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結果不是這樣,最起碼在a國還能和傅云笙相遇。
見面三分,不信傅云笙真的對自己沒有任何誼。
只要見了面,一切都好說。
實在不行江湘還有其他辦法——
去迫傅云笙妥協。
雖然現在傅云笙已經不理會江湘了,但二人畢竟在一起那麼多年。
江湘手里其實是有傅云笙把柄的。
如果真到了魚死網破的地步,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線索拿出來。
到時,傅云笙就等著吃牢飯吧!
從前江湘之所以沒這樣做,是因為他是自己孩子的爸爸。
二人就算鬧得很難看,可最終還是要看在孩子的面上握手言和。
再加上江湘是確實想嫁給傅云笙的。
如果真撕破臉皮,以后他倆該如何面對對方呢?
諸如此類的考慮有很多,江湘反復衡量,最后還是決定把所謂的把柄全部藏起來,假裝不知道此事。
但怎麼都沒想到,傅云笙最后真的,毫不猶豫的地在a國待著了那麼久。
a國到底有誰還用說嗎?
哪怕沒有祝安,他也一樣會上別人的。
江湘坐很快就坐上飛機,趕往a國。
而此時的傅云笙還不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江湘給纏上了。
他在公安局待了幾天后,就被順利的放了出來,就好像這件事就沒發生過一樣。
此刻的傅云笙也算是學聰明了。
他上次其名曰,說是要帶祝安離開這里,實際上就是綁架。
只不過傅云笙鉆了法律的,祝安也沒有實在的證據告他,這才讓他輕輕逃過。
這次傅云笙積累了經驗,他必須得想個辦法,把祝安帶回國。
只有這樣,才能切斷和霍逸言之間的聯系,那自己也就多了一層保障。
他畢竟不是a國的人,哪怕真犯法,那就是國案件,要審理起來麻煩的很。
這種案件一時半會能難以出結果,更別說取證了。
祝安剛起床就打了好幾個噴嚏,鼻子的厲害。
霍逸言關切的看著。
“怎麼了?不舒服嗎?”
祝安鼻子,“恐怕不是不舒服,是有人在背后罵我。”
霍逸言微微一笑,“你說的是傅云笙嗎?”
“怎麼可能?他剛從警察局出來,肯定很老實,我說的是另外一個人。”
祝安停頓片刻,認真地看著霍逸言。
“我昨天晚上才收到消息,江湘來a國了。”
霍逸言作一頓,愣了一會之后才想起,江湘就是當初那個挖祝安墻角的人。
但他面上不聲,只淡淡道:“來a國了又怎樣?和你并沒關系。”
“你覺得是來找你的嗎?”
“不然呢?”祝安一抬手,“除了來找我,怎麼可能還有別的目的?”
“江家瀕臨破產,如果我是江湘,這時候早就想辦法籌錢去了,哪還有功夫去盯其他人?”
祝安搖晃著杯里的牛,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最多兩天,江湘就會和我面,而我的份也瞞不住了。”
“所以我想,還不如直接把我的過往說出來。”
霍逸言目微微一沉,瞳孔驟然起來。
“你是說,你要正視過往?”
“對!”
祝安重重點頭,這是深思慮后的結果。
很多人都覺得,祝安是不敢面對那段黑暗過往的,所以才會拿這一件事反復的刺激。
雖然現在祝安已經麻木了,也不覺得那是多丟臉的事。
可不想再被這些破事擾思緒,占用時間。
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不管是工作上,還是學習上,哪怕只是一次平常的吃飯,也比理這些破事來的有意義的多。
這一次祝安是徹底想擺過去,不讓任何人再有攻擊自己的機會。
霍逸言咽掉里的面包,沉默了好一會后,才輕松道:“既然你想清楚了,我支持你的決定。”
“我很早就說過,不管你做什麼,只要是好事我都支持你,你不用考慮我的。”
祝安微微皺眉,“你真的支持我嗎?”
“當然了!”
霍逸言回答的很痛快。
“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丈夫支持妻子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你為什麼那麼驚訝?”
“因為這事很不彩啊!”
祝安想借著這個機會,把所有事全部都說清楚。
那首先就得考慮霍逸言的。
其次要考慮整個霍家的。
霍家為名門族,肯定不會允許娶進來的媳婦上有污點的。
就更不用說,祝安曾經嫁過人了。
這在霍家是絕對不允許的。
祝安雖然不知道霍逸言用了什麼辦法,讓整個霍家的人都能接自己。
但相信,表面的風平浪靜,并不代表底下未必就不暗洶涌。
霍家肯定有很多人是瞧不上的,只是礙于霍逸言和霍老爺子在,不敢輕易說出來罷了。
“霍逸言,我是一定要做這件事的。”
祝安深吸一口氣,語氣雖然很淡,但眼神非常堅定。
“我知道你心中是怎麼想的。”
“別人都是想盡辦法藏起自己不彩的一面,可我卻要主暴出來,這本就不對勁。”
“再者,我以前也不是這樣的子。”
說到這,祝安自嘲一笑。
“以前祝依依針對我時,我很害怕,說到底我怕的是別人議論我。”
“畢竟我是二婚,又到你這麼優秀的男人,肯定有很多人說,我本配不上你。”
“他們背地里這樣說,當著我的面肯定也會這樣說。”
“我不敢想象,我究竟要面怎樣去面對這些聲音,所以我才會那麼害怕。”
“但現在我想明白了。”
沖著霍逸言輕輕挑眉。
“老天爺竟然把你邊,就說明我是能配得上你的。”
“也許在婚姻這方面我讓你也吃了點虧,可我在別的方面可以彌補你。”
“你有所長,我也有所長啊!”
霍逸言沒說話,就是靜靜的聽著。
祝安似乎慨良多,又繼續說道:“那天爺爺狠狠的教訓了祝依依,我相信以后應該不會說那樣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