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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下手表,距離盛夏離開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居然還在酒店?
就這麼不擇食麼?沒有攀上他,就迫不及待地找了其他的男人?
還是……本來時間管理大師,今晚就安排了兩場?
想到這種可能,傅寒夜臉沉到了極點。
“爺,是……要住嗎?”風炎顯然也認出了盛夏,輕聲說道。
傅寒夜抿薄,道:“不必。”
外面不知道何時下起了雨,還下得不小。
風炎將車開到了門口,傅寒夜上車離開。
路上就看到盛夏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顯然沒有帶傘,這麼一會兒工夫,已經被淋落湯了。
“爺……”風炎再次試探地問道。
傅寒夜沒有說話,風炎只好將車開了過去。
明明來他房間的時候,走路還是好好的,現在突然變得一瘸一拐的,想想可能的原因,傅寒夜臉上的云更濃重了。
不過,等車開出好遠之后,傅寒夜還是冷冷地開口道:“風炎,掉頭回去。”
該死!
車子調轉回去,停在了盛夏的邊,風炎下了車,拿著雨傘撐開。
盛夏愣了一下,還未曾見過風炎。
“夫……不是,盛小姐,這麼大的雨,我們送你回去吧。”
盛夏遲疑地問道:“請問你是?”
風炎垂眸道:“我風炎。是傅的助理。爺就在車里。盛小姐,上車吧。”
傅……姓傅的只知道一個。
盛夏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戰。
他……今晚不是已經放過了嗎?為什麼又……
“不!不用了!我……我自己打車就行。”
上了車,誰知道會被帶去哪兒?
剛剛其實已經試圖打車了,但深夜又是下雨天,打了半天也沒有一輛出租車。
風炎說道:“盛小姐,這種天氣不好打車的,你再這麼淋下去,要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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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道:“那……把我送到前面的地鐵站就行。”
風炎打開后車門,盛夏彎腰看到傅寒夜,還是有一瞬的懼怕,但再猶豫下去,連地鐵末班車都趕不上了,也只好上了車。
風炎重新啟了車子。
盛夏盡量將漉漉的自己到車門上,離傅寒夜越遠越好。
實在怕他又提起來,讓賠三百萬的事來。
傅寒夜帶著金邊眼鏡,正在用平板看報表,見躲得那麼遠,氣更加不打一來。
他取下眼鏡,淡淡地嘲諷道:“怎麼?你的客人連把傘或者給你輛車都不舍得麼?”
盛夏猛地聽到他說話,嚇了一跳,驚恐而迷地回頭瞪著他。
的客人?什麼客人?
傅寒夜寒著臉斜了一眼,眼神中說不出是憤怒還是鄙夷。
卻在看到盛夏蒼白的臉龐的瞬間,眉頭猛然皺了起來。
盛夏頭發漉漉地在自己的臉上,額頭上赫然又一傷,剛剛在雨中跡被沖刷掉不明顯,此刻又慢慢地滲出珠來了。
他抬手著的下,沉聲問道:“你額頭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