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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求救似的看向正看著自己的男人,“殿下,這個,我要怎麼弄啊?”
怎麼弄,這不是問對人了嘛。
白王心中暗暗欣喜,真好,一步一步的進他的圈套里。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手現在僵著不好,只能口頭說說,宛宛你可要記住啊。”
尹宛毫沒有意識到有任何的不對勁兒。
乖巧點頭,“好,殿下請說。”
“是這樣。”白王道,“你從小拇指開始,用自己的指腹在我的指腹上輕輕按打圈,打夠十次就可以進行下一步。第二步是從指甲蓋開始,緩緩往上輕,一直到手腕上,就可以了。”
“剩下的四手指也都是按照同樣的方法,輕輕的,做完就能恢復。”
這個方法尹宛心是拒絕的。
但是自己手里的那只手真的十分冰涼,又不好不干。
只能咬牙應下。
隨后按照白王的法子先從小拇指開始。
將他的小拇指著,用自己的拇指指腹摁住,順時針輕輕的打圈。
一圈、兩圈、三圈兒......
一邊作,一邊在心里默數,約莫打了十圈后,才停下。
隨后便往前進一步。
將他的手翻過來,用自己的指腹輕輕按在修的十分圓潤的指甲蓋上,慢慢往上游走。
指腹過指甲蓋,與男人的接到的一瞬間,尹宛就覺到一種的覺在往自己子里蔓延。
將舌尖重重咬了一下,控制著自己的思緒不。
好在覺很輕,沒讓有更大的異樣。
過了之后,倒也無甚所謂。
指腹從他的關節緩緩過,游走到手背上,再慢慢抵達手腕。
隨后尹宛快速收回了手。
醞釀了片刻,又從無名指開始行。
當的手指游走到無名指關節的時候,白王忽然抖了一下。
幾乎是在瞬間,就有一種麻快速往四肢百骸蔓延。
那是一種他從未嘗試過的覺,很人,很讓人不住。
覺到他有異樣,尹宛猛然回手,問道,“殿下,怎麼了?我作很輕很輕的啊,真的很輕,比剛才還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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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王忍住鉆心窩子的麻,說道,“不是你的事,是我關節有些疼痛。”
“那我再慢些。”尹宛道。
“好。”白王點頭。
尹宛便再次將手放在他的關節,用了比方才還要輕的作在他無名指上往上游走。
這一,簡直是要命。
麻居然比大力的時候更加明顯,讓人敏異常。
白王將另一只藏在里側的手握拳頭,強制保持著鎮定。
原本是簡單想出來與相接消磨時間的法子,可沒想到居然這樣的讓人罷不能。
待會兒還是得讓尹宛也才是。
讓記住他帶給的覺。
無名指做完之后,尹宛趕又開始中指,隨后再是食指,最后到拇指。
每一手指都認認真真的去輕,做的十分仔細,沒有傷到他分毫。
一系列做完之后,狠狠地吁出了一口氣。
“殿下,怎麼樣,試試看,手指是不是不僵了?”
到最后一手指的時候,發現白王整只大手都燙的嚇人。
一定是自己的方才細細耕耘的功勞吧。
尹宛暗暗想著,第一次依葫蘆畫瓢都能做的這麼好,真的超厲害的。
等到去到渭城,哥哥的手指若是也凍僵了,就可以用這個法子給他恢復,想想就很不錯。
哥哥不是說那邊冷的會凍掉手指頭嗎,過去以后,順便將這個法子教給眾位將士們,想來也是大功一件。
真的好棒啊。
思及此,按著自己的手指指腹竟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白王眉頭一抬,眸子里跳躍著一種不可言說的異樣。
在笑......難道同自己一樣,也有奇怪的覺嗎?
對此,白王心下是持懷疑態度。
覺得自己別人,和被別人的覺肯定是有天壤地別的。
因為發現尹宛在怪笑的時候,他就已經悄咪咪試過,沒什麼太大的覺。
“宛宛,你在笑什麼?”找不到原因,白王試探問出聲。
尹宛抬起頭看著他,手里著指腹的作還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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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笑在殿下這里找到了一個極好的法子。”指了指白王已經可以自由活的手指,“哥哥說,渭城天氣寒冷,是能凍掉手指的程度。方才殿下教我的法子我覺得剛好可以利用上,到時候去了那邊可以先給哥哥試試,等他手凍僵的時候給他做了恢復恢復。”
“等到哥哥手指好了,我再去給其他的將士們也試試,之后再將這個法子教給他們,這樣就可以保護他們啦。”
說的十分輕松,頰上還帶著得意的笑。
白王掛在邊的笑容瞬間凝固。
他都無法想象,尹宛著尹顥的手指,他會是個什麼樣的表。
說還要將這個法子教給廣大將士們,讓他們也學會這個法子,可以保護自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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