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白舒云紅著眼眶,滿眼委屈,里還在為江梨說話,和此刻氣勢凌人的江梨相比,簡直就是個弱不能自理可憐人。
江梨看著,頭一次這麼討厭一個人,從旁邊人手中拿過一杯紅酒,問:“我潑你了?”
“我……”白舒云眨著眼,求助的目看向不遠的霍衍舟。
霍衍舟本不想手的,可白舒云的目已經看過來,想到現在還需要利用,總不好什麼都不做,否則那邊知道,肯定會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喜歡白舒云。
想到這點,他變邁著步子走過來,站在倆人中間,“行了江梨,那幾人還不夠你出氣?”
言外之意,江梨如果就此打住,他會護周全,不會讓那幾個人的父母找麻煩。
今晚來參加喬魚生日宴的人都非富即貴,霍衍舟看不上,但江梨卻惹不起。
此刻的江梨本就在氣頭上,再聽到霍衍舟這話,哪里還能忍得住,“閉吧霍衍舟,你以為你自己很厲害是不是?”
圍觀眾人:“!!!”
霍衍舟蹙眉,大概沒想到江梨會在這種場合發飆。
還不等他說什麼,江梨又開口了,“也不知道你眼睛長來做什麼的,該認識的人不認識,不該認識的,倒是認識快。”
“你什麼意思?”霍衍舟眉心擰川字,敏銳察覺到江梨話里有話。
江梨著怒意,到底是沒有失去理智,雖然很想破白舒云的謊言。
可也知道,一旦破,霍衍舟的目必定會轉移到上。
在這即將離婚的關鍵時刻,不愿意生事。
沒理會霍衍舟的疑問,而是看向白舒云,抬手便把手中的紅酒朝潑去,“我這人最不喜歡被冤枉,既然那你說我潑你了,那我當然要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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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冰涼的紅酒從頭淋到腳,瞬間讓尖起來。
“江小姐,你太過分了!”白舒云哭訴著,眼淚哇哇往下流,“我已經不計較你剛才潑我紅酒的事,可你現在……”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說的擲地有聲,一時間眾人竟都有些偏向。
可沒人敢開口,畢竟霍衍舟還在這里,白舒云是他的人,就算真要出頭,那也該他出頭,不到他們這些圍觀者。
那幾個被江梨踹下水的已經爬起來,此刻看江梨的眼神都充滿怨氣。
“霍,我們點委屈就算了,可舒云是無辜的,這個江梨簡直沒把你放在眼里。”其中一人開口,恨不得讓江梨去死。
今天這種場合,被江梨一腳踹進水里,臉都丟盡了。
這話一出,白舒云哭的更傷心了。
霍衍舟只覺得頭疼,太,朝江梨看過去。
可這人倒好,沒有半分懼意,見他看過來,甚至還挑釁,“怎麼?霍總這是要為小人出氣?”
“霍衍舟,江梨是我的客人!”
喬魚也在此刻走過來,把江梨護在后,儼然一副你要是對江梨手的話,也不會客氣。
看著擋在面前的喬魚,江梨心中一暖,還真是好久都沒人這樣護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