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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嶼寒過了混沌的一夜。
他做了個混的夢,夢里有兩個唐芷酒。
一個甜甜地喊他老公,一個淡淡地喊他江先生。
然后兩個人又融合到了一起,一起喊,像是魔音繞耳。
江嶼寒覺得自己的腦子被拆開重組了一樣,而且重組的時候沒有按順序,只是胡地塞在了一起。
疼得要命。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膝蓋也很疼。
江嶼寒不舒服地低出聲,緩緩睜開眼,視線散,難得想立刻暈死過去。
天已經大亮,床頭鐘告訴他,快中午了。
“醒了?”
邊響起一道淺淡嗓音。
江嶼寒嚇了一跳,猛地起朝床尾看去,腦袋里轟隆作響,像是有人在拿錘子敲打。
他看了幾眼,才啞聲開口,“……是你?”
唐芷酒放下手機,笑意淺淺,“怎麼不能是我?”
江嶼寒又倒回床上,閉著眼睛抵擋宿醉后帶來的強烈不適,“你怎麼進來的。”
唐芷酒起倒了杯溫水,笑意大了一點,“哎呀,說到這個,是酒店的工作人員見你點了這麼多酒又一直沒靜,怕你出事,所以進來看了一下。”
“結果聽到你迷迷糊糊在喊我的名字,所以就去找我了。”
“好險呀江先生,我當時等得不耐煩,差點就走了呢。”
江嶼寒下意識否定,“不可能。”
唐芷酒沒反駁他,笑著把水杯放下,“等下會有醫生來,昨晚喝多的不,江先生不必害。”
男人沉默著,拉過被子蓋住臉,房門敲響,唐芷酒過去開門,然后在客廳里等。
江嶼寒去洗了個澡,客房服務進來更換床品,然后醫生給他輸了。
唐芷酒了午餐送上來,一起來的還有喬優和秦岳。
“你們……?”唐芷酒愣了一下。
“門口見的,我本來是想喊你吃午餐。”喬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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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看眼江嶼寒的笑話。
這誰不喜歡看。
秦岳落后了兩步,嗓音沉穩有力,聽起來可靠極了,“我來看看江總。”
“請進,我過午餐了,優優姐不然人送來一起吃吧?”唐芷酒問。
喬優往里瞅了一眼,欣然同意,“好呀。”
現場直擊。
看。
秦岳也跟了進來,“我就不打擾了,略坐坐就走。”
雖然這麼說,但男人的眼神還是黏在喬優的背影上,想聽人說一句客氣話。
喬優當然不可能說。
唐芷酒看看,笑了下,“秦先生自便。”
秦岳咳了聲,轉頭去臥室看江嶼寒,關上了門。
江嶼寒冷冷地瞥著他。
兩狗相見,必定狗咬狗。
“這場景怎麼有點似曾相識呢。”秦岳先汪了一聲。
“滾。”江嶼寒沒好氣。
“我還在想呢,怎麼就這麼有骨氣地真走了,原來是深夜買醉。”
秦岳話里滿是幸災樂禍,“深夜買醉也就算了,怎麼喝醉了還要喊人家的名字。”
江嶼寒氣得攥拳頭,“你怎麼知道!”
“唐小姐說的,當時還在等你去找談談。”秦岳疊起雙。
“我說過沒什麼好談,你給我出去。”江嶼寒看起來氣得要打人了。
“你手攥這麼又,不會是想回博同吧?”秦岳奚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