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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雲氏,與前世那位被攝政王惦記終生的雲氏,應是同一人。
只是不知,雲氏與陛下有何因緣,竟讓陛下時刻惦記著。
的稱呼常常縈繞在陛下舌間,頻繁出現不說,每次,都是恨織的語氣。
而且,若記憶沒有出錯的話,前世的這個時候,雲氏已在王府後院了,也已懷胎生子了。
陛下也應病膏肓,纏綿病榻,將監國的大權完全給攝政王。
可今生,一切都變了。
長春侯府被滿門抄斬,那位驚才絕艷的林七小姐,消失不見。
攝政王放權,娶了側妃竇氏,漸漸退。
陛下另立國號為平安,從平安元年開始掌權,強健不說,還頗有手腕,年帝王兢兢業業、勤懇治國,獲得滿朝文武與天下百姓的好評,這皇位越做越穩。
甚至,娶了漠北部落的公主,封為後妃,安穩了漠北部落,前世那場長達三年的邊疆戰爭,也沒了音息。
兩世對比,如此大的變化,讓謝櫻婳懷疑,是不是有人同自己一樣重生了。
才攪了原來的軌跡,讓局勢變得失控。
先懷疑的是攝政王側妃竇氏竇棠雁。
可通過暗地里的打探發現,這位竇氏雖有醫和貌,卻無太多先見之明,更不像重生之人。
再加上攝政王離京,陛下皇位愈穩,自己了玄璟淵的嬪妃,便將賭注放在玄璟淵上,努力在後宮站穩陣腳,沒心思去深究了。
可如今,又聽陛下提起那位雲氏,心有猜測。
難不……
“報——”
外頭傳來太監尖利的嗓音,“攝政王宮覲見!如今人已至乾清宮外,向陛下問安!”
玄璟淵猛地起,面容沉,“問安?”
“旁人都是早上問安,偏偏他深更半夜的進宮,哪里是問安?朕看他是要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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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何時京的?他王府的鶯鶯燕燕都未理完畢,他竟還敢進宮?!”
沉的面容漸漸扭曲譏嘲的諷笑。
“召他進來!“
咬牙切齒,“他既敢來,朕怎能不見?!”
謝櫻婳看著玄璟淵猙獰的面,悄悄地給角落奉茶的宮使了眼,讓端著新茶過來伺候,自己則退到屏風後。
局外人才能看地更清。
聞名遐邇的攝政王,這是兩世以來第一次同他近距離接,自然要退到幕後,才能更好的觀察。
不過須臾。
那繡著鷺鶴同春紋路的厚重門簾被掀開,攝政王上帶著寒風的軍靴踩進殿,一對冷厲的眉眼微微挑起,淬著寒意的眸刺殿,與年帝王凌冽的雙眸撞在一起,眸中殺意微。
“數月未見,本王對陛下很是想念。”
不知為何,玄璟淵看著這樣的玄翼,心里咯噔一聲,直覺不對。
不是的。
這個眼神不對。
攝政王從前不是這個眼神。
他會訓斥他,會責備他,會想要取他而代之,但從不會出這樣蘊含殺意的眼神。
甚至,攝政王後來知道自己是他前世的兒子後,看他的眸時不時會流出父親的威嚴與期許,對再無從前的放縱和漠視。
數月未見,為何他的眼底再無半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