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重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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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京墨會做飯,宋輕語是知道的。

按裴京墨的話說,他去當兵那會兒,因為經常違反紀律,被發配去炊事班待了半年。

裴京墨是那種,無論你將他放在哪里,都能為人上人的人。

在炊事班里,他也要跟人爭個高下,久而久之,練就了一好廚藝。

讓宋輕語意外的是,白翼年的廚藝竟然也不錯。

兩人每個人搞了四個菜,端上來的時候,宋輕語和傅臨寒的眼睛都直了,口水差點沒流出來。

“來吃飯吧。”

宋輕語和裴京墨很自然地坐在一邊,傅臨寒只能和白翼年一起坐。

電視上放著新聞聯歡晚會,熱鬧又喜慶。

餐桌上,傅臨寒在倒酒,他倒了三杯,到白翼年的時候,看都沒看他一眼,區別對待相當明顯。

白翼年拿起酒瓶想給自己倒酒,傅臨寒捂住了白翼年的酒杯,“你不能喝!”

“怎麼?”

“哼,喝了酒跟喝了馬尿似的。”

裴京墨挑眉看向白翼年,“你都做了什麼?”

白翼年聳了聳肩,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搖了搖頭,“不知道。”

傅臨寒一聽,差點炸了,“不知道?你特麼忘了?”

白翼年幽幽的黑眸凝著傅臨寒,“忘什麼了?”

傅臨寒張了張,氣得臉都紅溫了。

MD,把他的脖子咬出草莓印,害得他系了兩個星期的圍巾,竟然不記得了。

“誰特麼知道你忘了什麼。”

白翼年笑了笑,還是給自己倒了酒,“難得過年,陪大家一起喝點。”

裴京墨看了宋輕語一眼,“想喝酒嗎?不想喝沒關系,有果。”

宋輕語心里也很不是滋味,都要離婚了,干嘛還對這麼溫

但是夕夜有他們陪著,一點都不孤單。

“喝。”

傅臨寒:“那讓我們一起來舉杯吧,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開心快樂發大財。”

想到自己孤家寡人,傅臨寒又補了一句,“也祝我自己能盡快單。”

白翼年臉上的表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裴京墨見宋輕語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他也舉起了杯子,“新的一年,希我們大家都能跟著自己的心走。”

跟著自己的心走嗎?

宋輕語自己的心,很,很迷茫。

“京墨,哪個是你做的?”

裴京墨指了指桌上的菜,“這邊的是我做的,那邊的是翼年做的。”

說白了,一邊是宋輕語吃的,一邊是傅臨寒吃的。

這兩人倒是將自己的偏發揮的淋漓盡致。

傅臨寒故意去吃裴京墨做的菜,好吃是好吃,但辣度不夠,吃的不爽。

宋輕語故意去吃白翼年做的菜,好吃是好吃,但胃不了。

裴京墨和白翼年整個人都不好了,兩個換了一個眼神后。

裴京墨夾了一塊白翼年做的水煮牛放計進傅臨寒碗里,“吃。”

白翼年則夾了一塊裴京墨做的糖醋排骨放進宋輕語碗里,“宋小姐,嘗嘗這個排骨,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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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臨寒不敢拒絕裴京墨,宋輕語也不好不給白翼年面子,只能吃。

這是裴京墨離開部隊回到上京后過的第一個年,雖然有憾但也很開心。

憾的是小曦和顧慕北不在邊,開心的是這一天有心人和兄弟陪伴。

酒過三巡,宋輕語和傅臨寒已經醉得差不多了。

裴京墨和白翼年沒有再讓兩人喝,而是帶著他們去天臺看煙花。

外灘的煙花一縷縷綻放,映著四人的臉絢爛奪目。

宋輕語看著煙花,眼睛都在發亮,“哇,好漂亮的煙花。”

搖搖晃晃地差點摔倒,裴京墨摟著,讓靠在自己懷里,他目灼灼地看著懷里的孩,勾笑了笑,“嗯,很漂亮。”

都很漂亮。

一個說的是煙花,一個說的是人。

傅臨寒突然指著天空大喊,“兄弟們,等過完年我要向我神求婚了,我要三年抱兩娃,過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

他的每一句話都把白翼年的心刺得千瘡百孔,鮮淋漓。

醉得不輕的宋輕語傻呵呵地笑了一聲,“傅,你好厲害啊。”

傅臨寒抓著宋輕語的肩膀,嚴肅道:“小語,將來你要是生了兒,我要是生了兒子,就把你兒嫁給我兒子。”

“那我要是生了兒子呢?”

“傻呀,當然是娶我兒啊!”

“那我們要是生的一樣呢?”

傅臨寒認真地了下想了想,隨后眼睛一亮,“那就嫁給京墨和小白的孩子啊,總不能我們四個都生一樣的吧?”

白翼年怕傅臨寒再說下去,裴京墨會忍不住跟他手,便朝裴京墨說道:“我先帶他回去。”

裴京墨點了點頭,“開車小心。”

見兩人要離開,宋輕語手喊傅臨寒,“傅,你別走啊,我們還沒商量好呢?”

傅臨寒也手想找宋輕語,“小語……”

白翼年捂住了傅臨寒的,裴京墨捂住了宋輕語的眼睛。

不知道還以為他倆是拆散許仙和白娘子的法海呢!

外面冷,裴京墨怕宋輕語冒,帶回了家。

宋輕語里一直念叨著生孩子,裴京墨將人放在沙發上,整個人籠罩上去,“你想跟誰生孩子?”

裴京墨穿著黑的V領,彎著子的時候,能從領口看到結。

上的荷爾蒙盡散發,張力拉滿。

宋輕語雙眼迷離地看著他,不自地咽了咽口水,的手不自上了他的,“你。”

裴京墨張口含住的手,眼神幽暗勾著宋輕語,“你想親嗎?”

宋輕語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不可以……”

“為什麼?”

“馬上要離婚了。”

裴京墨心口被了一箭,喝醉了還不忘離婚的事,看來欺騙這件事的確傷太重了。

“還沒正式離婚,可以親。”

裴京墨循循善,摟著的細腰一點點靠近,“我說過,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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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你代表什麼呢?”

“不代表什麼,我不會讓你負責,你也不要有心理負擔,跟著自己的心和覺走。”

跟著心和覺走……

宋輕語閉上眼睛,輕輕地吻了上去。

裴京墨了那麼長時間,老婆主送上門,哪有克制的道理。

他化被為主,摟著的細腰加深了這個吻。

舌糾纏,曖昧滋生。

兩人的越來越熱,裴京墨低頭哄,“寶寶,可以嗎?”

宋輕語腦袋一片漿糊,不知道裴京墨問的是什麼,只知道這一刻,什麼都不想想,只想跟在覺走。

“好——”

裴京墨如獲大赦,抱起宋輕語一邊親一邊進了房間,兩人的服一件件掉落在地上。

裴京墨要多溫就有多溫,宋輕語摟著他的脖子,紅著臉含含糊糊地說道:“今晚……可以重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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