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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猶如一個清脆響亮的耳,狠狠的在了陳落的臉上,痛都是其次,只辱就到了極致。
陳落嚨微,再出聲嗓音啞然,“不是的傅董。我、我知道錯了。”
“好,那我就不多說了,該怎麼理,你自己清楚。”
傅權恩掛了電話,陳落渾都冷了。
在原地站了許久,緩慢的呼吸,平復那涌上頭腦的沖和不甘。
如果可以,陳落很想現在就走,離傅家遠遠的,再也不見任何一個傅家人。
但是還遠遠沒有這個實力。
樓下響起開門聲,傅遲的一聲呼喚讓陳落理智回爐。
收起手機,緩緩下到二樓。
傅遲穿著浴袍,著頭發出來,看見陳落后輕聲的抱怨,“了你好幾聲,干什麼去了?我手又不能沾水。”
他語氣里帶著點委屈,陳落有些遲鈍而牽強的笑了一聲,“接了個電話,沒聽到。要不然重洗吧傅總?”
“沒事,不用了。你接的什麼電話?”傅遲往樓下走,語氣有點好奇。
陳落沒來得及回,傅遲很快又警惕起來,問:“老爺子打過來的?他罵你了?”
陳落垂了垂眸子,“沒,不過的確是傅董打來的,傅董說最近有點事,需要我明后天趕去稽城一趟,可能要去四五天左右。”
在腦子里完善這個謊言,不等傅遲再發問就繼續道:“也是給恩權挖人,稽城大學表演系據說有不好苗子,需要我親自去看看,沈星明不在,這差事難免要落到我頭上。您的傷也差不多開始愈合了,可以回公司了。”
左右今天在公司,不人都看到傅遲了,手上的傷也好解釋,大可說是打劉的傷。
陳落的理由天無,甚至已經在開始想跟稽大那邊的負責人串通一下,以免傅遲起疑打電話過去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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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我跟你一起。”
傅遲語不驚人死不休,陳落驀地抬頭,錯愕的看向他。
對上陳落的眼神,傅遲端詳,挑眉,“怎麼,我不能去嗎?”
陳落有點混了,因為以前傅遲從未提過這種一同出差的要求。
腦子里的齒飛速的轉,找了個有點干的借口,“那公司的事就沒人理了,您——”
“遠程不能理嗎?你邊那個王青不是很能干?還有May,我還是放心的。”傅遲打斷陳落的話,仰首看著,有點‘你說什麼我都要跟著去’的架勢。
陳落噎了半天,艱難的開口,繼續勸說,“王青一直都是跟著我辦事的,一個副總助理沒什麼自主決策權,May也是一樣,手底下的幾個書也都是理文書工作比較多……”
“那就把老爺子的大請過去坐幾天。”傅遲直截了當,甚至要找手機打電話了,“他在總集團事也不算多,我給他發工資。”
傅權恩的大嚴正和,是上一任大的兒子,也就比陳落和傅遲大了十歲不到,總集團書長做了五年多,周到妥帖,如今已經算是傅權恩在總集團的代理話事人,從前也幫著傅遲和陳落理過恩權的事務。
傅遲這番安排可算是合合理,陳落一時間找不到任何破綻。
噎了許久,不明白傅遲這次為什麼這麼固執。
嚨梗了又梗,陳落最后黔驢技窮,卻只能繼續堅持——
“您不能去,傅董沒有允許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