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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問的什麼,好歹把話說清楚。”
“霜兒失蹤了,是不是你做的?”
墨臨淵不想廢話,和顧焱這種聰明人打啞謎也只是浪費時間,不如直接說出自己的來意。
顧焱聞言,眉頭陡然蹙起,“失蹤了?”
“你別裝出一副你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顧焱,你捫心自問,在這京都,能夠瞞著我藏人的,有幾個?你顧焱想藏住一個人,何其簡單。”
“呵呵,你懷疑我把藏起來了,那麼我想請問,你的機是什麼?墨臨淵,你把你的人弄丟了,卻來找我要,你不覺得你很無理嗎啊?”
“如果不是你做的,我會道歉,但如果是你……顧焱,別怪我不顧當年兩家的誼。”
墨臨淵渾冷冽,毫不像開玩笑,顧焱心中也擔心虞清霜,他不再和墨臨淵計較這個,直言道:“不在我這里,如果我想請到家里做客,有的是理由,也會答應的,我還沒必要做這種卑鄙的事。”
“當真不是你?”
墨臨淵瞇了瞇眼,直視著顧焱。
顧焱沉道:“當真不是我。”
“我信你這一次。”墨臨淵轉過要走,卻聽顧焱道,“我和你一起去。”
他知道墨臨淵要去哪兒。
“不必了,我自己去。人多眼雜,誰知道對方有沒有安排眼線。”說完,墨臨淵轉頭看向顧焱,“我希不是在你這兒。”
顧焱形一僵。
“我等消息就是。”
言外之意,他沒有藏人。
墨臨淵也不再浪費時間,直接帶著人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他只有在虞清霜的事上才會如此急切,不顧后果。
如果換了別人,他不會急匆匆就先上門。
墨臨淵到顧家找人的作太大,顧知畫這邊也得了消息,不過只趕上顧焱出門。
“大哥,你要去哪兒?”顧知畫攔住了顧焱,張道。
“讓開。”
“大哥,你和墨臨淵不一樣,他是在找自己的老婆虞清霜,你呢?你要找的,是你的誰?”
顧焱被顧知畫這麼一說,頓時愣住。
“很可能出事了,我必須……”
“大哥,你還是不懂嗎?虞清霜早就是墨臨淵的人了,和你只是普通朋友,且不說是不是真的出事,就算出事,也有墨臨淵會解決,再不濟,還有警局呢,你若是手的話,別人用這件事詆毀你,影響了咱們顧家的票,那怎麼辦?”
這個時候,大約只有顧知畫才是最理智的。
“反正墨臨淵已經帶了這麼多人去找,多你一個不多,你一個也不,你何必呢,咱們就安安心心等消息就是了。”
顧知畫小心翼翼打量著顧焱的神,就怕他會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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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此刻的記者都在暗中盯著呢,但凡有一點緋聞的料,他們都不會放過。
顧焱轉回到客廳,心神不寧的等著,顧知畫怕他臨時改變主意,也就跟著坐在客廳里等消息。
墨臨淵直接到了唐家。
“墨先生,這里是唐家,還請您不要闖。”
“你是什麼人,也配和我們先生說話。”墨八是個急子,暴躁的很,力氣極大的推開了擋在門口的管家唐山。
唐山差點得了個趔趄,氣怒道:“這里可是唐家,不是墨家,也不是南家,不是誰都可以撒野的!”
他話音一落,唐家那些護衛全都涌了出來。
瞇了瞇眼,墨臨淵淡淡道:“看來你們早有準備。”
“墨先生,請你立刻離開,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墨臨淵冷笑道:“試試看。”
……
“姐姐,不好了,墨臨淵找來了!肯定是來找虞清霜的,咱們該怎麼辦?”唐倩倩急急跑到唐婉婉的臥室外面,大聲喊道。
沒一會兒的功夫,唐婉婉穿好了黑長,還化了淡妝走出來,唐倩倩愣了愣:“姐姐你……”
“墨臨淵來了,我當然要打扮一下了。你這是什麼眼神,怕什麼,還有大哥撐著呢,再說了,等墨臨淵看到虞清霜背叛他的樣子,他肯定會發怒的,到時候他才不會再對虞清霜這麼好呢。”
唐婉婉說著話,走在了前面:“你說管家不會把墨臨淵傷著吧?”
唐倩倩干咳道:“墨臨淵的手那麼好,還帶了一些心腹手下過來,我比較擔心唐家的護衛。”
聞言,唐婉婉加快了步子,“那我得趕去,不能鬧得太厲害了,畢竟我是要嫁給墨臨淵的人。也不知道大哥那邊怎麼樣了,希大哥不要讓我失才好。”
唐倩倩的眼底飛快閃過一道,一想到大哥很可能正在和虞清霜做那樣的事,的心里就憋悶得不舒服。
“你走快點!”唐婉婉催促道。
大門口,已經不見了墨臨淵的蹤影,只看到唐家的護衛東倒西歪的倒在地上,唐山的角流出跡,憤怒的盯著一個穿著黑的男人。
這男人,就是剛剛出手就險些廢了唐山的墨八。
他可沒興趣和這些人嘰嘰歪歪。
“管家,墨臨淵呢?”
“大小姐,墨臨淵他帶著幾個人沖進去了,這會兒不知道見到大爺沒有。”
“我去看看。”
唐倩倩心里慌極了,亦步亦趨跟著唐婉婉,一起向唐錦年的住跑去。
砰——
墨臨淵暴的踢開了唐錦年的臥房房門。
映眼簾的,是一幕讓人氣上涌、怒氣如的場景。
虞清霜躺在唐錦年的懷里,兩人雖然蓋著被子,但唐錦年并沒有穿服,虞清霜白皙的香肩也在空氣中,唐錦年一副饜足的神讓墨臨淵心生殺意,而他懷里的虞清霜昏迷著,只臉蛋微微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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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何況是和虞清霜在一起無數次的墨臨淵。
墨臨淵氣急之下,直接把槍口對準了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神曖昧的唐錦年的腦袋。
“墨如果開了這一槍,南家就完了,墨家也完了。”
唐錦年慢條斯理的說著,實則掌心已然冒出了一層冷汗,他不敢確定墨臨淵不會開槍,畢竟這個人是墨臨淵最的人。
他只能賭一把!
“墨,這種事是你我愿的,虞清霜自己爬上了我的床,而我也接了的討好,你這大半夜的踢壞我的門,還拿槍對著我,是不是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