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茶看到素嘉,心里莫名生出一不好的預。
理智讓離遠一些,卻不控地走上前詢問:“素嘉姑娘,怎麼不進去?”
素嘉其實是在等寧小茶,但不能那麼刻意,就說:“我看殿下在理政事,覺不便打擾。”
寧小茶聽了,心道:既然不便打擾,那你不回去在殿門口晃啥呢?還不是想著狗男人看到你,傳召你進去?哼,好一朵白蓮花!
探頭往殿里瞧一眼,見趙征確實理奏折呢,便道:“殿下確實在忙,那你這是?”
趕快閃人吧。
不然,難道要站在這里,陪著不便打擾?
素嘉不知寧小茶心思,神糾結,好一會,才說出來意:“我其實……想來看看兔子。”
“哦。看兔子啊。”
寧小茶自然不信的話,也覺得醉翁之意不在酒,但能怎麼辦呢?搶了人家的寵,總不能不讓人家看吧?
“你等下,我抱來給你看。”
邁步進殿,抱來兔子,遞給了。
素嘉抱著兔子,擼了會它的,抬頭看著沒進去的寧小茶,笑問:“寧姑娘剛去忙什麼了?”
打聽行蹤?想干嘛?
寧小茶心懷防備,敷衍一笑:“沒忙什麼,就隨便走走。”
說著,瞥了眼天,都天黑了,晚上吃什麼呢?要不吃紅燒兔頭?省得天天要來看兔子。
“看來寧姑娘心不錯。”
素嘉笑了笑,沒一會,笑意散去,出為難的模樣,言又止道:“那個葉姑娘,算了,沒什麼,不說來掃寧姑娘的興致了。”
像是真不準備掃寧小茶的興致,蹲下來,陪著兔子玩了一會,就歸還了兔子,告別離開了。
仿佛真的只是來看兔子的!
寧小茶目送影遠去,想著剛剛言又止的話,心里貓爪了一樣:到底想說什麼?葉蟬怎麼了?不掃興致是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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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話說一半,是要遭天譴的啊!
“嗚嗚嗡——”
兔子腦袋埋,在懷里發出類似滿足的聲音。
寧小茶卻被它茸茸的腦袋蹭得有些,也顧不得多想,就抱它進殿,放回了籠子里。
籠子旁邊有新鮮的菜葉。
拿了兩片菜葉,蹲下來,投喂它,看它吧唧吧唧吃得歡實,也有些了,就尋了個蘋果,跟著它一起吃。
一人一兔,相對而食,都咬得吧唧吧唧響,像是在攀比誰的聲音大。
趙征正在理政務,聽到聲音,瞥去一眼,看寧小茶跟兔子逗樂,覺得畫面還是很溫馨有趣的。
剛好他看奏折看得眼睛疼,便想放松下,就放下奏折,走過去,學著,拿起一片菜葉,投喂它。
但沒想到兔子竟然不吃他手中的菜葉。
哪怕寧小茶手中的菜葉被它吃了,它也不吃他手中的菜葉。
區別對待的很明顯哦。
寧小茶看樂了,故意說:“殿下很兇,你瞧,小兔子都怕你呢!”
趙征不想聽說自己兇,難得的傲:“孤這是帝王之氣。”
寧小茶被他的話逗樂了:“喲,帝王之氣啊。殿下不想修佛了?想當皇帝了?”
孤必須是皇帝。
趙征想這麼說,但最終還是笑笑,手點了點的腦門,語氣溫而寵溺:“不要鬧。”
寧小茶聽了,彎一笑:“我要是不鬧,怎麼知道殿下喜歡我呢?”
在鬧,他在笑,是理想的呢。
趙征覺得謬論很多,偏還反駁不了,只能板著臉警告:“我喜歡你,也不能放肆。恃寵而驕,那是愚蠢短視。”
這話有點說教那味了。
寧小茶不喜歡,撇道:“倒也沒見殿下怎麼寵我。”
趙征覺得的話小沒良心,就問:“你還想我怎麼寵你?”
“跟我滾床單呀!”
寧小茶像是小兔子,撲他上,雙手圈著他的脖頸,額頭抵著他的額頭,聲語:“殿下,我們今晚滾床單吧!”
聽說男人事后最好說話了。
沒準他一個開心,就把葉蟬放出來了?
想到葉蟬,素嘉言又止的模樣就閃進了的腦海:難道葉蟬又出什麼事了?或者皇后又對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