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不明白。”
溫手腕上的流的更多了。
溫的一雙眼紅一片,恨不得將虞知晚撕碎。
不會放過虞知晚的。
不過虞知晚有一點說的沒錯,若是親手殺了虞知晚,裴瑾言后面要是調查出來,肯定會完蛋。
還是太沖了。
被顧冷當做刀子使。
“虞知晚,你活不了的。”
“裴瑾言醒了,心心念念都是你。”
“可是,他救不了你。”
“今天我不殺你,可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溫雙眼泛著冷的寒意,丟下這句話,頭也不回離開。
終歸是要死的,就好好等著虞知晚死無葬。
虞知晚吐出一口,蒼白的臉上帶著冰冷的寒意。
死?
不,會活著。
已經死了一次,若是在死一次,真的不確定自己會不會重生了。
裴瑾言!
虞知晚的視線落在頭頂的氣窗上。
現在手腳都不能,顧冷想要的命,輕而易舉。
甚至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可是,不甘心就這個樣子死掉。
必須要冷靜,想辦法從這里逃出去才可以。
……
“阿晚。”
半夜,睡的裴瑾言忽然被驚醒。
他氣吁吁喊著虞知晚的名字。
籠罩的黑夜,讓裴瑾言的神一陣恍惚了起來。
他將手放在心臟的位置,垂下眼瞼苦笑了聲。
原來是做夢了。
他夢到虞知晚被顧冷殺死了。
“阿冰。”
裴瑾言著額頭上的冷汗,忽然朝著門口的位置喊了聲。
一直守在門口的阿冰走進來。
“還是沒能聯系上劉局嗎?”
“不是聯系不上,而是對方不愿意接電話。”
“冥爺的勢力,比我們想的要更強。”
就連中央那邊都有人。
就算找劉局也是無濟于事。
“你是想告訴我,沒有辦法救虞知晚嗎?”
裴瑾言黑的眸閃爍著濃郁的殺氣,直接向阿冰。
阿冰見裴瑾言擺出這幅表,心虛的不敢說話。
見阿冰擺出這幅表,裴瑾言的拳頭慢慢握。
“該死的,那就想別的辦法。”
“我不能讓虞知晚繼續呆在警局,我現在連一點狀況都不了解,在里面有沒有被人欺負?能不能吃飽穿暖。”
“九爺,請冷靜一下。”
看著緒不穩定的裴瑾言,阿冰連忙出口提醒裴瑾言。
裴瑾言心緒不穩的話,可能會傷到自己。
裴瑾言半瞇著雙眸,掃向阿冰:“阿冰,你知道……我很痛苦。”
阿冰的心臟不由抖了兩下:“我知道。”
“九爺,我知曉你想要救主母的心。”
“我跟留影已經正在聯系能幫上忙的權貴,他們自然會給九爺你這個面子。”
“顧冷不敢對主母出手的。”
“若是虞知晚出事……”
裴瑾言將手放在心臟的位置,雙眼帶著一層紅。
“若是虞知晚出事,我……會死的。”
阿冰的驟然抖了一下。
九爺……
九爺是真的很主母。
“九爺放心,不管用什麼辦法,我都一定會救主母的。”
“既然沒有人可以讓我將虞知晚帶出監獄,那麼……”
裴瑾言忽然想到了一個可以進警局看到虞知晚的方法。
阿冰看著裴瑾言臉上的表,意識到裴瑾言想做什麼的時候,阿冰立刻阻止。
“九爺,不可以。”
“有什麼不可以?”
裴瑾言半瞇著雙眸看向阿冰問。
阿冰訥訥道:“總之……就是不可以。”
“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
“我要見到虞知晚。”
“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到顧冷殺死了虞知晚。”
“你知道虞知晚跟顧冷仇怨很深,想顧冷死,而顧冷也想虞知晚死。”
顧冷現在有冷總和冥爺在背后護著,裴瑾言派去的人都沒能功殺死顧冷。
而現在他被冥爺耍了招傷。
趁著他手上,顧冷便陷害了虞知晚,讓虞知晚進監獄。
這筆賬,他會牢牢記住。
“九爺,這些不過是夢罷了。”
“雖然顧冷背后是冥爺。”
“他要對主母出手,還是要掂量一下。”
阿冰的話,讓裴瑾言的一雙眼閃爍著冷酷的寒意。
“不管如何,我都一定不能讓虞知晚出事。”
“我已經決定了,你安排一下。”
“既然不能將虞知晚帶出來,我進去,他們這個面子肯定會給吧。”
“還有,這件事要瞞住,你將無名帶過來,讓他偽裝我待在醫院養傷。”
裴瑾言的吩咐,阿冰沒辦法拒絕,只能照辦。
他走出裴瑾言病房,留影正在走廊等阿冰出來,見阿冰出來后,眉頭鎖,一副很無奈的樣子,他走上前問:“怎麼了?九爺有什麼命令。”
“去將無名帶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