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巷出來之後,除了雙手抱頭哼著小曲兒,一甩被小團扇懟得啞口無言的憋屈模樣,變得神清氣爽起來的鳴人。和先前被鹿丸與佐助捂住了眼睛、耳朵,以至於對生了什麼毫不知一頭霧水的雛田之外。剩餘一行人,包括先前得意洋洋調侃著鳴人的小團扇在,都像是到了極大的驚嚇一樣,個個不敢吭聲,顯得安分乖巧無比。
究其原因的話,其實倒也簡單——那便是先前僥倖清醒過來後,好死不死地下意識吐槽了句雛田白眼,以至於穩穩噹噹地功拉到了鳴人仇恨值的「二師兄」,此時不僅重新四仰八叉地昏厥癱倒在了地上,上的傷勢更是越淒慘……
別說「二師兄」的豬頭了,如今的這位熊孩子……或者應當說,這位接連「自願」而出,在關鍵時刻充當了兩回出氣筒的「勇士」,早已是看不出半點人形。宛若一灘爛泥般,倒在了滿地泊中,看起來是格外的腥可憐又無助,足以讓不知的人在瞧見這副淒涼模樣後,下意識懷疑他究竟還有沒有一口氣。更是讓人難以想象這熊孩子在這短短時間,究竟遭遇到了什麼可怕打擊……
當然,鳴人在這自尋死路的熊孩子上盡宣洩著心中惱怒之餘,也並未忘記要留他一條小命的底線。蘊含著龐大生命力的漩渦一族查克拉,配合鳴人為了以防萬一,而事先帶在上的增丸。讓這位熊孩子看起來下場慘烈可憐,但若是仔細檢查起來的話,也不過是隻能查出些許皮傷而已,至多也就算是個輕傷罷了。再加上在鳴人給熊孩子進行治療的過程中,查克拉中蘊含的生命力,在這熊孩子的本能求下,若有若無地吸收進了自細胞裡,悄然之間獲得了不猶如意外之喜的增強效果。
某種意義上,這倒也算是鳴人對這熊孩子「自願」充當沙包,所給予的補償報酬了吧。
雖然這點強化效果,遠遠比不上先前鳴人在有意控著自自查克拉的況下,對豬鹿蝶三人組治療強化後的提升幅度。但對於這出平凡的熊孩子來說,也能算得上是一次長足的進步了……某種意義上,算是啥也沒幹,是在這被捱打的過程中,就已經是在不斷變強了。
呃,隻不過,這種「方便快捷又輕鬆」的實力提升方式,這熊孩子大概這輩子都不想驗第二次了……
原因無他,僅僅是因為他在口而出那句「白眼的妖怪」後,被某位瞬間引怒氣條的護妻狂魔給按在地上花式毆打,打來打去攻擊的方式幾乎不曾重樣過不說,更是在他奄奄一息的危險關頭,才會得到鳴人的治癒救助。
嗯……別想多了,可不是鳴人想測試隔壁劇組賽亞人那套,從瀕死狀態下恢復能夠增強實力的說法,到底靠不靠譜。而是……鳴人就沒打過癮。
不先把這送上門的免費沙包的條回滿了,萬一不小心下手重了點,直接補掉了最後一皮,真把人給揍死了,那還怎麼繼續玩……咳咳,不是,是那可怎麼辦?
換而言之,這位看似獲益頗的熊孩子,實際上也是付出了神與上不斷遭折磨的雙重代價。更是在不斷治癒恢復的過程中,悄無聲息地淪為了鳴人刷醫療忍經驗值的工,藉助這一過程,不斷明正大地強化著鳴人對人結構的認知。以至於直到鳴人心滿意足收手之前,他都一直於先是被打得半死,然後被鳴人迅治癒到毫無傷的最佳狀態,然後再次被毫不留地胖揍至瀕死狀態,順便時不時被塞進一顆增丸,補充自在這過程中已損失的的無限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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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名熊孩子現在,之所以明明早已在鳴人一行人離開前,被鳴人順手最後一次治療到了最佳狀態。也依舊像死一樣,直地躺在地上一不。便是因為在這一過程中,養了極其深厚的心理影。以至於即便鳴人的的確確是打算離開了,也生怕鳴人心來地回頭繼續揍自己,而本能自我保護地裝起了意識盡失的「」,祈求能夠讓鳴人以此大慈悲地放過自己。更是在這一過程中,突然覺得因先前將自己揍豬頭,而遭到自己嫉恨的麵沉小團扇,和麪帶笑容間,毫不留地不斷折磨自己的鳴人相互比較起來……小團扇他簡直就是一位下手極其溫的天使啊!
