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的人還多的,而且周圍放的全都是音樂的聲音,再加上裴元浩一直不停的嘮叨,也帶著有些麻木了,想出去氣。
趙文知道面前的這兩個人不對付,點了點頭,“你要是需要什麼,打電話給我。”
他剛才也看到陸書俊和沈夢離開了,如果周綿綿真的需要幫助的話,在這里估計也找不到人。
很多人會看在是陸書俊的伴的份上可能會給個面子,但是不會像他這樣關照的。
周綿綿離開,裴元浩也不想追著出去,這樣有失份。
周綿綿剛到外面沒多久,許晨兒就來了。
周綿綿側過子,當許晨兒不存在。
許晨兒故意在周綿綿的邊:“周綿綿,我每次說趙琳琳的時候,你都維護,這是為什麼?”
周綿綿看了許晨兒一眼,沒說話。
許晨兒并不在意,自己說自己的,“趙琳琳做每一件事都不好,按照公司的角度來說,我有權利來訓斥,可是你就是偏袒,還是這麼明目張膽的,做錯事你的維護,我就奇了怪了,你們之間能有什麼好關系呢?”
周綿綿依舊沒說話,當許晨兒是空氣。
對方要是好意思的話,就繼續說唄,不好意思的話,那就閉。
就不相信,自己不說話,許晨兒還能說的下去。
周綿綿還是低估了許晨兒,依舊說的開心,“我后來想了很久,想著你是討厭我,所以才故意和我作對,可后來調查的話,發現了一件事。”
周綿綿心里有了一點不好的預,看著許晨兒,抿了抿。
許晨兒看到周綿綿這神,得意的笑了笑,“我發現你不是討厭我,而是因為趙琳琳像你死去的閨,是吧。”
周綿綿一愣。
許晨兒心里越發得意,“所以,你這是把趙琳琳當你閨了吧,覺得這是你閨回來找你了,是吧。”
周綿綿看著許晨兒,揚了揚角,笑道:“你說錯了,就是我那個閨呢。”
許晨兒:“???”
這怎麼不按照套路出牌?這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做趙琳琳就是那個閨,又不可能是死人回來了。
“怎麼,你調查出來的是不是有問題,這個你都不知道?”周綿綿反問。
許晨兒后退兩步,“你瘋了?”
這種話也能說得出來,這意思是說趙琳琳就是那個閨,還是說趙琳琳死了?
許晨兒覺自己瘋了,腦袋轉不過來了,不知道周綿綿想表達什麼。
“我沒瘋。”周綿綿靠近許晨兒,“就是死而復生,來找我了。”
許晨兒氣的臉發白,“你就是瘋子。”
這下明白了,周綿綿就是在恐嚇。
許晨兒氣的轉離開。
周綿綿聳了聳肩,看著許晨兒的背影說道:“是你先和我開玩笑的。”
周綿綿也回到了宴會上,自己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也應該回去了。
周綿綿剛回到宴會上,面前就多了一杯酒。
“能喝吧?”趙文問。
周綿綿接了過來,想一下說道:“能,我剛才只是想出去口氣。”
趙文笑笑,“我明白。”
說白了,就是被裴元浩氣出去了。
趙文笑了笑:“我剛才看到許晨兒氣呼呼的回來,這又是去找你麻煩了吧。”
周綿綿笑而不語。
看來許晨兒做這些事都已經被別人給了。
“只要你不吃虧就好。”趙文溫的笑著。
周綿綿:“……”
這句話怎麼聽起來那麼怪?
趙文咳嗽了一聲,“我沒有說你彪悍的意思。”
他絕對沒有這麼想過。
周綿綿:“……”
好家伙,他是這麼想的?
周綿綿神有些尷尬。
裴元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是真的沒有那個想法,你千萬別誤會。”
“我知道,你是沒有惡意的。”周綿綿淡淡一笑。
每次看到趙琳琳被人欺負,其實也是有點恨鐵不鋼的意思的,不過想想也可以理解,因為現在的地位很高,對方合作方的臉都不用看,但是趙琳琳不一樣,也都要看人的臉。
這樣的境,確實會忍很多。
但是更多的是,不希趙琳琳被人這樣隨意的欺負。
所以明白趙文心里想的是什麼。
趙文知道周綿綿不會在意這些的,笑了一聲,又和周綿綿談笑風生。
陸書俊剛從別墅里出來,就看見笑的很開心的兩個人,瞬間不開心了。
他剛才只是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和老爺子說一說話,結果沈夢就一直纏著自己,哪怕自己說了要安靜,可沈夢還是不樂意。
他好不容易擺了沈夢的糾纏,沒想到一出來就看見了趙文和周綿綿談笑風生的樣子,心里就忍不住的生氣。
趙文這人心思不單純,他絕對不能看著他們兩個人這樣。
陸書俊氣呼呼的走過去,想要把周綿綿拉回來,帶在自己的邊。
可還沒有走兩步,面前突然出現一個人,把他拉住了。
陸書俊看著面前的男人,忍不住道:“裴元浩,你給我松開。”
每一次他都會出現都會壞自己的好事。
“松開什麼呀,你快點和我走。”
“去哪?”陸書俊一不,任裴元浩多大的勁拉自己,就是不讓自己移分毫。
裴元浩每次都說有事,結果每一次都沒事,他就是故意的。
裴元浩著急,拉著陸書俊,“是真的有事。”
剛才老爺子可是打電話給他了,讓他撮合陸書俊和沈夢,這真是他最擅長的事。
他看周綿綿不爽,所以這件事他非常的樂意效勞。
“書俊哥,我能請你跳支舞嗎?”
隨些舞會的音樂聲響起,沈夢優雅從容的走到陸書俊面前,進行邀請。
沈夢的手了出去。
陸書俊看著沈夢,如果自己拒絕了,那就顯得不夠紳士,方都已經把手了出來。
陸書俊看了一眼周綿綿,周綿綿無,什麼表也沒有,更沒有想出去說話的意思。
又不是一個傻子,這個時候出去說話不就是拉仇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