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方梨便被男人微微用力從床上拉了起來。
韓璽步履堅定,牽著將拉到房間中央,長臂一攬住的腰,嗓音低啞:“還記得當年的舞嗎?陪我再跳一次,嗯?”
他們站得很近,幾乎在一起。
方梨能清晰覺到他上灼人的溫。
“我不記得了,怎麼辦?”方梨呼吸微,著長睫道。
韓璽并不意外,淺笑著,右手從肩膀一點點下,握著的手翻轉舉起來,站好舞姿,“相信我嗎?”
說完,并不給方梨回答的時間,繼續道:“跟著我,我帶你。”
“你會?”方梨意外微微歪頭看他。
韓璽挑眉:“跳得絕對比那個小矮人要好。”
方梨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能不能不要再人家小矮人了,人家現在真的不矮。”
韓璽眉頭微皺,“我管他矮不矮,再提那個矮子,自己想好后果。”
方梨:“......”究竟是誰一直提。
見不說話,韓璽瞬間滿意地勾起了。
方梨心中又是一陣無語。
之前怎麼沒發現,這個男人這麼稚。
跟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吃醋,還吃這麼多年,真不知該夸他一句記好,還是該說他一句心眼小。
方梨還抿著,沉默著。
韓璽已經握著的手開始緩緩起舞。
房很安靜,明明沒有一音樂,他卻勾著帶著跳出了有音樂的覺。
方梨第一次在昏暗的夜中,和一個喝得半醉不醉的男人跳啞舞,跳著跳著,突然就笑了開來。
笑意一旦發就像打開了某個開關,越笑越忍不住。
方梨抿著一直笑。
臉上的笑似乎帶著魔力,漸漸地傳染的韓璽也跟著笑。
偌大的臥室,鋪著厚厚的地毯,兩人還穿著外面那套服,鞋子也沒,就那樣一圈一圈地跳。
直到方梨覺到腳尖泛酸,韓璽才帶著微微一轉倒回了床上。
這回是韓璽躺在床上,方梨趴在他口。
他的口寬闊堅實,只是那樣半趴著都讓方梨心中覺得無比踏實安穩。
韓璽的手還圈在后腰。
覺到他掌心的溫度正一點點攀升,過輕薄的衫傳的皮。
方梨掌心著他心口,胳膊輕輕撐著他的膛,想要起:“時間不早了,你先放開我,我.......”
誰知,韓璽直接松開一只手,抬起輕輕握住的手,目灼灼地盯著:“老婆。”
兩個字,像一句定咒。
方梨直接愣住了。
老......老婆?!
他,他他他......
“你干嘛,突然......”
Advertisement
“不是突然。”
方梨微微一頓,目著掀起,和男人沉黑的眸子相對。
這一刻,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涌的意圖。
他握著的手掌一點點收,拇指輕挲著的掌心,的,一直到心底。
“所以,你......想做什麼?”方梨水眸輕晃,靜靜地看著韓璽。
目中沒有太多的波瀾,有的只是難以名狀的張和不安。
其實方梨知道,這一天遲早都會到來。
作為韓璽的妻子,不管這場婚姻是因為什麼開始,和韓璽的夫妻關系確實法律保護的事實。
這件事躲不過。
以前或許還有些排斥,但如今......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也并不想躲。
韓璽是一個年男人,這種事兒他需要做。
而......
“你覺得呢?你不知道我想做什麼?”
韓璽的聲音啞得不像話。
盯著的眸子沉深邃,抑著難以控制的沖。
沉默片刻。
方梨輕輕咬了咬,放松撐在他口的胳膊,主俯將側臉輕輕在他口,語氣微微戲謔道:“你不是說不會強迫我,會等我,怎麼?韓先生這是,等不及了?”
話落,落在腰間的手驀地收。
他手臂微一用力,一陣天旋地轉,兩人瞬間對調。
方梨了躺在下面的那一個,韓璽一手攬著的腰,一手握著的手,將在床上。
兩人的呼吸都有一瞬間的繃。
韓璽幽深的眸子暗涌滾燙的著方梨的眼眸,握著手的那只手松開,輕輕地落在側臉,溫的著,聲音蠱暗啞:“對,我等不及了。我以為那麼久了我早已習慣了等待,卻忘了有些東西遙遙相和擁懷中完全是兩種覺。”
“如今你就在我邊,我卻還要每日每夜在得到你和失去你之間掙扎不安。”
他微微沉了口氣,捧著臉頰微微低頭抵上的:“你知道你有多這折磨人嗎?”
方梨:“......”
“阿梨,覺到了嗎,我有多想要你。”
兩人,都穿著單薄的衫,連細微的呼吸起伏都能覺得到,昂揚的滾燙又如何覺不到。
沉默了許久。
方梨突然抬手,捧著韓璽的側臉將他微微推開。
兩人四目相對,方梨的眼眸像兩汪碧湖,閃爍著細碎的星,璀璨奪目。
突然移手掌,纖瘦的手指一點點后移,轉而勾住他的脖子,將他往下的同時,主湊過去輕輕覆上他的。
很快,一即離。
韓璽卻像中了槍一般,整僵繃,目抑著瘋狂的前兆深深地看著。
Advertisement
方梨有些窘地抿了抿,看著他傻傻的模樣,角輕,“我很怕疼。”
這是方梨拼盡二十多年的恥心鼓著勇氣唯一能說出的話。
想說‘你輕點’,三個字在間打了好幾個滾,卻始終都沒勇氣說出來。
韓璽還盯著,似是不敢相信。
方梨提了口氣,手,兩條手臂緩緩抬起,一點點攀上他的脖頸,眼眸輕輕地晃著,似是下了某種決定,片刻后,閉上眼再次仰頭。
的紅重新了上來,不像之前蜻蜓點水,帶著笨拙的青,一點點加深力道。
方梨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
韓璽黑眸一,呼吸瞬間變得不穩。
眼底喜一閃而過,隨后便被抑許久的沖徹底淹沒。
下一刻,不給方梨笨拙挑逗的機會,直接反客為主用力吻住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