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霓虹燈閃爍,昏暗的燈下,人影綽綽,音樂震耳聾。
吧臺上,溫棠獨自坐著,手中的酒杯里,深紅的輕輕搖曳,映著那張略顯蒼白的臉。
想到白天的事,心中又是一陣煩躁,拿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口。
冰冷的過嚨,卻似乎無法平息心的怒火,反而讓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咳咳……”
溫棠剛想再拿起酒杯,卻被一只突如其來的修長手指輕輕巧巧地奪了過去。
溫棠心中一惱,猛地轉過,眉頭蹙,那雙平日里冷靜的眸子此刻燃著小火苗,不悅地低喝:“誰啊?還給我!”
話音未落,的視線定格在來人臉上,怒火瞬間熄滅,取而代之的是難以置信的愕然。
“顧淳?怎麼是你?”
顧淳眉宇間擰一團,深邃的眼眸里滿是擔憂,他抿著,目落在溫棠略顯蒼白的臉上,責備中帶著疼惜:“棠棠,你的胃本來就不好,怎麼還這麼不惜自己,喝這麼多酒?”
溫棠訕訕一笑,角勾起一抹苦的弧度,“我就隨便喝點兒,沒事的。”
顧淳的眉頭蹙得更了,他出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眼神中滿是責備與心疼,
“這就是你所謂的隨便喝點兒?你看看你,瓶子子都快見底了。”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目鎖在溫棠那張略顯憔悴的臉上。
溫棠沉默了,低垂著眼簾,長長的睫輕輕著。
突然,猛地奪過顧淳手中的酒杯,仰起頭,毫不猶豫地一口灌了下去。
冰涼的酒順著嚨下,帶著一刺痛,卻似乎讓的心稍微好了一些。
“再差又能差到哪里去呢?”
的臉依舊蒼白,但角卻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帶著幾分自嘲與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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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淳心疼的凝視著溫棠,緩緩開口詢問:“棠棠,你怎麼了?”
“我很好啊!”溫棠仰起頭,著顧淳扯出一笑。
顧淳沉默片刻,嘆了口氣,聲音略帶嘶啞,“小騙子。”
溫棠笑了笑,眼波流轉,把玩著手中晶瑩剔的酒杯,那酒杯在昏暗的燈下折出斑斕的澤。
因喝酒而雙頰染上了淡淡的紅暈,像是晨曦中綻放的桃花,帶著一種不經意的嫵。
溫棠著顧淳輕輕一笑,故作輕松道,“我是真的很好,真的,顧淳,你不要擔心我。”
說完,又拿起酒杯,想要再次一飲而盡,卻被顧淳眼疾手快地奪下。
“你若是很好的話,為何會獨自一人在這里買醉?”顧淳目探究的盯著溫棠。
溫棠挑挑眉:“誰說只有不好才能喝酒,好也能喝酒!”
顧淳凝視著溫棠片刻,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溫:“棠棠,是不是中西醫聯合研究項目資金的問題讓你憂心?別擔心,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溫棠聞言,微微一愣,隨即歪著腦袋,角勾起一抹釋然的笑,“顧淳,你放心吧,我已經解決了。”輕輕揚起手中的酒杯,語氣輕松,仿佛在說著今天天氣很好一般。
“解決了?”顧淳明顯怔住了一下,詫異的看了一眼溫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