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邪惡的眼神讓虞知晚渾都不舒服。
本能扭頭看向自己后,卻什麼都沒看到。
“主母?”
阿冰見虞知晚擺出這幅表,他一臉疑問。
剛才主母是誰,誰?
阿冰越過虞知晚后,卻沒看到任何人。
阿冰神瞬間變得肅冷起來,整個人猶如驚弓之鳥一般。
虞知晚見阿冰這幅樣子,拍著他糾結在一起的解釋。
“不需要張,我剛才……只是錯覺罷了。”
剛才到一前所未有的犀利目,以為有人在看自己。
不過順著目看過去,卻沒看到任何可疑人。
或許是最近神太繃的關系導致的。
“最近主母要多加小心一點。”
阿冰沉著臉,對虞知晚吩咐。
顧冷這邊虎視眈眈,加上那個神詭譎的冥爺。
“有你在,我倒是不怎麼怕,躲在背后的人,還不敢出手。”
“吃飽了嗎?”
“已經吃飽了,主母還想去哪里?我陪你繼續逛。”
阿冰起,朝著虞知晚恭敬問。
“不了,先回去吧,有點累了。”
“好的。”
阿冰跟在虞知晚后,兩人正準備回去之際,人涌,將虞知晚和阿冰兩人被迫開。
“主母。”
阿冰心下凌冽駭人,喊著虞知晚的名字。
虞知晚也想抓住阿冰,奈何這些人太多了,直接將虞知晚到了一條小巷子口。
虞知晚擰著眉著忽然就多出的行人,拿起手機,想給阿冰打電話之際,后忽然出現一道黑影悄然靠近虞知晚。
虞知晚察覺到后有人,扭頭就看到一個帶著面的男人手里拿著一把刀子朝著虞知晚砍過去。
虞知晚見狀,心驚跳往后躲避。
該死的,這一次又是那個人嗎?
“唔。”
虞知晚被對方追到了小巷子。
這里沒有人,虞知晚頭暈腦脹,直接被砍傷手。
“想清楚了在手,殺了我,你,乃至你背后的主子都會死。”
虞知晚捂著被砍傷的地方,黑眸閃爍著冰冷刺骨的涼意。
對方冷笑:“你死了,誰都查不出是誰做的。”
“所以,你就去死好了。”
說完,他再次舉起手中的刀子,兇狠無比砍向虞知晚的方向。
虞知晚沉著臉,再次避開了揮過來的刀子。
奈何沉重的不行,虞知晚著氣,臉沉可怕。
裴瑾言!
“啪。”
虞知晚眼前發黑的時候,男人找到機會就要直接解決掉虞知晚,可刀子還沒有靠近虞知晚,就被一把刀子直接打落在地上。
虞知晚睜開雙眼,看到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裴瑾之?
“傷了?”
殺手被裴瑾之打傷了,一臉不甘心看了虞知晚一眼,匆匆離開。
裴瑾之也沒去追殺手,而是握住了虞知晚的手,將抱在懷里。
虞知晚雖然傷了,卻也不是弱子。
推開裴瑾之,咳了聲問:“你怎麼在這里?”
還這麼巧再次救?
裴瑾之的心思虞知晚已經看穿,原本以為裴瑾之不會在玩這些把戲。
現在看來,好似想多了呢。
裴瑾之看著虞知晚,緩緩說道:“你在懷疑我別有用心?”
“不,我只是覺得這一切實在是太巧合了,大,你覺得呢。”
“或許是因為我們兩人有緣分也說不定,這可不是我第一次救你。”
“虞知晚,我剛開始接近你,是有目的的,因為你是裴瑾言喜歡的人,既然是他喜歡的人,我自然要掌控他的弱點。”
“不過后面我是真的被你吸引,我……喜歡上你了。”
他故意將臉近虞知晚,張含住虞知晚的耳垂。
虞知晚的眼神驟然冷下來,反手就是一掌打在裴瑾言的臉上。
被虞知晚打了一掌,裴瑾言也沒有生氣。
他著自己的臉,看向虞知晚,癡癡笑了起來。
“你怎麼這麼兇?”
“虞知晚,我比裴瑾言更好,這句話在很久之前我就跟你說了。”
“為什麼我會這麼自信說自己比裴瑾言更好?因為……我上次跟你說過,裴瑾言為什麼會跟你領證結婚,為什麼跟你在一起。”
“裴瑾言將我當做替?”
虞知晚瞥了眼自己的傷口,看向裴瑾之略顯猙獰的臉嗤笑。
裴瑾之輕笑:“是啊,裴瑾言將你當做替,而那個人……還活著,很快就會回到裴瑾言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