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霍逸言重重點頭,心里很是高興。
祝安總算能安穩的放下過去了。
如果此刻傅云笙出現在祝安跟前,應該也能輕松應對。
而不是像之前那樣,表面裝的云淡風輕,手卻抖得厲害。
今天晚上,祝安總算邁出了告別過去的第一步。
祝依依沒再出現,確切的說,整個三房的人都沒出現。
沒有他們打擾,眾人的心都好了不。
祝德清和方晴笑的合不攏,不停給祝安夾菜,勸多吃一點。
祝安實在太瘦了。
當初回到祝家認親時,整個人就瘦的只剩骨頭架子了。
后來祝德清和方晴心照顧,每天讓傭人變著花樣的做各種營養餐,在這種況下祝安也沒胖。
但說到底,吃不下東西不是因為沒胃口,而是因為緒不好。
胃本就是緒,祝安整天悶悶不樂,不是學習就是上班,心能好起來才怪呢。
好在現在已經畢業了,就只剩下工作這一項了。
而且祝安還是從哈爾曼,這樣的著名學畢業的。
哪怕將來不繼承家業,也不在霍逸言公司上班,也依然能找到一個很好的工作。
是金子總會發的。
吃完飯后,祝德清和方晴本想讓二人留下,但霍逸言生怕明天上班會遲到,還是離開了。
走之前,他還著重強調,他倆回的是婚房。
這可把祝德清和方晴給取悅到了,夫妻倆的半天合不攏,但都很默契的沒提到生孩子的話題。
孩子是祝安心中的痛。
哪怕已經能坦然面對傅云笙了,也未必能做到,對所有的事都平靜無波。
回去路上,祝安明顯比之前話多了不,和霍逸言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當天晚上祝安睡了個好覺。
而第二天一早,起床時卻發現手機上有好幾個陌生的未接來電,還有一條短信。
祝安直接愣住了。
跟霍逸言是分床睡的,結婚這麼久了,依然不能習慣自己邊多個男人。
祝安朝外看兩眼,目重新放在手機上。
這短信該不會是傅云笙發過來的吧?
這年頭誰還會用短信啊,除非打電話不接,又沒有其他聯系方式,才會發短信過來。
祝安抖著手打開短信,映眼簾的一行字讓呼吸一怔。
果然是傅云笙發來的,短信容也很簡單。
傅云笙已經確定祝安就是他要找的江箏了,還說今天晚上要和見面。
“你真是瘋了!”
祝安微微揚冷笑一聲,把短信刪除掉。
既然已經知道傅云笙是什麼德了,當然不會和他出去見面。
傅云笙發這種短信,分明是來故意嚇唬自己的。
傭人已經做好早餐,祝安洗漱后下樓吃飯。
“霍逸言,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祝安突然道。
霍逸言點點頭,“問吧。”
就聽說道:“我記得你一直是打江家的,傅家現在也差不多了。”
“約一個月前你就跟我說,傅家即將破產,我很好奇到現在為止,他們到底有沒有破產?”
這是祝安目前最關心的事了。
本就不在國,而是在a國。
傅云笙大半個月前追到這里來就沒再離開過,整天擾自己。
雖然祝安換了手機號,但還是沒能躲過去。
從這就能看出傅云笙很閑。
哪怕公司快破產了,他也懶得管。
那祝安就很好奇了,快破產和徹底破產大不一樣。
等到傅家真正破產時,他想知道傅云笙還會不會那麼淡定。
霍逸言沉片刻,起道:“傅家和江家什麼時候破產由你說了算。”
“我說了算?”祝安眉頭一挑,“你的意思是說,你是在等我點頭嗎?”
“沒錯。”
祝安瞬間懂了。
難怪覺得霍逸言這兩天一直怪怪的,好像有話要跟自己說。
但他不說,祝安也不好意思多問,只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原來他是等自己下最后通牒呢。
“那就先讓傅家破產吧。”
祝安思考一會給出答案,但剛說出口,又立刻改主意了。
“還是先讓江家破產吧,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江湘崩潰的樣子了。”
“我也想知道傅云笙江湘的要死要活,現在卻知道江家家破產了,會不會甩了。”
“而江湘知道自己被甩后,又會是怎樣的表和心呢?”
“沒想到你還惡趣味的。”
霍逸言抿了口牛,“行,如你所愿,江家茍延殘那麼久,也該到時候了。”
“不過我打聽了一個消息,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
“你說。”
霍逸言把牛喝,讓人又加了一杯。
“我聽說你在離開不久后,江湘就懷了傅云笙的孩子。”
“本來他倆是可以結婚的,好像還訂婚了,但后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江湘意外流產了。”
“恐怕不是意外吧。”
祝安聽到這,冷笑連連。
“如果事真是你說的那樣,江湘一定很重視這個孩子。”
“這是嫁到傅家的籌碼,怎麼會讓自己的孩子出任何意外呢。”
“恐怕從知道自己懷孕的那一天開始,就會想盡辦法做各種檢查。”
“哪怕孩子不可能留下,也一定會請醫最好的,最貴的醫生保胎的。”
頓了頓,祝安眉頭一挑。
“我倒覺得這個孩子能流產,肯定和傅云笙有不開的關系。”
霍逸言嗯了一聲,“我讓人調上來的信息也是這樣的。”
“江湘懷孕后,傅云笙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興,而是對江湘非常冷淡。”
“也許江湘是因為不了傅云笙冷暴力,影響了心,所以才會流產。”
“也可能是因為他們之間發生沖突,所以才流產的。”
最后這句話傅云笙說的很模糊,但祝安能想象出來。
傅云笙這人看起來是個正人君子,好像很正義似的,但實際上他心里暗的很。
就比如他明明把江湘搞懷孕了,居然還可以對著祝安大言不慚的說只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