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夜眸暗了暗,朝著盛夏走過去。
修裁剪的旗袍完地勾勒出盛夏的形,領口有一塊鏤空設計,出里面白皙的。
紅底白梅,艷映襯著清落,倒是相當契合。
就是這擺開叉,故意穿了。他的?又是哪兒來的這樣的衫?
傅寒夜的指尖輕輕地過的臉頰,順著臉部廓到纖長的天鵝頸。
盛夏扣子扣得一不茍,小圓領將脖頸的曲線也勾勒出來,就是看起來,總怕會因此呼吸不暢。
不過,盛夏的呼吸安進平和,并沒有急促的跡象。
傅寒夜修長的手指停頓在領口的盤扣上,旋即解開。
不過,這個小作明顯驚擾了睡夢中的盛夏,有些不適地翻了下,轉為側躺著。
這麼一來,擺散落得更開。
傅寒夜沉片刻,還是嘆了口氣,俯輕地將人抱起來,走進臥室,放到了臥室的床上。
翌日早晨。
盛夏迷迷糊糊地醒來,耳畔傳來了水聲。
茫然片刻,才驀地驚醒!
水聲?
是浴室傳來的!
等等!自己怎麼會睡在床上?
傅寒夜可是警告過,床是沒有的份兒的!
盛夏趕掀開被子,看到自己上還穿著昨晚自己換上的旗袍之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應該……是沒發生什麼。
否則,昨晚也就喝了兩杯酒的程度,應該不至于一點印象都沒留下來。
不過……不知為何,領口的扣子卻是被解開了的。
也可能是自己睡夢中覺得呼吸不暢,自己解開的吧?
但自己怎麼跑床上來的?不會是夢游吧?
盛夏輕手輕腳地下床,想要跑到外面客廳去。
雖然傅寒夜明顯已經知道了,但……還是要以實際行,證明自己不是故意要占他的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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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到門口,浴室門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去哪兒?”
盛夏渾一驚,回頭,就看到傅寒夜下半裹著浴巾出來,出悍的上半來。
盛夏趕背對向門,不敢再看,一邊小聲道歉道:“傅……傅總。我……睡相不好,可能半夜夢游就進來了,我不是故意要打擾您的……我現在立刻出去!”
連‘您’都出來了,膽子真是比兔子還小。
傅寒夜沒打算坦白,昨晚是他把人抱進臥室里來的,淡淡地道:“睡都睡了,現在出去還有用?”
這話說得歧義十足,倒仿佛是對他怎麼著了似的!
盛夏咬了下,心里暗罵了一句混蛋,面上還要服:“傅總,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
傅寒夜沒有在繼續這個話題,他再度上下打量了一下盛夏上的旗袍,問道:“上的服哪里來的?”
看到他的目落在了自己的上,盛夏有些窘迫地遮掩了下,答道:“沈大小姐送過來的……”
驀地想起,自己欠債的事,還沒有解決,倒是可以趁機舊事重提。
“傅總,關于我欠的債的事,我還是想跟您再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