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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之前和盛夏一起出門的男人,傅寒夜眼底閃過一瞬的冷意。
難道是那個人?
盛夏下意識地躲,但空間就這麼小,本躲不開:“沒事……摔……摔的……”
摔的?
撒謊也要撒的像樣些吧?
傅寒夜松開的下,順勢抓住的手腕,然后將袖子捋了起來。
白皙的手腕上也有好幾青紫,手肘的地方更是磕破了皮。
盛夏痛得忍不住“嘶”了一聲。
“真是摔的,你放開我。”盛夏虛弱地試圖將自己的手回去,卻沒什麼力氣。
傅寒夜后知后覺地注意到的手腕——全都在微微抖著,上的溫度更是燙得嚇人。
他突然欺近,手將手心覆在了盛夏的額頭上。
同樣是燙得嚇人。
明明淋了那麼久的雨,上該是冰冷的才對,卻像一個小炭爐似地。
傅寒夜氣得想揍人。
“你是白癡嗎?不知道自己發著高燒嗎?居然還在大雨里走,不要命了!”
盛夏瑟在角落里,皺眉瞪著他。
怎麼樣,關他什麼事?
明明只是才見過幾面而已,他為什麼要發這麼大的脾氣?
盛夏看向窗外,地鐵站的牌子已經看到了。
心中一喜,趕忙說道:“地鐵站到了,在這里讓我下去就行。”
風炎從后車鏡看了一眼后排的兩人,在停車和繼續開之間猶豫不決。
傅寒夜冷冷地吩咐道:“風炎,去醫院。”
盛夏急了。
“我沒事!我……我到家會自己買退燒藥的。我不去醫院!”
然而抗議無效,傅寒夜寒著臉冷冷地道:“欠了三百萬的人,沒有發言權。”
盛夏聽到三百萬,直接蔫了:“你們這是敲詐,詐騙!”
傅寒夜接著說道:“還有這輛車的座椅都是真皮的,造價千萬。你渾漉漉地坐進來,你覺得我該讓你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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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出離憤怒地瞪著傅寒夜。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
盛夏氣得連話都說不囫圇了:“明明是……是你們邀請我上車的!怎麼變我弄壞……弄了座椅!我……我要報警!”
盛夏說著拿出了手機,哆哆嗦嗦地點著屏幕,一不小心點到了自己之前錄的音。
“傅總,對不起。是我不好昨晚吐臟了你的西服。可是三百萬我真的付不起……”
盛夏臉一白,手忙腳地要把錄音關掉。
只不過,在還沒關上之前,手機已經被傅寒夜霸道地奪走了。
“你!還給我!”盛夏想去奪,卻被傅寒夜一個眼神給嚇了回來。
傅寒夜呵呵冷笑,同時不知為何,心中的郁氣又莫名地散去不。
這原來從一開始就錄著音呢,那麼在他面前寬解帶,也是為了故意勾引他,讓他做出出格的事,或者說出出格的話,好抓住他的把柄吧?
而不是為了錢,故意想爬上他的床。
就是蠢了點,這都錄的什麼七八糟的?
“我……我本來打算刪掉的。”盛夏囁嚅地道。
“的確應該刪掉,畢竟也沒錄到我什麼黑料,不是麼?”傅寒夜淡淡地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