至佐助麵對主找茬的自己時,是上來就把自己揍暈了,以至於昏厥過程中不到太多痛楚……本不像現在這樣,因鳴人不斷給予的治癒恢復,而被迫保持著意識清醒,度秒如年地時時刻刻會著這一人生中,最為黑暗絕的時刻啊!
除此之外,這名飽折磨後,終於是漲了點記的熊孩子心中,也在悲憤地暗暗誓起來……
倒不是說,他打算憤圖強地修行,以便日後向鳴人進行「復仇」。而是在認清楚了自己與鳴人之間,實力上猶如雲泥之別的顯著差距之後,便立刻在強烈求生的催使下,在心底深增加上了一條保命方案——從今往後,別說那白眼的妖……啊呸,那個白眼的小孩,隻要是遠遠瞧見了日向一族的孩子,甚至隻要看到了頭是金黃的男孩子,他都會毫不猶豫地拔就跑!
「上次的小乞丐也好,這次的考生也罷……金的,難道都是怪嗎?!」
躺倒在地,藉由腳步聲的漸行漸遠來確定鳴人一行人——或者說是鳴人的的確確是心滿意足地放過了自己之後,一直強忍著痛楚裝死的熊孩子,忍不住流淌下了兩行委屈的清淚來。更是不知為何,從鳴人的影上,聯想起了以前因同樣原因胖揍過自己的小乞丐,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吐槽著。
「惹不起,我總躲得起吧!」
當然,因為鳴人此時裳整潔乾淨,也沒有蓬頭垢麵的緣故,以至於這名熊孩子毫沒有意識到……當年欺負雛田時,被一頓狠揍到不省人事時,恍恍惚惚瞧見的金「小乞丐」。與今天簡直就像是個魔鬼一般,在這短短時間,讓他親會到了什麼生不如死的金小男孩,其實就是同一個人……這,大概便是傳說中的,冤家路窄吧。
也正因如此,親眼目睹了熊孩子的遭遇,以至於即便為旁觀者,都忍不住對其產生憐憫同心的佐助等人,才會立刻變得安安分分聽話起來。其中,在原先數次引來鳴人不滿的井野心中,更是到了自己在鬼門關頭堪堪走上一遭似的錯覺,產生了劫後餘生的慶幸與後怕。連帶著心中因鳴人指責訓斥自己,而對鳴人殘留的怨怒記恨,也在頃刻間煙消雲散。
「那纔是鳴……主考大人真正生氣起來後的模樣嗎?」
猶如提線木偶般,作僵機械地跟隨著領頭的鳴人不斷前行間,井野一邊稍稍抬頭些許,用那飽含驚恐的目,怯生生打量著鳴人看似小無害的背影。一邊因本能誕生、蔓延開來的恐懼與後怕,而微微抿蠕著,無聲自語起來。
「還好和鹿丸說的一樣,他在這之前一直都隻是開玩笑地試探測試而已……要真是像剛才那傢夥一樣,被那麼折磨毆打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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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為之一頓的同時,井野幾乎不敢想象……若是將那慘遭的熊孩子,換做是自己的話,自己能不能在鳴人消氣之前,保持住自理智,不至於神崩潰直接瘋掉。
「嗯……還是聽鹿丸的話,以後招惹鳴人比較好……可怕,實在是太可怕了啊……」
而這一念想,不隻是存在於井野心中,就連與鳴人這一年多時間裡,可以說是於朝夕相狀態的小團扇,也產生了深深的後怕……因為在這一年多時間裡,無論是自己過於調皮搗蛋,還是做錯了什麼事,引來鳴人的不滿訓斥時,他都從來沒見過鳴人出過那般鬼畜可怕的一麵來。就連昨天晚上,麵對大蛇丸的意外侵,而讓鳴人不得不藉助了九喇嘛的力量,進尾化狀態與之戰時。因刻意控製收斂九喇嘛的尾威,避開了不遠裝作鳴人影分的小團扇緣故。讓小團扇毫沒有到任何震撼恐懼,僅僅是詫異糾結著——明明是同齡人,為什麼鳴人的實力始終遠於自己——這一問題罷了。
換而言之,直到此時,佐助才意識到……鳴人時不時掛在邊,將自己自嘲為怪的那番話語……或許並不僅僅是在開玩笑而已?
