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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景福沉默了兩秒,道:“行,我知道了,明天上午九點會讓他準時去公司找你。”
掛了電話,先試著給秦硯打了個電話,果然關機。
努力回想一下秦硯喜歡去的地方,可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
畢竟跟秦硯在一起過的那一年,連別墅都沒出過幾次,更是幾乎沒和秦硯一起出去過。
這也是為什麼華都都知道秦硯結了婚,卻都不認他媳婦的原因。
最后實在沒辦法,開車來到了海邊。
傍晚的海風涼涼的,金黃的沙灘上隨可見赤腳的玩樂的。
季景福坐在長椅上,墨發被吹的飛揚。
也不知道是海風太厲了,還是海水太了,讓不由自主的眼里就起了霧。
猶記得當年,寫下了一行字:“秦硯但愿生生世世我們都不再相見。”
那時候是多麼的絕,絕到人間沒有一點值得……
就那麼靜靜的坐著,著波瀾壯闊一無際的大海,不知過了多久電話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
按了接聽鍵之后,對方就急切的道:“你是季景福吧,我是莊言霆,秦硯在月酒吧,你再不來,他就要喝死了。”
季景福:“好,我馬上過去。”
二十分鐘后季景福了就到了月酒吧,震耳聾的的聲音,各種男男。
二樓的雅座上坐著兩個男人,一個穿米白西裝正是莊言霆。
而在他對面的是穿黑西裝的秦硯,稽的是他手上還打著吊針,后還站著一位護士。
季景福走上去,一把奪過他的酒杯,“秦硯,你真特麼能啊,怎麼不喝死你?”
秦硯抬眼看了看,委屈萬分,“媳婦,你來了。你都不要我了,我是準備要喝死的。”
“那你還打吊針干嗎?來來,想死是吧,我助你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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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抬手去拔秦硯手背上的針頭。
“別,別。”
莊言霆慌忙攔住,“那個,季大小姐,阿硯昨天就胃出了,這吊針不打他真會死的。”
“啪!啪!啪!……”
季景福把桌子上的酒瓶酒杯全都打碎了。
揪著秦硯的領失至極的道:“你這是苦給誰看?你這樣只會讓我更瞧不起,你若還是個男人明天就給我好好去上班,該干嘛干嘛。”
秦硯往常漆黑深邃的眸子,如今暗淡無,灰蒙蒙的一片。
他喃喃的說道:“不上班了,掙錢沒人花。”
這特麼……
明明是那麼悲傷的事,莊言霆都要笑了。
但他是個有眼的人,急忙對著季景福道:“季小姐,我臨時有點事先走了,秦硯就給你了。”
說完他還看了一眼那個護士,“醫院不是也喊你回去了嗎?秦總裁的吊針也沒多了,季小姐會拔的,你也趕回去吧。”
“好,好!謝謝,謝謝!”
護士得了話,逃一樣的離開了。
秦季兩家的事鬧這麼大,就沒有不知道的,生怕自己到牽連啊。
等他們走了之后,季景福直接就把秦硯手上的針拔掉了,順便給他號了個脈,得出的結果是: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