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
江檸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沒想到,原來原主的母親也是不講道理的人。
冷冰冰地開口:“既然您喜歡養狗,就回家養去吧,總之,我沒那麼大的本事去挑戰法律到大牢里撈人,也沒有義務拿錢出來幫你們屁,請回吧。”
“娘,你看到了吧,老三就是一個狼心狗肺之徒!”江靜惡狠狠地瞪著江檸。
江檸面無表,直接無視江靜表現出來的對自己的惡。
江月也是急了,深知如果老三不肯出錢賠償的話,將來的債務肯定要落在和老二上。
“三妹!”老大話鋒一轉,開始和江檸打牌:“再咋說,你也是娘上掉下來的一塊,即便過去爹待你不好,可終歸爹是你的親爹,你咋能見死不救,冷眼旁觀呢?”
江靜是個急子,看到老大服,氣得不行,當即呵斥:“大姐,你跟這種沒良心的人啰嗦啥,咱們走,早晚會被天打雷劈!”
說罷,江靜上去拉著江月離開,然而讓江月沒想到的是,江檸自始至終面無表,冷眸相待。
看到三人轉離開,劉姨忍不住小聲說:“小檸,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再咋說,你們是一家人,咋能搞這個樣子?”
江檸垂下眼眸,淡淡開口:“連我婚禮都不出席的爹娘,你們能指他們待我多好?”
這句話直接讓劉姨陷了長久的沉默,再也沒有開口。
松鶴樓之行最終還是因為吳桂榮三人的突然出現而取消,躺在床上的江檸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一早,江檸直奔縣公安局,找到了馬進軍,向其打探有關江喜民的事。
馬進軍熱地招待江檸坐下,接著又起給江檸倒了一杯熱水。
“小檸啊,我實話跟你說,關于你爹江喜民的事,得聽法院的判決,這事兒不是我能做主的。”
“馬叔叔,那您覺得像我父親這樣的況,會判怎樣的罰?”江檸忍不住站起了,看著馬進軍。
馬進軍沉片刻:“這個我也不太好說,你父親這件事說小也小,說大也大,畢竟也造了多起傷害事故,首先這賠償款是不了的,如果能積極賠償的話,積極認錯的話,我相信法院一定從寬理。”
江檸沒有再多問,知道這事兒馬進軍確實說了不算,向馬進軍告別后,江檸又去往了國營木材加工廠。
由于取暖木桶在汜水縣同樣取得了廣大群眾的喜,龐大的市場急需供貨。
越是市場廣闊,江檸越是要注重產品的質量,江喜民就是的前車之鑒。
辦公室里,江檸要求范江波立質檢部門,務必做到每個產品都要經過鑒定,質量合格才能流市場。
廣告
范江波為了抱住金主爸爸的大,自然是連連答應。
“江老板,你放心,我相信我的工人,他們絕對不會懶,更不會工減料,這你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范江波拍著脯向江檸保證。
江檸點頭:“范廠長說的話我信,不過我還是想到車間去看看,能不能勞駕范廠長帶我去看看。”
范江波哈哈一笑:“這算得上啥事,江老板,這邊請。”
車間,工人們正在忙碌地工作著,有些認識江檸的,還會主舉手打招呼:“江老板來了。”
江檸微笑著點頭予以回應。
范江波笑呵呵地說:“這個是我向上面申請資金更換的新機,制造效率更高,出問題的概率也大大減小。”
江檸聞言微微有些驚訝:“上面居然肯撥款了?”
范江波哈哈一笑,說:“這事兒說起來全都是托你的福,前兩天我到市里開會,領導們得知廠里正二十四小時加班加點地工作,到十分驚訝,我跟他們詳細地做了匯報后,沒過幾天,我就接到了市里的電話,居然說我領導的不錯,決定撥款給我更換新的機設備,這把我高興的,比娶了老婆還高興。”
江檸被范江波地幽默逗樂了:“那現在廠里生產效率是多?”
范江波說:“這原來一周廠里最多生產一百五十只,現在提高到了兩百只,要是再努努力,上二百二三,是沒有問題的。”
江檸點了點頭,深知雖然目前看來工廠一片火熱,但一旦冬季過去,取暖木桶就會喪失市場,銷量腰斬,所謂的輝煌也僅是曇花一現,目前最重要的,還是盡快把方便面工廠落實。
隨著越來越多的貨運往泗水縣,江檸手上的鈔票也越來越多,也接到了肖健彪打來的電話。
電話里的肖健彪笑的合不攏,告訴江檸取暖木桶在汜水縣賣的十分火熱,雖然利潤沒有那些灰產業帶來的多,但也賺得不,而且前段時間泗水縣展開嚴打,把謝狗子的幾個場子全都給端了,讓謝狗子元氣大傷!
“只要謝狗子倒臺,汜水縣就是您的地盤了。”江檸說。
肖健彪哈哈大笑,說:“江妹子,你說的這話我聽,不過這謝狗子在泗水縣扎多年,多還是有點人脈,一時半會兒還倒不了。”
江檸淡淡道:“他有三頭六臂,那就全給他砍了,他有人脈,那就全都給他斷了。”
肖健彪聞言愣了愣,連忙問:“江妹子,你這話是啥意思?”
江檸說:“彪哥,既然汜水縣開始嚴打,您何不抓住這個機會?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謝狗子在汜水縣為非作歹多年,一定得罪了不人,您只需要手指頭,讓那些人出面把事鬧大,鬧的天翻地覆,我就不信還有人敢接手謝狗子這個燙手的山芋。”
廣告
這話一下子點醒了肖健彪:“對啊,這一點我咋沒有想到呢,江妹子,你真是我的智多星,我這就按你說的去做。”
說罷,肖健彪就掛斷了電話。
江檸放下了話筒,該說不說,雖然這座機沒有手機用起來方便,但在這還是以發電報為主的八十年代,在家里裝上一部電話,也確實是帶來了很大的便利。