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吉娜腰被死死住彈不得,頭被迫仰起,齜牙咧,撕心裂肺:“不服,老娘不服,秦悅你個賤人,第一次出現就破壞我和焰哥的婚禮,第二次來村子里,又害得開達要跟我分手,今天我一定要拔了你的狐貍皮,讓大家看看你是個什麼妖,你個不要臉的賤人!”
秦悅被氣笑了:“去你大爺的,自己人品有問題,還在這兒怪天怪地怪空氣……”
話音未落,曲吉娜抓起地上一把土,反手對著秦悅的臉揚去。
為了避免泥沙進眼口鼻,秦悅往右邊一躲,曲吉娜趁機翻掐住的脖子,開始撕服:“賤人,勾引男人的賤人,我今天就把你了給全村人看。”
在力量這一塊,秦悅是趕不上曲吉娜的,一時不察,被掐得呼吸困難。
好在還能,并且練瑜伽的關節格外靈活,雙蜷,再猛的發力對著曲吉娜口一蹬,曲吉娜直接被踢開好幾米遠。
脖子被松開的秦悅大口呼吸,忍不住咳嗽。
曲吉娜口劇痛,只覺兩個饅頭被都踢扁了,心中氣不過,左看右看,拖過屋檐下的扁擔高高舉起對著地上的秦悅砸過去。
秦悅沒來得及躲開,部生生挨了一下,痛得悶哼一聲,趁著憤怒忍著疼痛使出渾力氣抓住曲吉娜的腳腕用力一掀。
曲吉娜重重摔倒后腦勺著地,幸得不是水泥地板,腦袋沒開花,但依舊是腦瓜子嗡嗡眼冒金星。
趁人病要人命,秦悅再次翻坐上,雙手左右開弓往臉上打:“你個瘋子,貪心不足蛇吞象,失了黎焰這麼好的男人,還不汲取教訓,鐘開達配你綽綽有余,偏偏你見不得別人好,殊不知害人終害己,一次來我忍你,兩次來我還忍你,三次四你真當我是怕了你是嗎……”
曲吉娜氣勢洶洶來找秦悅時,剛好被兩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看到,們心想怕是要出事,趕跑去了莫家報信。
莫慧貞聽說曲吉娜去了兒子家,嚇得手中東西一丟就跑,知道小焰去了村委會了,生怕兒媳婦吃了虧。
路上的人看一臉張飛奔,也跟著小跑,想著這肯定是有熱鬧看啊!
所以,一群人跑到黎焰家院子的時候,就剛好見秦悅騎在曲吉娜上狂扇耳。
莫慧貞提到嗓子眼兒的心,終于算是放下了。
然而,就在大家都以為是上前拉架的時候,卻看到對著曲吉娜的大就連環踢:“沒教養的東西,整天惹是生非……”
眾人一看,這還得了,婆媳兩一塊兒手,沒看那曲吉娜躺地上都不了嗎?別一時用氣把人給打死了啊!
紛紛上前,七手八腳將三人拉開,英嬸子上前看了曲吉娜的口還在起伏:“沒事沒事,還活著。”
被大舅媽拉起來的秦悅,大口氣,這曲吉娜真是好本事,把氣得從未有過的憤怒和魯。
莫慧貞看著兒媳被扯壞的羽絨服,還有脖子上的手印,對剛剛報信的兩個小姑娘說:“紅燕兒,桔子,麻煩你們再跑一趟,把村長和曲家人都喊來。”
曲家老娘,這會兒還在待客:“親家,這事兒都是外面傳的,有人故意害我們家娜娜呢……”
鐘開達的母親廖三梅,直接打斷:“別,這還沒到談婚論嫁呢,別喊親家,再說了,我們今天來的意圖也都說明白了,你曲家提到我家的禮,我們都原封不帶過來了,至于我家小達給你們送的禮,我們就不要了,以后兩人斷了,就別再聯系了哈!”
“別啊親家,兩個孩子好,咱也不能棒打鴛鴦是吧?”
廖三梅的眉,皺兩條蟲。
其實從一開始,就沒看上這曲吉娜做兒媳婦的,怎奈兒子喜歡,還說這輩子就認定了。
拗不過,只得同意。
可現在,曲吉娜干下這樣的事,不信自己兒子還能原諒。
不想跟曲家老娘理論:“結婚過一輩子的是他們,這事兒,讓兩個年輕人自己決定吧!”
曲老娘聽這麼說,倒還放心里幾分,畢竟鐘開達那小子,對家娜娜是死心塌地的,對曲家人的好,跟當初的黎焰比起來,還要強上幾分。
人一輩子這麼長,做錯了事,能誠心悔過,改正就是好的嘛!
理是這麼個理兒,但……哎,只希兩個出去單獨談談的孩子,早點談完了回來。
堂屋里誰也不說話了,氣氛有些尷尬。
沒一會兒,院子里有了靜,回來的卻只有鐘開達一個。
曲老娘趕起:“開達,怎麼就你一個?娜娜吶?”
鐘開達也是一臉煩躁與懵:“不知道啊,沒回來嗎?”
今天他跟母親廖三梅,一起來曲家,就是要說分手劃清界限的事。
但有的話,不好當著長輩們說,所以他喊了曲吉娜出去,兩人單獨聊聊。
哪知道,曲吉娜將他往小河邊的樹林里帶,上下其手還想跟他來個野外挑戰。
若換了以前,他肯定是樂意至極的,可想到這人跟孟爵那樣惡心的玩兒睡了,他不想再,嫌惡心。
一個想要霸王上弓,一個不從,推推拉拉中兩人都滾到了地上,曲吉娜服了,拉他手。
鐘開達只是個正常男人,怕自己把持不住再犯傻,干脆爬起來跑了。
回到車上了幾支煙平息緒,回想起兩人的相,還是有那麼點舍不得的,但這樣的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惡毒,還給他戴綠帽子,兩人是絕對不可能了的。
下定決心,還是得去曲家,當著兩家人的面,把話說清楚,以后橋歸橋路歸路了。
可哪兒想到,這麼久過去了,曲吉娜還沒回來,人跑哪兒去了啊?
不會是在樹林里把自己了,讓別的男人撿便宜了吧?
想到這種可能,鐘開達說不上是什麼覺,只皺著眉頭:“我去找找看。”
剛走堂屋門,兩個小姑娘跑了進來:“曲大娘,你快去黎家看看,曲吉娜找黎焰媳婦兒打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