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熱了就降溫啊,難不任其燃燒呀。
“我來給殿下降溫。”道。
經過昨夜一事,對這種事已經不再惶恐,算是小小的游刃有余吧。
昨晚不知道到最后他有沒有降下來,但是從他今日的樣子來看,是有效果的。
若是沒功,今日不就火炭了?
白王在頸窩點點頭,膩膩麻麻的覺一下子就從那傳了過來,的尹宛渾像是被閃電劈了一般。
不知道被閃電劈是什麼覺,但是總覺得應該就是這樣。
“殿下。”瑟了一下肩膀,“你能不能別這樣?我不舒服。”
白王將頭撇到后頭,咳了兩聲,再回到頸窩,“怎麼不舒服,說說看。”
怎麼不舒服,這個怎麼說啊?
還真是有點難以啟齒呢。
但是為了讓他不再這樣對自己,還是咬牙說了,“殿下下頜抵在我頸窩的時候我就覺好好。”
“哪種?”白王追問,邊已然浮起笑意。
“就是,就是......”尹宛思索著,磕磕道,“抓耳撓腮那種吧,不過我也不能明確的說出來是不是這個,就覺很縹緲,抓不住,又道不明,就覺它是個很嚴重的問題。”
白王嗷了一聲,大手向的小腹上頭游走幾分,在的肋骨之上,下半寸之地了,“是不是這種覺?你說出來,我幫你解決。”
他的手雖然是隔著裳的,但是還是惹得尹宛發出了一聲嗔。
都被自己給嚇了一大跳,心臟狂跳不止,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發出這種鬼聲音。
臉被的發熱。
“殿下,你快些松手,你子越來越燙了。”急道。
心的麻已經讓無法再冷靜得由著他去。
白王并未聽的,反而將手又往上游走半分。
“看來宛宛還是沒能說出來真實的覺,那我再換個位置問問。”他的呼吸都開始變得灼熱,“你不說清楚,我都不知道如何幫你解決問題。”
在他的手到的下方的一瞬間,尹宛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炸了。
被子里的溫度也高的讓人害怕,上都快被熱出細汗來。
一把抓住他的手,急到變形,“殿下,你快松手,我覺得我沒問題,不要你解決。倒是你,子好燙,我害怕,得趕給你降溫啊。”
嗯,很好。
點到為止,這個點已經到位了。
白王生生克制著,將手回來,收回,將人抱著翻了個。
一陣天旋地轉間,尹宛就被他抱著翻上了他的上。
震驚的像是個看到奇觀的貓咪,杏眼睜的老圓,烏溜溜的轉著。
雙手,哦不,是的整個子都在他上,小腹著他的六塊腹。
手不偏不倚的杵在昨夜忽然鼓起來的口位置上。
這一瞬間,覺得空氣都凝固了。
子僵石雕。
白王好整以暇的看著,手還不懷好意的放在的腰窩上,在那輕輕挲著打圈兒。
“宛宛,你可以開始了,就像我現在這樣,輕輕的的。”
尹宛還僵著,眸子眨了眨,臉上火辣辣的,燒的嚇人。
慌忙收回手,撐在榻上要起來,但是胡扭的時候一不小心到了個不該的東西。
記得這個,那日醉酒就發現了,故意接近他,他就拿東西。
尹宛心本就復雜,一想到自己要給他降溫,他還故技重施自己,氣就不打一出來。
一咬牙,狠狠在那上面了。
你我,你我,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
沒想到這法子果然奏效,白王竟真的痛苦的悶哼了一聲。
尹宛覺自己狠狠的占了上風,自豪的從他上趕掙扎下來,躺到一邊。
“看見沒,這就是我的下場,殿下可不要怪我哦,都是被你的。”十分傲的說道。
白王面蒼白,痛的手都蜷了拳頭,指節開始泛白。
他看著尹宛幸災樂禍的樣子,又想笑,又無奈。
真是個憨貨,那哪兒是能隨便的啊,看來還得找個機會給普及普及知識才是。
讓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好,是我錯了。”他咬著牙道,“那宛宛快些行吧,再晚了怕是我真的不行了。”
尹宛心里得意,當然回答的就快。
一口應下,馬上挪過來,將手到他腹上,開始慢慢的按。
了三五下,上的痛楚就消失的差不多了,白王這才松了口氣。
他看著,目如炬。
小姑娘什麼都不懂,的十分用心,本不到他的。
昨夜白王就已經在的不經意的撥下忍的痛苦萬分,今夜恐怕是又要拼命忍下來。
一想到這般三番五次委屈自己的子,就覺很是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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