「嘿!我說……你們到底在想什麼呢?咋一個個死氣沉沉的?」
正當佐助等人浮想聯翩心不在焉之時,領頭走在最前方的鳴人卻似乎再也無法忍這寂靜尷尬的氛圍,索停頓下了腳步並掉轉過來,雙手叉腰好奇出聲,將眾人的意識逐漸喚醒回歸到現實之中。
「嗯?咿呀……沒……沒什麼……我……我們隻是在想,考試結束之後,該吃點什麼慶祝一下……」
然而,麵對鳴人那充滿疑不解的悉的湛藍雙眸,佐助心中卻是不知為何,產生了些許陌生與危機。連帶著下意識慌忙偏轉過頭,不敢與人進行對視的同時,竟是破天荒地對鳴人撒起慌來。
「吶,對吧?」
「呃……對對對,就是這樣。」
「嗯嗯!沒錯沒錯!」
「唉?吃飯?慶祝?我還以為你們是在怕……」
或許是心思憨厚的緣故,走在末端的丁次在聽聞眾人給出的回答後,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心直口快地差點說出真相。直到被鹿丸與井野有意無意地從兩側架住之後,方纔醒悟過來,連聲配合繼續說著。
「好啊!那麼我們在考試結束之後,便一起去吃烤吧!」
「哦——!烤嗎?聽起來很不錯呢!」
「嗯!這是個好主意!」
「的確,雖然油膩,不過偶爾吃一頓,似乎也不錯啊~幹得不錯,丁次!」
「是嗎……嘛,」
察言觀下,對於眼前這群孩子們的拙劣演技,鳴人自然是輕鬆地將其察看穿,但也心知肚明自個先前的做法,的確有些太過分的緣故,並未就此揭穿。而是掏出先前離開時,從那熊孩子上順手到的小袋子來。停頓些許後,一邊托在掌心稍稍掂量,估算著兵糧丸的大概數量,一邊彎眸微笑著繼續說道。
「說起來,先前那傢夥也算是罪有應得。也不知道這一路上,有多倒黴蛋遭了秧,竟是讓他們搶來了不兵糧丸……嘛,不過現在都便宜我們了。分一下,然後準備加快度趕路吧。」
「唉?搶……兵糧丸?」
眼見得鳴人那不似作假的溫和笑意,以及作為曾經為「被搶」一員的佐助的例項,讓眾人麵麵相覷間,心中豁然開朗般,對鳴人的恐懼提防大為鬆緩降低著。隨即在短暫停頓之後,一邊毫無抵地從鳴人手中,接過分而來的兵糧丸,一邊滿臉帶笑地重新互相談著。以至於氣氛擺了先前的沉悶不安,再度變得活躍熱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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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呢,如果隻是說錯一句話而已,怎麼可能會遭到那麼嚴重的懲罰……原來是個屢教不改的壞人啊。」
「嘿嘿,差點忘了,鳴人可是這場考試的主考大人呢……這下子,那傢夥算是撞槍口上咯。」
「哇……這個數量,他們到底搶了多人的兵糧丸啊……這麼想的話,鳴人之前做的,本是一點兒也不過分呢!倒不如說,這是一份主送上門來的禮啊~」
「……果然,鳴人還是鳴人啊……」
而相比較於因結識不久,而在聽聞鳴人解釋後,直接鬆了一口氣的豬鹿蝶三人組。佐助卻是在悄然打量間,現鳴人將兵糧丸等量分五份,明顯是沒打算給自己預留一份的做法之後,方纔逐漸釋然放鬆下來。心中隔閡畏懼消散於無形的同時,角也是不自地微微上揚,低聲自言自語打趣著。
「對敵人毫不留,對朋友百般照顧……嘛,我早該想到的,鳴人他本就是這個格,一點都沒變啊……」
然而,正當眾人因鳴人不經意間,給出的答案解釋,而紛紛如釋重負地放下心來的同時。作為鳴人的老搭檔,一直在封印空間中懶洋洋沉睡著的九喇嘛,卻是將鳴人的部分意識強行拉進了這片空間之中,與自己進行當麵對質。
