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林昭月真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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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柳依依的聲音,蕭懨像是突然回過神來,他看向自己抓著林昭月的手,眉眼微皺,立刻將人放開。

從背影,柳依依就知道眼前的人是林昭月。

林昭月一點傷都沒有。

的命可真大!

從那麽高的地方掉下去,也沒有缺胳膊的。

柳依依強忍著弄死的衝弱開口:

“懨哥哥,是誰?”

蕭懨掃了一眼林昭月,不鹹不淡的開口道:

“我的侍婢。”

侍婢?

哪有主子抓著的手的!

明顯兩人的關係不一般。

就算柳依依再蠢也能看得出來,何況柳依依又不蠢。

林昭月意味深長的看向柳依依,明顯看到的臉僵了一下。

柳依依強裝鎮定的哦了一聲,看著蕭懨手中的食盒道:

“懨哥哥,這是你給依依帶的吃的嗎?”

蕭懨點頭:

“孤知道依依吃蓮子粥,讓人特意做的。”

說著看了一眼林昭月,道:

的手藝不錯,你嚐嚐。”

注意到蕭懨的眼神,柳依依頓時就明白這個蓮子粥是林昭月做的。

心裏的不快頓時煙消雲散,看著林昭月時,眼底帶著炫耀和得意。

“既然懨哥哥都說好吃,那必定不會差,依依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嚐一嚐了。”

蕭懨薄一勾,溫和道:

“先進屋。”

說著,微微側頭,對著後的林昭月冷聲道:

“跟上,把你腦海裏不該有的想法給孤都收起來。”

柳依依見蕭懨對林昭月的態度不好,紅微勾,眼底閃過一抹得意。

可惜的是,戴著冪籬,看不清臉上的神,不過猜,林昭月此刻一定很傷心。

然而林昭月隻是冷笑了一下,臉上並沒有什麽表

蕭懨對於柳依依一向偏

這是早就知道的事

看到林昭月像真的奴婢一樣跟在他們兩人後,柳依依眼睛一閃,帶著委屈的弱道:

“依依還以為懨哥哥不要依依了!”

“怎麽會!孤這幾天一直在找你,依依知道的,孤永遠不會不要你,以後不準再說這些傻話,也不準再不聲不響的離開。”

跟柳依依相,蕭懨總會十分有耐心。

就威脅的人判若兩人。

“依依知道啦!”

柳依依弱的說著,突然,踩空了一個石階,整個人的子直直的往後倒。

蕭懨手,直接將人攬到懷裏。

這一幕,跟畫本裏的簡直一模一樣。

人在他懷裏驚魂未定,的抱著男人,似是到了極大的驚嚇。

男人耐心的安

“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

“好像扭到腳了,沒事的懨哥哥,依依能走。”

說著放開蕭懨,一顛一簸的走著,一副隨時要摔倒的樣子。

柳依依一邊走著,餘一邊注意蕭懨。

憑懨哥哥此刻對的在意程度,必定看不得委屈,會抱的。

林昭月看著柳依依這拒還迎的一套作,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起以前,柳依依也經常這樣。

但是以為是真的不舒服,便一直為忙前忙後的。

林昭月也不知道為什麽,跟柳依依在一起,總是會忘了柳依依跟蕭懨師出同門。

蕭懨的手很厲害,柳依依自然也不差,就算患有心疾,但是自保綽綽有餘。

絕不像表現出來的那般弱不風。

柳依依當時看著那般,心中定是在罵傻子吧!

蕭懨確實見不得柳依依委屈,以前是,現在更甚。

見柳依依一瘸一拐的樣子,致的眉眼微皺,對著邊的林昭月道:

“你去扶。”

林昭月:……

直接被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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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柳依依那個樣子,分明就是想讓他去抱。

還有,憑什麽讓去扶?

見林昭月不為所,蕭懨威脅的嗯了一聲:

“嗯?”

林昭月咬牙,拳頭握了又鬆開,鬆開又握

林昭月不想扶柳依依,柳依依也不想讓林昭月扶

但當柳依依看到林昭月握的拳頭時,突然就開口道:

“那就麻煩姑娘你了。”

見林昭月還不,蕭懨擰眉,眉眼涼薄:

“黑耳好久沒有好好吃一頓了,回去孤讓人去地下室捉一個人出來剁碎了喂它。”

瘋子!

