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予凝怎麼可能會聽他的，“你窮得連鋼筆都買不起了嗎？”

右手從他手掌中掙掉，趁他來不及反應，飛快地將手中鋼筆以一道拋線準地扔進旁邊的垃圾桶。

可沒有保留“作案工”的怪癖。

“這支鋼筆跟其他的鋼筆，能一樣？”周時敘在腰間輕一下。

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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