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難又有什麼辦法,時機不合適,做什麼都白搭。
還是同昨夜一般,著著,尹宛就開始犯困。
總是斷斷續續的,一會兒,手耷拉下去,醒了就繼續。
這般持續了很久,眼皮與困意打架打輸了,實在忍不住了,就沉沉睡了過去。
白王翻了個,將人輕輕摟進懷里,環著睡。
兩個人睡在一個被窩兒里,像極了燕爾新婚,里調油的夫婦。
白王在額間落下一吻,暗暗嘆出口氣,若是現在就如他所想那該多好。
子的滾燙還沒有消失,在抱著尹宛的時候居然越發高漲。
白王嘗試著將其熄滅,但是許久都沒有起到作用。
最后,實在是沒辦法,他輕輕起來走到外頭,著腳在雪地里站著降火。
他穿的是一黑,新做的裳還沒送來。
白王形高大,長發就垂在后,又與一黑袍融在一起,遠遠看去,像極了在雪地里站著的鬼影兒。
下人巡夜之時,打著風燈從廊下經過。
見雪地里站著個黑影兒,以為是是自己眼花,連忙用手了,但是再去看時,那黑影還在。
嚇得他一個屁墩跌坐到地上,風燈也滾出去老遠。
他指著那黑影兒抖著說道,“鬼啊,王府里出鬼了。”
得虧了蒼河有起夜的習慣,去凈室的時候發現了。
他定睛一瞅,那鬼影兒不正是他家殿下嗎?
于是趕飛奔過去,斥那下人,“放肆,什麼時候了還在此喧嘩,不要命了?”
那下人抖著指著他后的黑影兒,小聲道,“蒼河大人,那兒,那兒有鬼。”
蒼河干咳一聲,假裝向后看了一眼,見自己過來一頓攪和后殿下已經趁機走了。
于是,沉聲斥道,“你是眼花了吧,哪兒有鬼?”
那下人頭去看,果然什麼都沒見著。
他撓了撓頭,怪道,“奇怪,剛剛明明看見了的,難道真的是我眼花了?”
蒼河見他這樣,又想著剛剛的殿下,都要忍不住笑噴了。
他強忍著,說道,“還不快走,當心擾到主子們歇息,狠狠罰你,還有這事兒不許外傳。”
“是,蒼河大人,奴才一定謹記,絕不外傳。”
說罷,他連忙拾起風燈,飛也似的跑了。
見人走遠,蒼河才安心轉,走到清心苑的廊下。
見殿下在廊柱后頭的影里站著,他過去,小聲道,“殿下,都置了,不會嚼舌的。”
白王嗯了一聲,臉可不怎麼好。
“以后這清心苑夜里不許旁人靠近,除了你與春見。”
蒼河連連應道,“是,殿下,明日一早屬下就去安排。”
白王不再應聲,目平視著前方。
蒼河將自家主子看了一眼,心里還納悶兒,他為何半夜三更在外頭罰站。
直到看到他敞開的膛,以及溜溜的腳,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殿下,您這是......還沒有那什麼嗎?”
這麼憋下去,該不會要憋壞吧?
白王回頭,黑著眸子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活膩歪了?”
蒼河連忙捂,“沒有,沒有的事兒。”
不過看著自家主子這般艱難,他還是冒著生命的風險,在他旁小聲提建議,“殿下,要不然,您把那腹的法子換一換,換到那里?”
他說著,一雙眼睛緩緩向下。
即便是在黑夜,那極度不明顯的眼神還是被白王給捕捉到了。
他頓時一腳踢過去,冷著臉道,“本王是不是說過讓你不要多?你都當耳旁風了?”
蒼河被踢得小發痛,連忙跪地求饒,“殿下,屬下錯了,錯得離譜,請殿下恕罪。”
白王還斥責他,卻沒想到,門突然從里面打開了。
尹宛著惺忪的睡眼走出來,循著聲音的方向問道,“殿下,是你在說話嗎?你好了沒有?我又睡著了。”
白王連忙向前走了兩步,遮住跪在地上的蒼河。
蒼河趁機從后頭溜走。
“宛宛,你醒了?”他走過去,像個沒事人一般,“走,我們進去。”
尹宛將他上下打量一遍,不解道,“殿下你還病著,怎麼敞著子著腳在外頭,不要命啦?”
“進去說。”白王摟著進屋,將門合上。
外頭還冷的,尹宛下意識將裳了。
但沒想到,白王忽然將按著抵在門上,趁還沒反應過來,用口封住了的。
說實話,他子的燥熱靠著這冷空氣真是沒什麼用。
到現在還難著,子不燙,但是心燙。
尹宛被他吻的氣都不過來,開始掙扎的敲打他,“殿下,你瘋了?”
是的,他是瘋了,被瘋了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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