈,更多的卻是心寒。
以為自己努力討好霍家二老,努力做一個賢妻良母,哪怕憑借肚子里的孩子,霍母也該站在這一邊才對。
可想不到事都這樣了,還是護著桑許這個賤人!
原本周棠還因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霍家的種面對霍家人時有些心虛,可如今心中最后的愧疚也然無存了。
周棠不在霍母上抱有任何希,而是紅著眼看向霍京焱:“阿焱,看樣子桑小姐還是不肯原諒我,可好端端的怎麼會知道我在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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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棠說罷,一把撲進了霍京焱的懷中,將他抱的很:“阿焱,我不是想要懷疑誰,可我真的害怕……”
周棠這麼做的本意是希霍京焱覺得桑許居心叵測,派人跟蹤,順便讓霍家二老看穿桑許的真面目,不想霍京焱聞言,語氣淡淡道:“是我告訴你們在這的。”
“……”
霍京焱說罷,將神呆滯的周棠從懷中緩緩推開,目落到了桑許上:“現在可以告訴我,你今天為什麼要這麼做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