林昭月想起蘭亭水榭還有護國寺後山黑耳啃著人/的手臂、腦/花滿腥的樣子,林昭月臉一白,走上前去扶柳依依。

柳依依將若無骨的手搭在林昭月的手上,弱自卑道:

“你是懨哥哥的,想來家境必定不差,是不是因為依依份低賤,你不想扶依依。”

像皇族裏的伴讀或者丫鬟,家境必定都是不差的,甚至有的父兄都是有的。

見柳依依又妄自菲薄,蕭懨掃了林昭月一眼,開口道:

不過就是一個,依依隻需把當做丫鬟便可。”

柳依依猶豫:

“可畢竟是懨哥哥的,懨哥哥是太子,依依……”

“無礙,孤的人你都可以使喚。”

得了蕭懨的回答,柳依依得意的看了林昭月一眼,而後乖巧道:

“依依知道了。”

林昭月扶著柳依依進屋,蕭懨立刻讓人了隨從的太醫過來。

蕭懨知道柳依依有心疾,隻要去見,總會帶一個隨從太醫。

柳依依拐了腳,太醫過來給正骨後,知道太子跟柳姑娘誼深厚,也不敢去柳依依的腳。

便將藥油遞給蕭懨,教他怎麽給柳依依抹藥油。

太醫走後,蕭懨盯著手中的藥油看了半響,遞到林昭月的手中:

“太醫說的都記住了?你來。”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蕭懨早就被林昭月千刀萬剮了。

似是看出了林昭月的不樂意,柳依依手扯住蕭懨的袖,善解人意道:

“沒事的,燕哥哥,剛剛太醫說的依依都記住了,依依自己來就好!”

蕭懨瞇了瞇眼睛,漆黑的眸子閃過一抹冷意。

真的很不聽話!

“孤耐心有限,別再讓孤說第二遍。”

林昭月咬著下,呼吸急促,口又傳來火燎似的灼痛。

接過他手中的藥油,在柳依依麵前蹲下來。

手,的繡鞋和鞋,將藥油抹在掌心上,屈辱的給柳依依塗抹著。

柳依依看著林昭月蹲在自己前,卑賤得像一條狗一樣,心裏暢快極了。

可是,這些還不夠!

水眸看向蕭懨,弱道:

“懨哥哥,依依有些口。”

聽到柳依依的話,蕭懨手倒了一杯茶遞給

“小心燙。”

柳依依嗯了一聲,出手指去接,卻在蕭懨放手的時候又回了去。

杯子翻滾,滾燙的茶水灑了出來。

蕭懨眼眸微變,下意識出手去,卻隻接到了杯子,灑出的茶水全落在林昭月的上,手上。

白皙的手背頓時一片紅。

茶水很燙。

灑在皮上,像是被一團炙熱的火焰灼燒著,一陣尖銳的疼痛傳來,林昭月被燙得整隻手隻剩下痛覺。

的皮,輕輕一掐都能留下指印,此刻被那燙茶一澆,被燙到的地方起了一層細細的水泡。

已經忍到這個地步了,為什麽柳依依還要故意折辱

林昭月抬頭看著,盡管隔著冪籬,柳依依依舊能的憤怒。

對於林昭月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柳依依的心裏越發得意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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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麵上卻是一臉的無辜:

“對不起,依依不是故意的,隻是那茶水太燙了,依依沒有拿穩,對不起……”

說著,都快要哭出來了,仿佛知道自己惹了天大的禍事。

那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人不忍心去責備

蕭懨看著林昭月被燙到起泡的手背,心髒像是被什麽東西揪了一下。

又掃了一眼被嚇哭的柳依依,微抿了抿,開口道:

“依依也不是故意,你……”

蕭懨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住。

隻見林昭月突然惡狠狠的盯著他。

明明兩人隔著冪籬,他卻仿佛能看到眼紅,鼻子紅的委屈模樣。

林昭月的雙手拳,眼眶微紅,死死的盯著蕭懨。

委屈、憤怒衝散的理智。

此刻的,隻想大家一起死。

正當蕭懨還沒回過神來時,隻見林昭月迅速的抓起旁邊的茶壺,全倒在柳依依的上。

柳依依沒想到林昭月會突然發瘋,想避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滾燙的茶水灑在的脖頸上、服上,柳依依失控尖起來。

蕭懨被這一幕弄得措手不及,黑眸凝出一風暴,他一把將林昭月從地上拽起來。

的冪籬掉在地上,出林昭月那張清麗的臉。

此刻的眼眶潤,鼻子微紅,杏眸裏全是無盡的委屈和恨意。

蕭懨黑眸盯著,怒道:

“林昭月,你發什麽瘋!”

