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失聲不是永久的。

等過了一會，好了些，面對趙征的詢問，不知為何，又不想說了。

“沒什麼。就是噩夢。殿下不用擔心，我就是夢到自己被惡鬼追了。”

扯了謊，躺下來，抱著被子，好長時間都在發抖。

趙征就在旁邊，看這樣，很是心疼，就把抱到自己床上，摟著睡了：“別怕，我在了。”

寧小茶沒睡下去，那個噩夢太真實了，一回想起來，都骨悚然。

更讓人骨悚然的是，第二天晚上，噩夢又來了。

還是同樣的節，同樣的發展，就像是一種命運的預告。

嚇得驚，抱著腦袋，淚如雨下：“不會的！不會的！殿下，你不會見死不救的，對不對？”

趙征抱抖的，深靈魂的恐駭，心疼壞了：“做什麼噩夢了？乖，告訴我。”

寧小茶這次沒瞞，哭著說：“我、我，殿下，我做噩夢了，我夢到自己被何昭滟做人彘了！你知道什麼是人彘嗎？就是砍掉雙手雙腳，挖去雙眼，割去舌頭，殿下——”

太可怕了！

那真是生不如死的經歷！

著雙手抓住他的手臂，痛哭著問道：“殿下，你會救我的吧？你不會看何昭滟把我害那樣的，對吧？”

趙征聽了，把抱懷里，重重點頭安：“對！肯定不會！我怎麼會讓你淪落那種地步！除非我死！”

他一聽都要心疼死了，誰敢傷一手指，他必要一條命！

“可你在夢里不管我！”

寧小茶想著夢里的容，驚魂未定，哭著反駁：“你在夢里看著何昭滟打我、罵我、辱我，甚至我們有了孩子，你也不管，眼睜睜看化作一灘，死在之下……”

淚如雨下，說不下去了。

趙征心疼地吻去的眼淚，一遍遍說：“不會的！只是夢！別怕，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寧小茶，你相信我，好不好？”

他如同自己的生命，真的會拼盡一切護住的。

但寧小茶搖頭說：“我不相信你。除非你不娶何昭滟。殿下，你換個太子妃吧。只要不是，你娶誰都可以。”

現在除了厭惡何昭滟，還對充滿了恐懼。

這種恐懼來源于何昭滟是不吉利的，是厄運的化。

想要消除這厄運，就要消除何昭滟為太子妃的機會。

趙征沒有娶何昭滟的想法，又見這會緒激，便說；“你放心，我不會娶的，更不會讓傷害你。”

寧小茶見他說的輕松，只當他在哄自己，心里更難過了，哽咽道：“殿下，我不是恃寵而驕，而是覺得不是個好皇后。善妒而暴，連一只鳥都容不下，如何能容得下你邊的人？不，任何人，都容不下的。殿下，你可聽過一生一世一雙人？”

趙征聽過的，也想跟一生一世一雙人。

只這些還來不及表達，就見又哭又笑：“我真是瘋了，哈哈，殿下勿怪，我確實蠢，您瞧瞧我，都在說什麼啊？”

竟然跟一個皇帝要忠貞？

是被噩夢嚇瘋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