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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箏箏,你怎麼會幫周聿深求啊?難不你對他還有?”岑黎安有時候都不知道該怎麼跟自己的直閨通了。
“你站在傅凌鶴的角度想想想看,自己的老婆給前任求,要我我也吃醋啊!”
云箏聽到岑黎安的話,原本皺著的眉頭擰的更深了,忙搖了搖頭,“我當時整個人都是懵的,沒想那麼多,我只是不想讓傅凌鶴的手上背上人命。”
岑黎安嘆了口氣,拍了拍云箏的手,“箏箏,我明白你的想法,可傅凌鶴不明白呀。他是因為在乎你,才會對周聿深手的。你替周聿深求,他自然會覺得你還在乎那個人。”
岑黎安手輕輕拍了拍的后背,語氣溫,“箏箏,你得跟傅凌鶴好好解釋清楚。誤會需要靠解決的,你們兩個誰也不說,誤會只會加深。”
岑黎安說的這些道理云箏都懂,可眼下最重要的問題是傅凌鶴本就不理,不給他任何解釋的余地。
“可……他都不理我了,我連他面都見不到。”云箏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淡淡的頹然。
“這還不簡單!”岑黎安給云箏倒了杯酒,“酒壯慫人膽,你多喝兩杯壯壯膽,一會兒開車送你到傅氏集團唄!”
“他回家和你主去找他解釋,是不一樣的。”岑黎安語重心長的開導著云箏。
云箏覺得岑黎安說的也有道理的,但還是有些猶豫,“可……我這樣貿然去,會不會打擾他上班?”
“親的,機會是靠自己創造出來的,橫吃飛醋的人哪有心思上班,說不定就在那的的盼著你去哄呢。”
云箏思索了片刻,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
傅氏集團頂樓,總裁辦公室。
傅凌鶴正抱著手機,盯著云箏給他發的最后一條消息,整個人都充斥著煩躁。
簡單來說就是又emo了!
就在這時,傅凌鶴手里的手機突然震了一下,他忙欣喜的低頭看了一眼。
看到消息是蔣忱發的,他面上那個欣喜的神瞬間就被了下去,興致缺缺的點開消息看了一眼。
蔣忱:【老大,我進修回來了,來皇都我們聚聚,他們三個都來。你把小嫂子也帶上,我們都還沒跟小嫂子正式見過面呢。】
傅凌鶴看著手機屏幕,臉依舊還是不太好。
見見見見什麼見?天天就想著跟云箏見面,他自己都見不到!
他們幾個挑時間挑的可真是夠好的,每次都找云箏拋棄他的時候。
傅凌鶴:【上班,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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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忱:【老大,這借口不大行啊,這還有一個小時就到你下班時間了。】
蔣忱:【再說了,你結了婚后哪次不是提前下班?】
蔣忱:【上次你胃疼,大半夜我,我可是什麼話也沒說啊,你這也太不講義氣了。】
傅凌鶴心依舊煩躁,【老地方?】
蔣忱:【嗯,老地方。】
傅凌鶴抬手理了理袖扣,拿起掛在椅背上的外套出了辦公室。
他開車到了皇都,心不在焉地走進酒店,腦子里全是云箏的事,本沒注意看包廂號。
他推開了隔壁包廂的門就走了進去,走了進去,結果一抬頭,愣住了。
包廂里,云箏正坐在沙發上,手里捧著一杯酒,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
傅凌鶴站在門口,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云箏聽到開門聲,抬頭一看,也愣住了。
兩人四目相對,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傅凌鶴盯著云箏看了許久,蓋彌彰的將視線從上收回,“走錯包廂了。”
說完,他轉就要出包廂。
岑黎安見狀,立刻反應過來,站起,笑瞇瞇地說道,“沒走錯,沒走錯,走錯的是我,你們小兩口慢慢聊,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拿起包,飛快地溜出了包廂,臨走前還不忘給云箏使了個眼。
包廂里只剩下傅凌鶴和云箏兩個人,氣氛有些尷尬。
傅凌鶴站在原地,心有些復雜。
岑黎安說的對酒壯慫人膽,云箏剛才喝了幾杯,現在這膽子也是大了不。
起看著傅凌鶴,就這麼朝他走了過去。
傅凌鶴看著朝自己靠近的云箏心跳陡然加快,每靠近一步他的心跳都會不由自主的加快一分。
云箏一步步走近傅凌鶴,腳步雖然有些虛浮,但眼神卻格外堅定。
傅凌鶴站在原地,心跳如擂鼓般加速,他甚至能清晰地到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云箏走到他面前,抬頭看著他,眼神中帶著一倔強和委屈,“傅凌鶴,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傅凌鶴看著,心里那煩躁的緒又涌了上來。
他別開視線,冷冷地出了聲,“沒有。”
云箏手點了點傅凌鶴的膛,仰起微醺的小臉看著傅凌鶴的臉,“還說沒有,你就是生氣了。”
傅凌鶴被這麼一點,心跳得更快了,但他依舊強撐著冷臉,語氣邦邦地說道:“我沒生氣。”
云箏卻不依不饒,借著酒勁,膽子比平時大了許多。踮起腳尖,湊近傅凌鶴的臉,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你騙人!你就是生氣了,不然我給你發消息你怎麼都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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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凌鶴被得后退了一步,后背抵在墻上,退無可退。他別過頭,避開的視線,語氣依舊冷淡,“我沒有不理你,只是工作忙。”
“工作忙?”云箏哼了一聲,手捧住他的臉,強迫他看向自己,“那你現在怎麼不忙了?怎麼有空來這兒了?”
傅凌鶴被這麼一捧,臉上的冷表差點繃不住。他抿了抿,語氣里帶著一無奈,“云箏,你別鬧。”
“我沒鬧!”云箏的聲音提高了些,眼眶微微發紅,“傅凌鶴,你明明就是在生氣,為什麼不肯承認?你知不知道,你不理我,我心里有多難?”
傅凌鶴看著泛紅的眼眶,心里那煩躁的緒瞬間被心疼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