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要我守活寡,我三年抱倆》 第1卷 第208章 鬧到部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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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雪答應明天再去上班,今天再請一天假是為了好好休息。
不再堅持去上班,腰酸的覺立刻就撐不住了,唐雪爬上床,拉起被子裹住自己就閉上眼睛。
真的又累又困。
陸秉舟過來,靠坐在床頭輕輕抱了抱,“我去做飯,等會兒喊你起來吃一點,墊墊肚子再睡。”
唐雪閉上眼睛大腦就開始迷糊,聽到陸秉舟輕的話,只含糊地應了一聲。
等陸秉舟做好早飯端過來,唐雪早都睡了。
不讓吃點東西就睡覺肯定不行,陸秉舟耐心地把人起來,摟著哄著給喂了一碗米粥。
看著唐雪吃完東西馬上又鉆進被窩,再也不肯出來,陸秉舟角輕輕吐出一口氣。
他是有把一切都準備好的,包括兩人的假期。
卻沒想到單將近三十年,初嘗滋味,一時沒有控制住自己,把人給嚇著了。
假期才過一半,唐雪死活也要去上班。
不被打擾地睡了一天一夜,唐雪終于覺自己差點斷掉的老腰被救回來了。
吃完早飯趕去上班,必須恢復正常。
只是才到科室沒一會兒,團部就派了小戰士過來喊。
“什麼事?”唐雪才坐下來。
因為連著請了四天假,科室不像之前火的時候,一早剛來就已經排起長隊。
小戰士搖頭,“不清楚,應該是嫂子你老家有人過來了。”
唐雪挑眉,老家的人?
回來之后第一時間就給村長打過電話,這都過去一個星期,估計村里要買果苗、仙人掌苗的都已經買過,說不定都已經栽完了。
不是村里人,是唐建華一家子?
唐雪跟吳勛說了一聲,就跟小戰士一起去團部。
還真被猜對了,劉政委辦公室里,唐建華一家四口都在,陸秉舟也在。
唐雪一走進辦公室,馮銀霜立刻噌地一下站起來,“領導,就是冒名頂替我兒的娃娃親,你們必須馬上給他們離婚,讓把我兒的未婚夫還回來!”
唐雪往劉政委那邊看了一眼,發現做調解工作時一向笑呵呵的劉政委,此刻眉頭也皺起來了。
能把劉政委得皺眉,還真不容易。
馮銀霜本不聽他人說話,車轱轆般自顧自堅持自己觀點,也不知道在劉政委這里連續上演了多遍。
也不理馮銀霜,直接走到陸秉舟那邊坐下來,跟劉政委解釋自己需要解釋的容。
“政委,我是唐建華跟他前妻生的兒,那位唐曉紅同志是唐建華跟他后妻生的兒。唐曉紅的爺爺曾經救過陸秉舟爺爺一命,兩位老人后來給兩家后人訂下娃娃親。
“但他們因為打聽到陸秉舟又黑、又丑、又老,還是個鰥夫,并且傷殘疾,再不能人道,唐曉紅死活不愿意嫁給陸秉舟,給兩個孩子當后娘,不愿意嫁過來守活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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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們想起了我這個從小就被丟在鄉下的兒,他們氣死了我姥姥,迫我替唐小紅出嫁。
“我不同意,他們就揚言要把我姥姥的尸丟掉,還要連我媽的墳也刨了。我是不得已才答應過來替唐曉紅嫁給陸秉舟的。”
唐雪的這些話,驚得劉政委張大了。
他看看唐雪,又看看陸秉舟,本無法把“老、黑、丑、鰥夫”這些詞連起來。
把這些詞通通變反義詞還差不多。
唐曉紅囂著,“胡說八道,我本沒有嫌棄過秉舟哥。”
馮銀霜則在說,“陸秉舟是部隊的人,陸振明也是部隊的人,我爸當年救了陸振明的命,他為了報答我家,才給兩家孩子訂下娃娃親。他們要是不認,就是忘恩負義!你們這里如果不管,我們就往上面告,總有人能管這事,還我們一個公道!”
車轱轆又開始了,劉政委頭疼。
不論他怎麼勸,這倆人都是這些說辭,本都不帶變的。
唐建華跟唐曉兩個男人就坐在那里,一言不發。
掃一眼鬧哄哄的屋子,唐雪側頭低聲詢問陸秉舟,“你這邊該說的都跟政委說過了吧?”
陸秉舟點頭,“嗯,都說過了。”
“你怎麼說的?”唐雪好奇。
陸秉舟非常簡潔地說,“娃娃親是事實;你來的第一天就跟我說是被唐建華迫,替唐曉紅嫁過來;現在我們非常好,我不會再履行那個娃娃親。”
“我們該說的都說清楚了,能不能走?”唐雪問。
陸秉舟搖頭,“這事不好解決,沒解決完我們走不了。”
唐雪看一眼被弄得頭疼不已,卻又不得不苦口婆心勸說的劉政委,好像,是難解決。
唐雪跟陸秉舟這邊沒什麼說的,腦子壞掉也不可能做出讓他們離婚的決定。
那邊那一家子胡攪蠻纏,本就說不通,又不能因為人家來部隊找領導要說法,就把人家抓起來,只能勸說。
“會不會耽誤你工作?”唐雪又問。
陸秉舟搖頭,“我把訓練任務代下去了,下面有人帶隊練。”
唐雪看他一眼,撇泄氣,“那我怎麼辦?”
請了四天假了,今天科室剛剛開張,又做不事了。
陸秉舟微垂了垂眸子,就在唐雪以為他不回答的時候,他開口說,“讓你助理醫生、護士把病人帶到這邊來。”
唐雪瞪大眼睛看著陸秉舟。
那不等于是把科室搬到團部劉政委的辦公室來?
不過想想,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的病人一半需要針灸或者按,另一半需要開藥。
“把劉小倩留在科室,通知病人來這邊看病、照藥方給病人抓藥。”
說著,唐雪就起去跟劉政委借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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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政委還在苦口婆心勸馮銀霜等人,空聽到唐雪打電話的容。
為了不耽誤工作,竟然讓病人都到這邊來,在團部這邊給看,還安排人留在科室負責導診、抓藥,安排得倒好。
那他呢?
這些人還不知道要糾纏多久,難道他要一直苦口婆心地給這些人做思想工作,做到猴年馬月?
唐雪看著劉政委震驚看過來的眼神,在心里默默說一句:您本來就是做思想工作的,不是做這幾個人的工作,就是做另一些人的工作,區別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