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去了多久,靳嶼年終于松開了溫棠,的如同艷滴的玫瑰,被滋潤得飽滿而泛著人的澤,微微紅腫,著方才激烈親吻的痕跡。
靳嶼年滿意地著自己的“杰作”,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眼神中滿是征服后的滿足。
溫棠惱怒,臉頰緋紅,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燒,猛地從靳嶼年上跳了下來,腳步踉蹌,抬腳就要逃離這里。
剛邁出幾步,就聽見后傳來靳嶼年低沉而富有磁的聲音,“溫棠,你就這麼走了?”
溫棠猛地回過頭,死死地瞪著靳嶼年,“你還想做什麼?”溫棠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說道,“還沒玩夠?”
“當然。”靳嶼年角一勾,“你,我怎麼會玩夠呢?對你我可是食之未髓!”靳嶼年笑得一臉饜足。
溫棠被靳嶼年的話氣得滿臉通紅,惱怒地瞪著靳嶼年,“靳嶼年,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溫棠狠狠地了自己的角,仿佛上面有什麼惡心的東西一般。
靳嶼年的眼神在溫棠的作中一沉,仿佛有什麼緒在深悄然積聚。
他盯著,目帶著一不易察覺的霾。
“就這麼嫌棄我?”他的聲音低沉而略帶嘲諷。
溫棠冷笑一聲,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當然。”眼中閃爍著對眼前男人的無奈與厭惡。
靳嶼年站起來,一步步近溫棠。
溫棠下意識朝著后退了退,防備地盯著靳嶼年,聲音中帶著一抖:“你要做什麼?”
靳嶼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猛地一步上前,將溫棠用力按在門板上。
溫棠的后背著冰涼的門,能清晰地覺到靳嶼年上傳來的熱度。
靳嶼年的臉緩緩靠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的臉上,他的聲音低沉而曖昧:“當然是做我想做的事。”
說著,他的瓣輕輕劃過溫棠的臉頰,停在了的耳邊,用只有能聽到的聲音說:“比如,這樣……”
溫棠只覺下一涼,瞬間瞪圓了眼睛,臉頰上的紅暈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慘白。
劇烈地掙扎了起來,雙手抓著靳嶼年的手臂,指甲幾乎嵌他的中,“靳嶼年,你瘋了嗎?放開我!”
靳嶼年眼神中閃過一怒意,他咬著牙,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狠厲:“就這麼不喜歡我?那你喜歡誰?顧淳?”
提到顧淳的名字,靳嶼年的語氣變得更加咬牙切齒。
他手下的作沒有毫停頓,反而更加肆,溫棠的掙扎在他的力量下顯得微不足道,只能無助地承著,眼中滿是絕與憤怒。
不知過去多久,溫棠整個人癱在地上,艷嫵得如同綻放的玫瑰,花瓣輕,散發著人的芬芳。
溫棠眼中含淚死死地盯著靳嶼年。
這個混蛋,無恥,居然敢……溫棠一想到這兒,眼中閃爍著怒火。
靳嶼年蹲下,用指尖輕輕挑起溫棠的下,迫使看著自己,“溫棠,你可知你此刻的模樣,多麼讓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