「突然之間,把我進來做什麼啊?九喇嘛?我可是還有不事兒需要去做呢!」
「……你還真是有夠閒逸緻的啊,鳴人……」
麵對眼前人似乎與往常一般無二,沒有任何異樣的雙手抱頭嬉笑模樣,九喇嘛臉上的神卻是沒有半點鬆懈。猶如刻意挖苦般出言調侃後,言語便稍稍停頓些許。隨即微微瞇起猩紅瞳,一字一頓神嚴肅地繼續詢問道。
「剛纔是……又作了吧?不打算告訴那些小鬼們真相麼?」
「……嘛,就算告訴他們,又有什麼用呢?」
聽聞九喇嘛毫無退讓意味的直白詢問,鳴人臉上的笑意也逐漸收斂。沉默半晌後,方纔微笑著聳聳肩。
「他們不過是一群孩子罷了,與其讓他們白白擔心,倒不如像現在這樣,大夥兒無憂無慮開開心心的,多好,不是麼?」
「哼,又打算自己一個人承擔麼?你臭小鬼,還是一貫的彆扭不直爽啊……」
「嘿嘿,彼此彼此,在這方麵,你當初可是比我還要固執彆扭哦,九喇嘛~」
麵對九喇嘛的調侃,鳴人毫不以為意,縱一躍而起,輕巧落在九喇嘛頭頂的同時,順勢習慣雙手抱頭仰躺下來。直到察覺九喇嘛明顯不滿擔憂的緒變化後,方纔無可奈何地繼續說著。
「況且,你也知道……那怪異的能量,單論質量,雖然遠遠比不上為九大尾之的你的查克拉……但不知道為什麼,在對我的緒影響方麵,卻遠遠越了蘊含著大量負麵緒的你的查克拉……剛才如果不是你連聲呼喚,把我醒的話,我就算沒有把那孩子活生生打死,也會將他打得神崩潰餘生盡毀了吧。」
「……嘁。這倒是沒說錯……真是邪了門了,我活了這麼多年,還真沒見識過像那能量一樣冷詭異的東西……而且,我總有一種覺,好像那能量,跟我有著某種聯絡?至,我總是約約地,能夠對它產生某種悉,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樣,但在記憶裡又完全找不到與之相符的東西……」
對於鳴人給出的回應,九喇嘛心中雖然異常不爽,但也明白,鳴人說的都是事實。沉默良久後,這才挑眉繼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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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還有,臭小鬼……你不是已經用你母親留給你的封印,將那玩意兒給封印起來了嗎?怎麼還會這麼輕易地到它的影響?」
「封印是封印起來了,但我的封印還沒學到家,遠遠比不上母親那般強大,更別提隨心所地收自如了……藏在心靈深讓我不敢輕舉妄的緣故,那種封印,隻能說是應急措施了。」
言語回應間,鳴人的意識卻是沉進了之中,經由層層脈絡指引,慢慢瞧見了那層層封印之中,看似安靜順從起來的詭異能量。隨即一邊打量觀察著,一邊挑眉些許,表古怪地繼續說道。
「另外,就和你說的一樣,九喇嘛……不僅是你,就連我,也對這沒來頭的能量,有某種悉……」
「哦?你也有這種覺?」
「嗯……而且,更加讓我想不通的是……如果拋開蘊含其中的,那時不時讓我緒失控的怪異能力……在這能量裡,無論以風屬佔優的屬比例,還是約約能夠覺到的龐大生命力……總能讓我聯想到一種幾乎不可能的可能……」
言語間,鳴人的意識過封印,小心翼翼接著這不知何時起,出現在自己的古怪能量。直至數次仔仔細細探查後,得到的結果依舊和心中所想一樣,方纔逐漸撤回。隨即鳴人臉上表越古怪複雜之餘,斷斷續續地繼續回應道。
「這種覺,就好像它……是我自己的查克拉一樣?或者說,是我自己的……一部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