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縱她》 第1卷 第二百零一章 你出的風頭已經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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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老宅。
葉晚意帶著怒氣回來,將南綃的話添油加醋的說給霍爵。
“當初嫁進霍家時,一無所有,那所謂的南家不過就是個填不完的窟窿,現在倒好,竟然敢頂撞我,真是氣死我了。”
葉晚意確實很吃這樣的啞虧,不能拿南綃怎麼樣,還不占理。
只是此時的霍爵卻只是坐在書桌前隨意翻著一本書,抬手扶了扶金邊的眼鏡,一副大驚小怪的模樣。
“南綃都被人欺負到頭上了,若不做出點反擊,也太懦弱了,再說,我讓你去醫院安,你倒是擺起架子,去說教了。”
霍爵從始至終頭都沒有抬,但這言語卻讓人覺得意外。
在霍家可沒有這以下犯上的規矩。
在以前,任何人,包括霍寒霖也都是聽從長輩的話的,更何況是南綃呢?
但霍爵卻好似對南綃的所作所為并不放在心上。
“你好像對南綃有些例外,是不是有什麼我其他不知道的事?”
葉晚意試探著,心里的疑但凡起了,便難以心安。
此時,霍爵摘下眼鏡放到一邊,抬起眼看向葉晚意。
“南綃是我霍家的兒媳婦,也是將來陪寒霖到最后的人,自然要護著,難道還有什麼其他的份?”
他嚴厲的目讓人心生恐懼。
葉晚意頓時扯了扯角,尷尬的笑了笑。
“當然沒有,南綃還能有什麼份,嫁給寒霖之前,我們都查清楚了。”
霍爵沒再說什麼,只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便再次戴上眼鏡看著手中的書。
葉晚意自知無趣,便離開了他的書房。
在下樓時,霍寒霖也從房間里出來。
“媽。”
霍寒霖打著招呼。
“你現在有事嗎?媽跟你聊聊。”
葉晚意沒有猶豫,直接走進了霍寒霖的房間。
霍寒霖不解,卻也只好跟著母親走了進去。
“南綃的沒什麼事,也算是一個好消息,只是這人仗著自己懷孕,目無尊長,寒霖,你也不得不防。”
葉晚意坐下的第一句話,就是指現南綃的不是。
霍寒霖一頭霧水。
之前葉晚意還在替南綃說話,今天怎麼就變了一個態度?
“媽,是出什麼事了嗎?”
他詢問。
“也沒什麼大事,我今天去醫院,想讓解決那段視頻的事,到底是對我們霍家不好,但卻說,現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人管得了,哎。”
葉晚意輕嘆了口氣,怒火夾雜著無奈,似是讓有些無所適從。
“真是這樣說的?”
霍寒霖一直都認為南綃野心,聽到這樣的話,不自覺的就會信上幾分。
何總這話還是從他的母親口中說出來的。
葉晚意則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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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小事,我只是怕生下孩子,到時候你爸再護著,這霍家恐怕就沒有你的位置了。”
“媽,你在說什麼啊?什麼沒有我的位置了?”
霍寒霖被葉晚意幾句話,便將心底的疑放大。
葉晚意卻突然抬手拍了拍頭。
“沒有,我的意思是說,霍家注重脈。”
說完,倒站起。
“好了,沒事了,你休息吧,媽累了,先回去了。”
葉晚意沒有頭沒尾的說了這些后,便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霍寒霖站在原地,腦海中一遍遍的重復著葉晚意說過的話。
南綃的張狂,霍爵的重視,還涉及到了霍家繼承人的位置。
當霍寒霖將這些聯系起來,他整個人都在陷了絕。
之前,他懷疑,南綃與他父親的關系不一般,此時好像更加深了他的印證。
而且,葉晚意一定是知道些什麼的。
霍寒霖轉便出了房門,但走了幾步,卻又停下來。
他是了解他的母親的,一向注重霍家夫人的位置,就算知道什麼也不會說出來。
剛剛那幾句話,大約也是被南綃氣昏了頭才說出來的。
霍寒霖又返回房間,房門重重關上時,他的痛苦也在心底開始蔓延。
有關霍家的事依舊在網上流傳著,霍氏集團的網也不得不關閉評論區。
大眾們想要的解釋,需要霍家人出面告知。
但出面的不是霍寒霖,而是霍爵。
“南綃永遠是我霍家名正言順的兒媳婦,至于這場婚姻,沒什麼易,也沒有迫,投桃報李,應該是談,而其他人妄想攀附霍家,休想。”
霍爵只說了這些,但這些足矣。
他保護了南綃的名聲,也表明了霍家的態度,對于有關過去的事,也算做了一個簡單的代。
“我就說,霍家再眼瞎,怎麼也不會選一朵白蓮花。”
“這樣的結果我就放心了,如果這樣的小三兒都能上位,那我覺得我也可以。”
“別癡心妄想了,人家那小三兒是有段位,不只自己出馬,還帶著孩子一起坑蒙拐騙。”
評論一邊倒。
甚至在網上再看不到對霍家以及霍氏的攻擊,全部都開始討伐月蕊。
這樣的結果,算是月蕊自作自。
南綃是在兩天后出的院。
由專人護送,回到了霍家老宅。
葉晚意的態度依舊不夠友善,但為了南綃腹中的孩子,還是會將南綃的生活安排的妥妥當當。
南綃上樓時,與霍寒霖在樓梯間相遇。
南綃不愣了一下。
是知道霍寒霖被足在家里的,但眼前這個男人的狀態卻有些異樣。
他頭發凌,邊出現了細碎的胡茬,甚至眉宇間都顯出疲倦之,眼底的烏青,更是讓人差點認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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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至于此?
不久前,霍寒霖被了十幾鞭子,也不見他這般頹廢。
“南綃,撤掉對月蕊的起訴,你出的風頭已經夠多了。”
他瞪著,居高臨下的下達著命令。
南綃心里一陣苦笑。
原來是為了月蕊,他才會這般。
也是,他不能出這個門,卻也只能在家里為心上人傷神。
“月蕊出風頭的時候,你這樣勸過嗎?”
南綃迎著他漆黑的眸子,心底漸起的那抹心疼也瞬間消散。
“南綃!”
他厲聲喊著的名字,似是抑著心底的某種緒。
“應該是沒有,那你憑什麼覺得你能替我做決定?”
南綃的聲音也冷得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