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柚在厲暮寒懷里默默地閉上了雙眼,醞釀起了睡意。
然而,卻無法立時睡。
或許是現在的氣氛著實太好了。
姜柚回想起兩人在一起的時。
他們兩人曾經在床上做過許多激的事,但像此刻相擁在一起,什麼都不做的時刻,卻是鮮。
姜柚有些喜歡現在的氛圍,安安靜靜的分著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著彼此的溫。
還有,那令有些上癮的溫存。
“睡吧!”輕輕地說道。
厲暮寒沒說話,只是用大手在背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輕輕拍著。
姜柚的確是累了,沒多久就陷了夢鄉。
厲暮寒吻了吻的發頂,也跟著閉上了雙眼。
第二天,是在厲暮寒的懷里醒來。
睡眼惺忪的,看著對著自己微笑的厲暮寒,有些回不過神來。
“早。”他嗓音愉悅地說道。
姜柚嗯了一記,迷糊地說道,“早。”
厲暮寒吻了吻,“起床吃早餐。”
姜柚點點頭,意識慢慢清醒,看著穿戴整齊的厲暮寒,“你要出門?”
“嗯,有事。”
聽他這樣說,便沒多問,而是徑直起床。
兩人一起吃了早餐后,厲暮寒便離開了別墅。
姜柚則是回到了房間,開啟了厲謠手機定位,見待在住的酒店里,就暫時沒有繼續關注厲謠的行蹤。
如果,今晚還是沒找到那個男人的話,或許需要通過厲謠,再次順藤瓜。
姜柚準備妥當了一切,等著夜幕來臨,就再次前往那個地下賭場所在的廢棄工廠。
廢棄工廠門口依舊和昨晚來的時候那麼熱鬧,可以想見里面的賭場里也是一樣。
姜柚順著進的人流往里走,剛走到大門口,兩個打手并肩站到了面前,堵住了的去路。
姜柚抬眼看去,這兩個打手正是昨晚那兩個,他們盯著,兇神惡煞地說道,“你,不能進去。”
“為什麼?”姜柚疑心是因為昨晚借口找人的緣故。
打手甲指了指大門口的一塊牌子,“看到了沒有?”
姜柚順著打手甲的手指引,朝著一邊的牌子看了過去。
那個牌子上寫著,從即日起,不再接待客。
姜柚記得昨晚來的時候,并沒看到這個牌子,也不知道這個賭場是遇到了什麼事,在今天特意豎起這個牌子。
“看到了?走,別在這里擋路。”打手甲催促道。
因為姜柚被堵在門口,造了后面的賭客都被擋在了外面。
有不耐煩的賭客已經喊了起來,“進不進啊?別給老子堵在這兒啊!”
“快點走!”打手乙見姜柚沒作,手就去推。
姜柚反應極快地朝著一邊走了幾步,避開了打手乙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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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拿錢賄賂一下這兩個打手,但從他們的言行來看,恐怕不行。
于是,姜柚沒有在大門口停留太久,轉朝著廢棄工廠一邊的圍墻走去。
既然不能正大明地從大門進去的話,那就只能用自己的辦法進去了。
姜柚從包里拿出了一頂棒球帽戴上,而后繞著偌大的廢棄工廠圍墻走了一圈。
不多時,就在廢棄工廠靠近后面山丘的地方,找到了一個后門。
這個后門是鐵欄門,但大概是賭場的人用木板將鐵欄全部釘了起來,所以從外面無法看到里面的況。
鐵欄門上掛著一把銹跡斑斑的鐵鎖。
姜柚站在門前,側耳傾聽了許久,確定這個后門并沒有什麼人把手,并且這個門里面附近也沒有什麼走。
自雙肩背包里拿出了一發夾,輕而易舉地就將這把鐵鎖給開了。
姜柚從這個門里地溜進了廢棄工廠,環顧四周。
這里一片破敗狼藉,每一幢廠房空的,生銹的窗框上,碎裂的玻璃,廢棄的勞保手套,各種生產工和螺釘等等雜。
遍地的雜草叢生,到都是工廠曾經的痕跡,與前面的廠房形了鮮明的對比。
姜柚謹慎地打量周圍,確定沒有任何的監控設備和人之后,開始慢慢地探尋起來。
地下賭場的生意這麼好,卻空出了這麼多廠房在這里,而沒有當作賭場使用,就說明這里肯定藏著點別的什麼。
按照以往出任務得出的經驗,這里很有可能有著不可告人的東西。
姜柚進一幢廠房,突然愣住。
因為,就在廠房部的一個鐵架子上,正站著一個穿賭場工作服的孩。
滿臉絕地拿著一繩圈往自己的脖子上套。
姜柚想也不想地朝著那個孩跑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從包里出了一把折疊的小刀,用力往那繩子上狠狠地擲了過去。
小刀比人先到,刀刃將繩子割去了一半。
半斷不斷地繩子支撐不了那個孩的重量,直接斷了。
孩直直地跌落在地上,楞楞地看著朝著自己跑來了的姜柚。
姜柚極速奔跑到了孩面前,“沒事吧?”
朝著孩出手去。
誰知道,那個孩狠狠地拍掉了姜柚的手,隨即放聲大哭起來。
“你救我干什麼?讓我死啊!”
姜柚一怔,抱手看著這個嚎啕大哭的孩,若有所思起來。
這個孩子坐在滿是厚厚灰塵的鐵板架子上,哭了好一會,發覺姜柚沒有任何靜。
抹著眼淚朝姜柚看去,對上的是姜柚清冷平靜的眸子。
孩呆住了,就那麼看著姜柚許久,哽咽地問,“你,你為什麼……什麼話都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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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柚面淡淡的,“你需要我問你什麼?”
“你可以問我為什麼要尋死啊?”孩不可思議地看著姜柚,覺得和正常人不一樣。
姜柚卻笑了,笑得冷淡而又諷刺,“我問,你就會回答我嗎?”
孩聞言想了想,還真的不一定回答。
姜柚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這個孩。
孩原本很傷心,又因為被姜柚救下,心極為復雜,但隨著姜柚的淡然,那翻涌的緒,也漸漸地平復下來。
了眼淚,小聲地問道,“你也是被騙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