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心聽著唐君寧這沒有一點骨氣的話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見顧以墨已經笑了起來,只好解釋道:“我兒子很崇拜你!”
“嗯,看得出來。”顧以墨說得意有所指。
唐黎心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只好把話題一轉問:“到時候我是隨便找個地方坐著就好,你需要我擺什麼姿勢麼?”
“不用。”顧以墨深深的看了唐黎心一眼,平靜的說道:“你只要自然的站在那,隨便什麼作都可以。”
唐黎心了然,見顧以墨的目落在了唐君寧上,他沒明說,但原因不言而喻。
唐黎心立刻會意,低頭問唐君寧:“君君,你可以先出去和妹妹玩一下麼?叔叔要畫畫了,你在這邊會打擾到叔叔的,好不好啊?”
唐君寧乖巧的點了點頭,跑去監督唐萌萌那個笨蛋,免得又做了什麼壞事。
本意是讓唐君寧出去在走廊玩,但沒想到這孩子居然走前還要把門關上,門咔嚓一聲讓唐黎心的心也跟著咯噔了一下。
顧以墨只是在那擺弄宣紙唐黎心就莫名的張起來。
對繪畫不了解,但見顧以墨認真的模樣,拿著的又是筆忍不住佩服起來,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用筆畫人。
顧以墨認真臨摹,唐黎心就站在那,莫名張,表都開始不自然,手放在別的畫板上。
“你太張了,唐黎心。”顧以墨突然開口,“你太張了,放松點,我是準備畫你不是準備吃了你,為什麼這麼張?表,姿勢,所有的都僵得讓人看不下去!”
“我……”也覺得自己此刻莫名張,連著畫板的手都微微有點蜷。
墨水只在宣紙上染了一筆,在唐黎心還看著不知道哪里發呆有些手足無措時,顧以墨已經走了過來,他的目都在唐黎心上,只在唐黎心上。
藍小禮服,披散在肩膀的長發,白皙的皮,如同琉璃般流溢彩的瞳仁,好像整個世界都寫在眼睛里,黑名分明。
整個人都是生的,輕輕一下好像都會栗得發抖,到底是誰曾經擁有過!明明已經有過了兩個孩子,怎麼還可以這麼的生!
顧以墨的眸子暗了暗,結滾,肆無忌憚的目從臉上往下移,先是耳垂,然后是削尖的下,白皙的脖頸,還有致的鎖骨。
怎麼會這麼像!
沒有比更像的了!
是畫里的人化了妖走了出來麼?
聊齋志異?倩幽魂?
所有荒謬的想法都凝聚在了腦海里,關于那幅畫的!
顧以墨的手順勢就撐在了墻壁上,他足足高了唐黎心一個頭,仗著高獨天獨厚的優勢,唐黎心就顯得太小了,仿佛只要他稍微一就能將整個人攬懷中。
纖細的腰,白皙的皮,讓男人想要欺負的生,的警戒心簡直糟糕頂!
顧以墨的目仿佛火一般在燒,唐黎心終于覺到了不對勁,想往后退一步時才發現本退無可退。
濱大畫室東西太多,地方太小,本來這樣一個看窗外風景無限麗的地方此刻卻讓唐黎心莫名有種窒息,莫名覺得顧以墨危險得讓害怕,好像總算尋到機會的狼,仿佛終于守到獵的獵人!
顧以墨連目都好像在人,略帶探究的,稍微有點挑逗彩的從上往下游離,每一寸他打量過的都仿佛會在燒。
“顧,顧先生,你這是做什麼!”終于覺到不對勁。
理智終于占了上風。
還不是時候,是他太過心急了。
現在不行,對他的警惕簡直讓他頭疼,真做了什麼可能會讓之前的所有努力付之東流,前功盡棄。
顧以墨徹底放開手,在唐黎心面前攤開,恢復了往日冠楚楚的模樣,無辜道:“為什麼這樣看著我?我只是打算幫你糾正作,讓你稍微放松點,你剛剛看起來太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