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洞房夜,傅總失控上頭了》 第272章 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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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愣住,下意識想要辯解什麼,可是話到邊卻又覺得自己似乎什麼也辯解不了。
因為莫深所說句句都是事實,是提出要給目前做蠱蟲治療。
莫淺的確死于蠱蟲,也的確死在了莫尼的手上,在莫深的眼里可能害死莫淺的兇手就是秦晚。
“是……的確是,但是我并不是誠心想要害莫淺,我要給自己解蠱,我有幾百萬種方法,我甚至可以去抓藥人來做實驗,我為什麼要對莫淺下手呢?這麼一個得不償失的辦法我為什麼要去用!”秦晚替自己辯解著。
一邊說著,一邊推開一個擋在自己前的傅冷夜,朝著莫深走去。
傅冷夜下意識想要去抓秦晚,卻被秦晚掙。
走到莫深前的時候,秦晚的眼眶也紅了一圈,說話時也有帶著哽咽。
“你能夠說出這些話,我就相信你沒有被蠱蟲所控,你要是想要真相,我可以查明給你,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我覺得這點信任應該還有的。”
莫深冷笑,“信任?秦晚,你的臉可真大,害死了我的人,現在這跟我談什麼信任!”
“你怎麼就信定了花安安的話呢,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難道還不知道嗎?這麼多年了,你被糾纏不清,我不相信你就這麼輕易信了的話!”
“不要再說了!”莫深像是惱怒,一擺手別過去不再看秦晚。
“你不要說我非要說,你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我承認目前的事我也有一份,但是絕對不會像是花安安說的那樣,我打算在后天舉辦莫淺的葬禮,你作為的哥哥又是人,我希你能來送最后一程。”
莫深猛地看向秦晚,那一刻他的眼中有了容,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還是被秦晚給捕捉到了。
正在秦晚以為莫深相信了自己的話的時候,陌生直接厲聲呵斥,“你可真會裝啊,做人怎麼能厚無恥到你這個程度,因為是你害死了淺淺,結果你還要給辦葬禮,你現在所說所做的一切都讓我覺得無比惡心!”
秦晚恍惚一瞬,踉蹌一步,努力平復著心,說道:“你怎麼就對花安安那麼深信不疑,到底給了你什麼!”
“許我殺了你,替淺淺報仇!只要能替淺淺報仇的事,我什麼都可以做,秦晚你就等著死吧!”
說完,莫深打算走。
站在巷子口里的那幫人想要沖上來抓住莫深,卻被傅冷夜抬手制止住了。
而秦晚下意識去拉莫深,卻被莫深猛的轉,狠狠給了一掌。
秦晚沒設防踉蹌一步就要摔在地上,還好傅冷夜手疾眼快接住了秦晚。
火辣辣的痛在臉上浮現,秦晚一陣天旋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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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深愣在當場,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剛才打秦晚的那只手,張了張想要說什麼,但最后什麼也沒說出。
他只紅著眼眶,滿含歉意的看著秦晚,但在秦晚抬頭看上他的時候,眼中的歉意立馬轉換了仇恨。
“秦晚你別白費心思了,你歹毒的心思我可不是一日兩日知道的,我是絕對不會相信你!”
說完,莫深轉倉皇離去。
秦晚看著莫深的背影離去,捂著那張被打的臉,只覺得眼冒金星。
傅冷夜一把將秦晚打撈起,轉抱著上了車。
白煜走過來皺眉問道:“傅總,要不要去把那小子抓下來,他竟然敢對嫂子手,真是不想活了!”
“不用了。”
白煜說得義憤填膺,已經想好等會抓住莫深該怎麼收拾他,結果卻得來傅冷夜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
白煜詫異不已,在他的印象里,傅冷夜可是護妻的很,別人兇秦晚一下,他都能狠揍對方一頓。
結果這會秦晚被打了,傅冷夜反而不去計較。
“傅總,你沒有說錯吧,那個人可是打了嫂子,這他媽把他小子抓回來打一頓?”
傅冷夜搖頭,他嘆了口氣,看著還在晃神的秦晚說道:“不用去管他,你們都回去吧。”
“這……好吧,唉!”
見傅冷夜這樣,白煜自然也不皇上不急太監急,點了點頭隨后帶著人離開了。
傅冷夜上的車,他讓司機在外面等著,傅冷夜上車將秦晚輕輕摟在懷里。
他小心翼翼地拿下秦晚的手,查看臉上的傷。
莫深下手很重,秦晚的臉紅腫起來,那掌印清晰可見。
雖然傅冷夜沒有當場去計較這件事,但是也在心里記上了一筆。
“我帶你去醫院理一下吧?”傅冷夜問道。
“嗯。”秦晚微微點頭。
傅冷夜讓司機上車開車往醫院的方向駛去。
到了醫院之后,秦晚用服將頭部遮住,披上一件外套,傅冷夜摟著進到醫院里。
理好了臉上的傷之后,傅冷夜退了病房里的人,他坐在秦晚旁將摟,懷中用冰袋輕輕敷著秦晚紅腫的臉。
“那莫深不信你,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傅冷夜問道。
秦晚抬起頭看向傅冷夜,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傅冷夜,“你明明什麼都看出來了,還明知故問。”
因為臉上的傷的緣故,導致秦晚的有些張不開,說話也有些含含糊糊。
“我看出什麼了?”傅冷夜故作不懂的問道。
秦晚氣得想要推開他,但是秦晚不敢太大的力,怕牽臉上的傷口,所以傅冷夜紋不。
“我又不是白癡,也不是不了解你,當時那種況要是放在平時莫深打我,你早就把他抓起來千刀萬剮了,怎麼可能還會縱容他離開,那就只能證明你也看出來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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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冷夜笑了起來,輕輕秦晚的腦袋,“看來你是真不笨啊,我的確是看出來了,雖然我跟陌生不,但是經過之前在國的相,我覺得他并不是會打你的人,所以他打你那掌,我雖然生氣,但也不是完全沒有理智的人。”
秦晚無奈嘆了口氣,“他肯定是有什麼把柄在花安安的手上,所以才會對花安安言聽計從,他從來都不煙,更別提打我了,而且剛才他在離開的時候掀了一下外套,我看見有一個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