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運有幾分得意,別人不知道,還不知道嗎?
顧瑾涵倒是落落大方的道:“我請教授給石老師看病是事實,但教授想研究疑難雜癥也是基于醫學事實,醫生和病人是相互就,何來假公濟私之說?”
其他人也點了點頭,紛紛認為顧瑾涵說的對。
“呵呵,為律師,就能詭辯了?”邱運明明有理,怎麼越來越沒有理了?
“我們有句俗語,做事實勝于雄辯!”顧瑾涵攤了攤手。
樊西呵了一聲:“邱經理一直認為小顧當翻譯之事不對,難道就是你舉報的?”
“當然不是我!”邱運才不會承認,“我哪有那個閑心?”
樊西輕哼:“調查科的人可以找電腦技查IP地址,找人吧?”
“當然能。”調查科的人應下。
連恍趕忙說道:“既然是匿名舉報,可能是無關要的人隨手一拍吧!要不這事就翻篇?反正小顧也繼續留在公司上班,沒有什麼損失!”
“連經理要這麼說的話,所有人都可以惡意舉報人家了,萬一有人中招呢?那些惡意舉報的人,豈不是躲在暗的角落里,快笑瘋了?”樊西馬上不同意了。
連恍無可奈何的嘆了一聲:“也是!”
樊西態度堅決:“這事必須要查,還要一查到底!是誰要害小顧?得把那人找出來!”
“樊西,你激個什麼勁,好像你才是發號施令的人一樣!人家傅總還沒有說話呢!”邱運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樊西。
瞪完了樊西,才看向了傅君逾。
這個男人昨晚在半道將趕下車,就因為在他父母面前揭了顧瑾涵不能生育的事。
他是有多護著顧瑾涵?
難道顧瑾涵能不能生育這事,是他能捂得住的嗎?
樊西轉頭向了傅君逾,火氣馬上降了下來:“我當然聽傅總的,但小顧是我們投行部的人,豈容別人欺負?”
顧瑾涵這時也看向了傅君逾,無論他的決定是什麼,都聽。
知道,不一定能查出是誰?這個藏的老鼠,一向都很會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
無論調查結果如何,傅君逾當然是不會放過這只老鼠的,“調查科的人先去查!”
“是!”調查科的人馬上應下走了。
邱運的臉微微一變,很快又恢復了原樣。
人事部的經理再次道歉,才帶著專員走了:“傅總,真是抱歉!小顧,對不起了!”
肖海喝了一口水:“小顧,你怎麼有招黑的質?有沒有用塔羅牌看氣運?”
顧瑾涵被他逗笑了:“肖哥,我不信這些的。我只信自己是清白,也是堅強的。”
“好!”汪浩立即贊了一聲,“我想去給母校來的外賓當翻譯,人家還看不上我呢!小顧,你好樣的!汪哥支持你!我要讓我兒,向你學習!”
“哪里哪里,我要向前輩們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呢!”顧瑾涵謙虛的道。
邱運冷笑道:“汪浩,小顧是出了名的腦和結婚狂,你讓你兒向學習?豈不是讓你兒走向早走向毀滅的道路?”
汪浩側頭看:“邱經理,如果我老婆想跟我和結婚,我只會認為很我,想和我過一輩子,我激涕零都來不及。每一個人的人生觀不一樣,你喜歡單到老,也不要詆毀人家想要組建家庭的人!”
這話很中肯,邱運聽得臉一陣紅一陣白。
連恍把話題岔開,“馬上周末了,你們有什麼安排沒?要不要一起爬山聚會什麼的?”
沒人接他的話。
“傅總,您看呢?”連恍知道,只有他表態了,邱運才有可能去。
傅君逾淡然道:“我周末有事要做,不去了。”
邱運一聽他不去,馬上回自己辦公室了。
樊西和顧瑾涵也不會去,汪浩要陪妻,只有肖海在看連恍。
“老連,咱們倆一起久了,會不會有人說我們是一對?”
連恍趕忙退開三步來,“那我們距離遠點吧!”
……
周末。
顧瑾涵在家里,除了復習考試,就是去做食。
復習考試讓腦子張,做食又能令人放松。
兩樣結合起來,就得心應手。
午后,做了一樣甜食來嘗味道,拿出手機,想起傅君逾幫了,又沒有回報的事。
「小叔,想不想嘗嘗我新做的甜食?」
把信息發出去了會兒后,傅君逾那邊才回:「好!」
顧瑾涵估計他在忙:「我放進冰箱,您來了吃。」
傅君逾:「好!」
兩個小時后。
傅君逾來敲門,還帶了一大包東西,和些空盆子。
“小叔,您去了花卉市場?”顧瑾涵開了門。
他今天的穿著是藏青連帽衫和牛仔,整個人顯得特別年輕,不像是三十多歲的英男,倒像是居家的穩重男。
傅君逾點頭,把東西提到了臺:“我那晚看你的花盆小了,花吸收不到營養,盆栽里的樹葉也開始干枯,趁著周末有空,給他們換盆換土,施加料。”
顧瑾涵怔怔的凝著他,沒想到,他那到晚上在那兒澆花,竟然是觀察的這麼仔細。
以前,和陸景辰一起住時,他只關注花開得怎麼樣?從來不知道養花是需要澆水施換土的!
陸景辰天天住在家里,什麼也不管。
傅君逾偶爾來一次,他總是記在心上。
顧瑾涵見他開始弄了,趕忙道:“小叔,您放下來吧,我自己換就可以!”
“你不是要復習考試嗎?重點是不是都記住了?所有的要點是不是都融匯貫通了?”傅君逾笑著看。
“小叔放心,我是逢考必過,上自帶考試環。”顧瑾涵說起這個,真是自信滿滿。
傅君逾點頭,“好!我絕對放心。”
顧瑾涵見他坐在小板凳上,開始舊盆里的土了:“小叔,您別弄臟了服……”
“這都是以前的舊服,不礙事的。”傅君逾繼續換土。
顧瑾涵見他堅持,也蹲下來,“小叔,您穿這很年輕,原來是以前的服啊?”
傅君逾看向了:“我平時穿的服,很顯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