是的,在發瘋!

同歸於盡吧!

林昭月反手就甩了蕭懨一掌。

啪的一聲,清脆的掌聲在空氣中響起。

就連一直尖的柳依依都停了下來,看著

林昭月真是瘋了!

連太子都敢打!

“林昭月!”

蕭懨一個字,一個字的咬著的名字,眸冷冽。

“林昭月,你是真的不把孤的話放在眼裏。”

“怎麽?蕭懨,你是要殺了我嗎?”

“好,你殺。”

林昭月說著,手打碎擱在桌上的瓷杯。

拿起碎瓷放在蕭懨的手裏,將他的手用力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鋒利的瓷割破脆弱的,滲出一滴滴的珠來。

失了理智,怒吼著:

“你殺呀!你不是想要我死嗎?你殺啊……”

蕭懨玉白的指尖上溫熱的上,像是被燙到,猛的回指尖。

林昭月脖頸上的紅刺激著他,蕭懨漆黑的眸子突然變得紅起來。

他扔下手中的瓷,猶如一個暴君一般,狂躁著喊道:

“你滾!”

蕭懨額上青筋暴起,眼神充滿了戾氣。

像是著了魔一般。

一時分不清到底是林昭月在痛,還是他在痛。

不好!

柳依依暗道。

有什麽東西在的心口上暴用手按著心口,往裏塞了一顆暗紅的藥丸。

林昭月淡漠地看了一眼蕭懨痛苦的樣子,沒有一的轉離開。

臨走前,掃了一眼柳依依,眼裏有著憾。

的脖頸上此刻也是一片紅,柳依依剛剛要是躲得慢一些,便能毀了的那張臉。

“太醫進來。”

隨著柳依依的聲音傳來,出來不到一會兒的太醫又被了進去。

守在門外的侍衛看到林昭月,麵麵相覷,最後還是決定將攔下來。

林昭月看著他們,眼神冰冷:

“是你們的太子讓我滾的,不信你們進去問他。”

而此刻房屋裏,還傳來蕭懨的聲音:

“讓滾……”

兩個侍衛相互對視了一眼,讓開。

這些隻是蕭懨隨從的侍衛,護國寺下還有風信在把守。

林昭月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也不想做無用功。

的脖子一直在流

很疼。

現在的隻想理脖子上的傷口。

護國寺很大。

林昭月不悉這裏的路,走著走著突然被一個人攔了下來。

他的上的味道跟蕭懨一樣都是最討厭的龍涎香。

林昭月抬眸看了一眼攔路的蕭沉,並不打算理會他。

見林昭月要走,蕭沉開口道:

“林二小姐!本宮就知道你命大,沒死。”

嗬!

倒希已經死了。

如果死了,青竹就不會被抓,也不會像這樣人限製,被人折辱。

“林二小姐,我們找個地方談一談。”

“我們沒什麽好談的!”

說罷,林昭月抬腳便想走。

上次他們合作,大皇子明明說會把蕭懨拉下來,結果現在蕭懨依舊是安國的太子。

已經明白了,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大皇子都鬥不過蕭懨。

“上一次春獵出現了意外,但……”

他在這個地方跟聊這些?

林昭月警惕的看向四周。

“放心吧,四周都是我的人。”

林昭月鬆懈下來,道:

“大皇子,我不會再跟你合作,春獵上留了那麽多把柄在太子手上,他現在拿我,拿國公府就像拿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林昭月頓了一會,道:

“既然太子能找到我的證據,自然也能找到大皇子的證據,大皇子還是先擔心自己吧!”

說著,林昭月抬腳便想離開。

“本宮可以幫你毀了那些證據。”

林昭月腳步頓住,杏眸波,微微側頭道:

“那便等大皇子將那些證據都毀了之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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