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川：“是我很重要的合作客戶，我把位置讓給客戶不行？”

“各位，你們有什麼事兒請出去講，不要耽誤我們客人在這里用餐好嗎？”

趕來理事故的經理道。

他不知道來這間包間吃飯的客人是什麼份。

但上頭特意代過，一定要好好招待。

經理說完趕向沈清寧道歉：“沈小姐這次是我們餐廳的疏忽，這樣，今天的晚餐給你們打五折怎樣？”

餐廳服務員是新來的。

宋雪找打聽客人包房不能直接說，而是應該先問過沈清寧。

但是直接說了，這是餐廳的過錯。

沈清寧微笑頷首：“謝謝。”

“那你們繼續用餐，祝你們用餐愉快。”

季川帶著宋雪走了。

經理也退了出去，包房再次安靜下來。

下一秒響起掌聲。

宋雪來了之后，沈建章覺得兒能理，他們便沒吭聲。

知道兒不是會吃虧的主兒，倒沒想到這麼厲害，直接拿橙潑了程夏。

“媽媽，你好厲害呀。”季安安圓溜溜的眼睛里全是仰慕。

沈清寧手指刮了下季安安翹的小鼻子：“安安，你記住對付壞人，不能手，不然他們會變本加厲得寸進尺。”

季安安認真點頭，然后聲氣說：“媽咪，我知道了，誰要敢欺負我，我就用手刀像拆娃娃那樣，把拆了。”

沈清寧……

“孩子，咱們以牙還牙就好了，也不能太過哈。”

“可是如果我有人打掉我一顆牙，我再打掉一顆牙，這對我來說不公平，是先找我麻煩，得為自己行為付出代價才行。”

“如果有人打掉我一顆牙，我會打掉兩顆，一顆是我還的，一顆是找我麻煩付出的代價，只有這樣以后再想欺負我的時候，就得好好想想，自己能不能承的住所的代價了。”

季安安話聽到周圍大人一愣一愣的。

不敢相信這只是一個才上小班的孩子說的話。

季安安說的話著危險，但說的卻在理。

“安安，這話是誰告訴你的？”沈清寧問。

季安安眼神懵懂著沈清寧：“媽咪，這是我自己想的，有什麼不對嗎？”

這樣說其實證明以后不會任人欺負，這樣也好。

沈清寧頷首腦袋：“寶貝，沒什麼不對，媽媽只是想告訴你，報復要在合理的范圍，太過導致人傷嚴重，這是防衛過當，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季安安眼睛一亮：“是不是只要看不出傷就不是防衛過當了？”

沈清寧突然想起喜歡醫學。

若長大真走這條路，想弄一個人實在是太簡單了。

以后若誰不長眼想要欺負，只能算倒霉。

“控制在合理范圍就行，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多吃飯，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

沈清寧給季安安夾菜。

沈建章和邱憶云這會兒心思已經不在季安安上。

季川對沈清寧的態度，讓他們奇怪。

兩人對視一眼，邱憶云開口。

“寧寧，季川到底怎麼回事兒啊？我覺他有點不對勁。”

沈清寧：“我也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他平時拿程夏當寶貝，以前我要敢一手指頭，他恨不得和我拼命，今天他卻要程夏和我道歉。”

“渣爹可能發現以前冤枉了媽咪您吧，所以不相信程夏的話了。”

季安安鼓著小臉說。

沈清寧覺也不像。

總不至于真就因為有合作關系吧？

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晃晃頭，索不再想。

以后再見面多留幾個心眼兒，別掉進他坑里就行了。

沈建章和邱憶云怕的是季川知道了什麼，萬一沈清寧他的刺激想起以前事。

那案子到現在都沒抓到兇手。

當時沒留下多證據。

據上傷口還有匕首刺進去力度只推測出兇手高一米六多，大概是，其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兇手抓到還好。

抓不到在沈清寧心里就形了解不開的死結。

會在郁中過一輩子。

沈建章：“寧寧，季川雖然救了爸爸，但咱們這些年對他不薄，他對咱們的恩早就還完，所以你以后不用再顧忌他，也不用對他客氣。”

邱憶云附和：“對，寧寧，季川這個人克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你做什麼都不順，離婚后，人變漂亮了，事業也做的風生水起，還遇到小江，如今算是事業雙收，可不能再沾染他，不然會帶來霉運。”

就算父母不說，沈清寧也不會親近季川。

笑著回應：“好的老邱同志，我以后見到季川能躲則躲，能跑則跑，絕對不會和他多說半句話。”

邱憶云算是發現了。

有些事就算躲也沒用。

容城有方強，以為讓沈清寧來帝都就安全了。

誰能想到帝都又出來一個季川。

如果讓離開帝都去別的城市，說不定那里還有張三或者李四等著呢。

他們已經盡力，剩下的就看命運了。

晚飯快要吃完的時候，沈清寧去結賬。

到前臺，服務員告訴，有位先生已經幫結賬。

沈清寧正好奇是誰，抬眼看到了向走來的季川。

“沈總。”他臉上帶著微笑喊。

“季總是您幫我付的錢嗎？”沈清寧問他。

“我付的不是錢，是歉意，我媽今天罵了你，我替向你道歉。”

果然在他心里，程夏沒錯，有錯的永遠是別人。

看樣子他是真拿當客戶對待。

“季總，我希你能和家人說清楚，以后不要再發生今天類似的事。”

“我會說的。”

“再見。”

沈清寧抬往電梯走。

季川跟過去，在門即將關上的那一刻，他手擋住電梯門了進去。

電梯不小，但季川長的人高馬大，他進來便顯得空間仄了許多。

沈清寧往后退了幾步，警惕著他：“你要干嘛？”

“沈總，作為合作客戶，我想給你看樣東西，我敢保證，這東西很重要。”

沈清寧看他臉鄭重，不像撒謊。

“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